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喪神幫忙,一起把老橘子們打到能正常聽人話的程度的過程變得無比簡單,與這個過程一起在操作的是把龜縮在裡麵的間諜挑出來。
為了讓這些老橘子相信,還不得不給石田打個電話要求作為人證。而打在這些間諜身上的印記,則是最好的物證了。雖然以五條悟的行為,有老橘子跳出來質疑他的公正性,但五條家是不缺特殊的眼睛的,找一兩個能看見印記的人出來還是可以的。
人贓俱獲的當下,老橘子們也無法否認。
“你們究竟是想怎樣?”其中一個老橘子因為臉上的傷齜牙咧嘴地說道。
夏油傑依舊眯眯眼笑:“咒術師協會混進了奸細,為了不然那些人望風而逃,我們不得不采取強製措施。各位大人們不也是動不動為了清除潛在危險,而索性都判死刑嗎?”自從上次東京對老橘子出手,而高專二人組“見死不救”之後,高層就隱約有些排斥他們,所以他們想要說的話,總是會被高層先入為主當成偏袒城市意識。
老橘子敢怒不敢言,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乾脆把那片草地都轟炸一遍的做法的確是他們常做的,不過在得知了夏油傑他們沒有真正叛亂的想法,他們還是鬆了一口氣。
咒術師最看重天賦,之前一直把他們當成高專的學生沒有在意,但就今天的戰局結果來看,兩人已經優於其他咒術師太多,即使是特級咒術師九十九由基,也沒有這麼強吧。
沒等老橘子再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出來,夏油傑繼續說道:“當然,這次的事情全部仰仗三日月先生,咒術師協會支付些報酬很合適吧。”
不遠處的三日月宗近笑容很核諧,老橘子隻能咬牙切齒道:“給予報酬很合適。”反正普通咒術師出任務也是有報酬的,咒術師協會根本不缺那點錢。
不撩,夏油傑剛拿完三日月宗近說事,又拿家入硝子的治療費,最後甚至說起來石田經紀人的精神補償費。
一筆又一筆的費用被累積起來,最後夏油傑如願所償地拿到了內庫鑰匙。
“三日月先生,我不清楚內庫中還有哪些可以化身為付喪神,但隻要是有潛質的,你都可以帶走。”
三日月宗近挑眉,咒器對咒術師來說可不止一件趁手的武器,有的時候更是能補充咒術師缺失的天賦,算是相當重要的東西了,即使是這樣,這幾個高專學生們也願意履行之前的承諾。
不過他拒絕了:“付喪神並不是那麼容易產生的,如果有新的夥伴的話,我們會知道的。比起這個,我更想要這房間裡的花瓶。”
作為室內的裝飾而擺放的花瓶,夏油傑一時沒看出什麼特彆的東西。
然而他疑惑的眼神並沒能引來付喪神給他解答,反而還故作玄虛道:“如果說打遊戲通關需要鑰匙的話,帶上這個花瓶,可能就是通關的鑰匙。”
夏油傑被他說得雲裡霧裡的,還沒仔細思考又被一個新的消息打斷了思考。
“等下對付那個咒靈的行動,我就不參與了。”
“靈力有限,每個付喪神行動的時間不長,等下我的夥伴回來和你們彙合的。”
夏油傑很是不想和這位剛打好關係的付喪神夥伴分離,但按照三日月所說,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於是他詢問:“那我們要去哪裡尋找你的那位夥伴?”
