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沒有其他動作?”江靈丹癱在她占了小半個雙人宿舍地麵空間的懶人沙發上,驚訝地看著左白萱。
從小江靈丹家裡把她當小公主養,在衣食住行上能花則花。所以大二可以換宿舍的時候就選擇了學校裡住宿費用最高的雙人宿舍。
江靈丹當即抓來了左白萱,並承擔了她那一半寢室費用。美其名曰,自己需要人照顧。左白萱拗不過她,接受了好意。
左白萱大四課程並不繁忙,周一沒有課,所以今天上午上完課才來寢室找她。
江靈丹從周五晚上知道好朋友要去見瘋批渣A家長,到現在,足足憋了三天半啊!
可是聽著左白萱把整個過程說完,卻覺得意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我沒出事,你不滿意似的?”左白萱哭笑不得。
“不是不是,我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從你描述的來看,欒夜南和傳聞中完全不同。沒那麼瘋。”江靈丹思索著。
甚至有一句“她該不會真的對你一見鐘情,就改邪歸正了吧”,沒有問出口。這怎麼想都有些離奇。
左白萱也回憶起前天晚上。
閉上眼睛之後懊惱於自己將“瘋女人”三個字罵出口,欒夜南非但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倒在笑過癮之後問道:“現在你可以安心睡了吧?”
欒夜南呼吸平穩很快就睡著了。
左白萱本想繃一晚上不睡覺,跟她杠到底,可迷迷糊糊間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驚醒的時候,已經不見欒夜南的人影。
床上空留下一個凹陷的被單痕跡。
下樓去尋。
欒家三口都坐在餐廳吃早餐。
左白萱忘不掉這個雨過天晴後的早上,有著清爽的好天氣。周圍窗戶全開,空氣裡帶著雨後青草的香味和清晨微涼。
也還記得當時欒夜南笑著走過來並遞來的那杯熱牛奶,燙到她心底。
想到這裡左白萱的雙手不由收緊。
實在是搞不懂欒夜南究竟要做什麼。
江靈丹見左白萱半天沒說話,又追問了一句:“怎麼了,小左兒?左大學霸!”
左白萱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欒夜南確實很奇怪。你說得對,這幾天,她的表現確實和傳聞中的不同。從欒家回來之後的這兩天更是如此,每天除了吃飯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
“她沒管我,給了我足夠的自由。對我的要求僅僅是順手給她做點吃的。我甚至不需要扮演乖巧的小白兔,隻用完成些家務。像是個兼職保姆。”
“當保姆好呀,不然你難道比較希望她把你當老婆用嗎?”江靈丹說話每個把門的,覺得好朋友的處境也沒那麼糟糕的時候,就忍不住說了些俏皮話。
馬上贏得了左白萱的一記白眼。
江靈丹清咳一聲,開了包薯片岔開話題:“難怪你這次任務提交這麼快。金主爸爸還誇你這次代碼寫得很不錯呢。”
左白萱被吸引了注意:“怎麼誇的?”
“金主爸爸說:嗯!”江靈丹一本正經說著。
這話在左白萱的意料之中。她笑了起來:“你對‘誇’的標準也太低了吧?”
“這位金主爸爸你也知道的,能給多餘的一個‘嗯’,還不算誇獎嗎?算了,算了,這不是重點,你接著說欒夜南的事啊。”江靈丹把薯片遞出來。
左白萱擺擺手,沒要薯片,隻是靠在桌邊說道:“最奇怪的應該是關於銀行卡。她分明是想從兩位媽媽那邊騙錢的。可是她們給了生活費,說讓我負責看錢,她就真的給我了,沒拿走。”
“她這是真的不瘋了?”江靈丹不理解。
左白萱卻隻是搖頭,篤定地說道:“不,我覺得她更瘋了。”
“啊?你不是說她沒對你做什麼嗎?”江靈丹聽懵了,“等一下,難道準備等你花了錢再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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