“陣哥不要!”宮野明美立刻撲向了琴酒。

赤井秀一也迅速朝旁躲閃,子/彈打在了他剛剛坐著的地方,在病床上留下一個彈/孔。

“滾開!”琴酒怒不可遏,一把推開宮野明美,朝著她的腹部扣下了扳/機。

一隻手從旁伸出,關鍵時刻拉開了宮野明美,降穀零也憤怒了:“琴酒,你做什麼?”

琴酒不理他,再一次瞄準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卻趁機將拐杖丟向琴酒,拐杖正中琴酒的手腕,他腕部一麻手/槍掉落卻又被另一隻手迅速撈起,正要朝已經跑到窗口的赤井秀一扣下扳/機,宮野明美卻又撲了過來阻止。

琴酒毫不留情,在她近身前便一腳踹開明美,看著宮野明美痛苦地跌在了牆上,降穀零忍無可忍,狠狠一拳朝琴酒砸了過去。

琴酒一個後撤步躲開,又朝前用膝蓋抵住了對方踹來的一腳,抬□□/口對上了降穀零的腦袋。

“你找死!”琴酒從喉嚨中發出怒吼。

降穀零連忙舉起雙手投降,不敢再動了。

赤井秀一此刻已經翻下了窗戶,琴酒顧不得他們兩個快步走到窗前,就見對方摔下去後掉在了一輛車的車頂上,此刻已經駛出不遠的距離了,手/槍的射/程明顯不夠。

他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向痛苦的宮野明美,對方也正靠著牆努力站起來。

“陣哥……”

“啪”,琴酒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得宮野明美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甚至有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

“為了一個男人,你想死是不是?”琴酒扯住宮野明美的頭發將槍對準了她的腦袋,眼神中閃爍凜凜寒光。

“等等,琴酒!”降穀零連忙大喊:“明美是冰酒的義女,你殺了她冰酒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我會怕他?”琴酒一聲咆哮,但拿著槍許久還是沒有開這一槍,轉身一腳踹開降穀零摔門離去。

降穀零被踹倒在地艱難地爬了起來,連忙也攙扶起又跌在地上的宮野明美,擔憂地問:“明美小姐,你沒事吧?”

宮野明美心情複雜地搖了搖頭,糟了,到底還是被陣哥知道了。

降穀零則看著窗口咬牙切齒,那個諸星大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在這種時候留下明美自己一個人逃走了!

一小時後,冰酒的安全屋。

“嘖,真慘,琴酒下手真狠啊。”迦羽凜拆開宮野明美臉上的繃帶,取出安全屋的藥物給她重新上藥,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了,琴酒還是沒學會對女人要紳士。’

宮野明美苦笑,“他可能永遠都學不會。”

“你彆笑了,臉都腫了,笑起來不疼嗎?”迦羽凜滿臉嫌棄:“本來腫起來就不好看,一笑更難看了。”

宮野明美:……

她一言難儘地看著迦羽凜,阿爸也沒比琴酒好到哪去吧?

降穀零在一旁看著有些擔憂:“冰酒,你的藥……”

“這是宮野厚司研究出的特效藥,比醫院的藥見效快,而且不會留疤。”迦羽凜解釋完小聲嘀咕:“本來是留給我用的,結果我沒用上,倒是全給你們用了。”

迦羽凜一年到頭受不了一次傷,偶爾受一次傷也是被“小野貓”在身上不輕不重地咬一口,根本用不著上藥,反倒是琴酒和宮野姐妹免不了受傷。

降穀零鬆了口氣,看著迦羽凜為宮野明美上藥心情格外複雜,他怎麼都沒想到冰酒會是明美的義父,先不說這兩個人的年紀差不多大,單單看冰酒涼薄的性格就很難想象他會收義女。

“安室透,你出去。”給宮野明美上完藥,迦羽凜命令降穀零。

降穀零愣了一下,“前輩?”

“出去。”

感覺到迦羽凜的語氣有些危險,降穀零憂心忡忡地看了明美一眼,到底還是走出去關好了門。

這會兒諸伏景光出去買食材了,並不在家,迦羽凜便也沒有顧忌地說:“明美,和他分手。”

宮野明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義父。

半晌,她苦笑道:“阿爸,我以為你不會管這種事情。”

“我的確不想管你是不是談戀愛,但是諸星大不行。”迦羽凜語氣堅決。

宮野明美有些困惑,問:“是因為大君之前得罪了阿爸嗎?”

迦羽凜冷笑,反問:“你知道他是怎麼得罪我的?”

宮野明美心虛地低下了頭,小聲說:“其實大君和我解釋過了,明明是阿爸先硬拉著他打遊戲的,還給他穿耳洞羞辱他,他氣不過才會那樣做。”

“他是這樣和你解釋的?”迦羽凜感覺有點意思,雖然赤井秀一也不是完全說謊,但他卻隱瞞了最關鍵的部分。

“是啊。”宮野明美的表情有些困惑,難道大君說謊了嗎?

“他當時撩我撩得也很順手,而且他不叫諸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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