“尋找,不需要,我消失後,他自然會出現,本體都安置在那位大人的收藏室,現在所使用的身軀是靈力所化,我們隻是靈識變幻罷了。”
似乎是為了驗證,說完這句話後,三日月宗近的身體泛起白光,夏油傑被強光壓抑地無法睜開眼睛,等到白光消失後,麵前出現了一個新的付喪神。
那是一名青年模樣的付喪神,穿著淡紫色的衣物,低垂著雙目,及
腰的長發呈現出奇異的漸變色,從烏黑到雪白,如同人類年齡的過渡,周身纏繞黑白佛珠,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寧靜的疏離感。
不等夏油傑詢問,他主動出聲:“我是,天下五劍之一,名為數珠丸恒次。”
夏油傑:“……”
五條悟:“……”
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眨了一下眼睛,他們沒有料到,會是這位過來。
三日月宗近作為天下五劍之一,是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清楚的事情,考慮到刀劍的曆史會和性格有關,他們有特意了解一下天下五劍。
也正因如此,十分清楚數珠丸恒次,曾為日蓮上人所擁有,雖為刀劍,卻在刀柄處纏繞佛珠,應該是把佛刀才是,而且看他化形之後還佩戴著佛珠,很明顯是很認可自己的身份。
三日月宗近沒有和自家夥伴說明情況嗎?!他們帶把佛刀去夜店真的沒事嗎?!兩人看向付喪神的眼神變得微妙了起來。
借著數珠丸恒次的身體過來看一眼的日輪真一:“???”
京都的能力之一是給予器物靈智化形,喜歡收集古物的原因之一就是年代久遠之物更容易啟智,如果遇到了合適的對象,京都是很樂意幫助化形的,比如古玩店裡唯一的女侍桐華就是由一棵桐樹化形。
為器物提供靈力,幫助化形,他們的力量來源於京都,也就意味著京都可以時刻掌握著他們的身體,京都的設定比起其他城市意識來說並不善於戰鬥,所以才需要合適的助手進行輔佐。
原本京都的想法是讓刀劍付喪神磨煉己身,成為更鋒利的刃,但日輪真一有自己的想法,於是就借用京都的能力,暫時使用了數珠丸恒次的身體過來看看。
不過日輪真一現在並不打算讓咒術師們知道京都可以控製手下付喪神的能力,所以他會儘量以數珠丸恒次的模式和咒術師們相處。
所以,這是要被帶到哪裡去?
事實證明,霓虹的和尚,是會逛夜店的。
一路上五條悟和夏油傑向新的付喪神委婉地詢問了意見,在確定對方真的不在意之後才放心把人帶過去。
“這也算是一種修行吧。”長發的付喪神低眉垂首波動著佛珠,如果忽視周遭嘈雜熱鬨過頭的環境,也算是一副優美的風景畫了。
然而夏油傑嘴角在抽搐,讓佛刀在一群歡騰的女孩中間,有些太格格不入了,對此,他深表遺憾:“很抱歉數珠丸先生,需要讓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溫和的付喪神並不在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的計劃是讓人扮演被長澤美芝約過來的人,五條悟和夏油傑由於在咒術界太過出名,一開始就被剔除在候選人名單裡了,原本和三日月宗近的約定也是讓付喪神扮演這個角色。
那個咒靈能夠改變人類的□□,但對於咒器隻能一次次輸入咒力去改變性質,至少說明比起被碰到就完蛋的人類,付喪神對付那個咒靈或許會是更安全的選擇。
讓數珠丸恒次這樣的打扮去麵見那個咒靈當然是不行的,所以五條悟帶著付喪神去收拾了一下,回來之後已然換了一身高定的西裝,一襲長發被高束去,但那股超脫世間的氣質依然無法掩飾。
“數珠丸先生,你的刀我們藏在沙發縫隙裡,我和悟等那家夥進來後就去布置結界了,你最好拖延一點時間,等我們趕到。”
比起三日月宗近的白切黑,這位新來的付喪神明顯是由內而外的細致溫柔,隻是看著他點頭,竟然油然而生了信任感,把現場交給數珠丸恒次後,夏油傑就放心出去和五條悟布置結界了。
在數珠丸恒次的視角看世界有些神奇,雖然日輪真一已經有數個城市□□了,但那些本質上還是自己,能夠完全理解認可不同城市意識的思想和做法。
但在數珠丸恒次的身體裡,屬於日輪真一的思想要退居於二線,除非使用京都的能力強行控製,不然即使是溫柔的佛刀,也是有不可逾越的底線的。
不過日輪真一隻是過來看一眼,沒必要抗拒數珠丸恒次的意念。
計劃布置的很成功,沒過多久,計劃中的魚兒就上鉤了。
在真人麵前,平日開朗的偶像現在雙眼無神身體顫抖,誕生於人類恐懼中的咒靈最懂得怎麼玩弄人心,人類隻不過是他手裡的玩具,等到玩壞了再換一個新的更好用的就好了。
“聽說你也姓五條?”人類的貪欲是無窮的,或許普通人類的願望還算得上五花八門不好解決,咒術師的願望卻出奇地統一,他們想要更強大的咒力,而真人完美地抓住了這個軟肋。“上一個姓五條的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的,說是要堅守自己的理想……嗬,最後很堅定地答應為我做事了呢。”
付喪神隻是輕微頷首,並不多做反應。
但真人卻來了興趣,他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用手托著臉:“五條家的六眼,據說是最強大的咒術師。漏壺總說不要讓我試圖去試探六眼,最好潛伏到這任六眼死去再做行動,反正人類壽命不過百年,還因此從東京搬到了京都來。哎,咒靈離開自己的誕生地是會很難受的,但即使這樣我們也這麼做了。”
見咒靈的述說欲望越來越強,日輪真一也沒想打斷他,隻是沉默地扮演聽眾。
而真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不知為何今天突然就想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原本呢,蟄伏到這任六眼死去再行動也不是不行,但很可惜呢,我們除了我以外的家夥都被祓除了,被那個城市意識……”
牙關一點點咬緊,仇恨的話語一點點擠出來:“被京都,一點點地抽取了咒力……”
“明明是座壓抑到隨時會誕生咒靈的城市,連六眼都不想拯救的城市……所以,我決定讓那個城市意識,嘗嘗被最喜歡的人類討厭的滋味,在人類的圍攻下,悲慘死去的痛苦……”
冰冷的聲音打斷了真人的自說自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眼前人的模樣完全變了,是那張華美至極也是真人記憶中最仇恨也最害怕的那張臉。
“如果你的遺言就是這個,還是就此閉嘴比較好。”
但在數珠丸恒次的身體裡,屬於日輪真一的思想要退居於二線,除非使用京都的能力強行控製,不然即使是溫柔的佛刀,也是有不可逾越的底線的。
不過日輪真一隻是過來看一眼,沒必要抗拒數珠丸恒次的意念。
計劃布置的很成功,沒過多久,計劃中的魚兒就上鉤了。
在真人麵前,平日開朗的偶像現在雙眼無神身體顫抖,誕生於人類恐懼中的咒靈最懂得怎麼玩弄人心,人類隻不過是他手裡的玩具,等到玩壞了再換一個新的更好用的就好了。
“聽說你也姓五條?”人類的貪欲是無窮的,或許普通人類的願望還算得上五花八門不好解決,咒術師的願望卻出奇地統一,他們想要更強大的咒力,而真人完美地抓住了這個軟肋。“上一個姓五條的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的,說是要堅守自己的理想……嗬,最後很堅定地答應為我做事了呢。”
付喪神隻是輕微頷首,並不多做反應。
但真人卻來了興趣,他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用手托著臉:“五條家的六眼,據說是最強大的咒術師。漏壺總說不要讓我試圖去試探六眼,最好潛伏到這任六眼死去再做行動,反正人類壽命不過百年,還因此從東京搬到了京都來。哎,咒靈離開自己的誕生地是會很難受的,但即使這樣我們也這麼做了。”
見咒靈的述說欲望越來越強,日輪真一也沒想打斷他,隻是沉默地扮演聽眾。
而真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不知為何今天突然就想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原本呢,蟄伏到這任六眼死去再行動也不是不行,但很可惜呢,我們除了我以外的家夥都被祓除了,被那個城市意識……”
牙關一點點咬緊,仇恨的話語一點點擠出來:“被京都,一點點地抽取了咒力……”
“明明是座壓抑到隨時會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