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栽進床榻裡,容懷剛想逃離,腳踝就被死死攥住往後拖。
他越是掙紮,嬴燭反倒越是興奮,把人重新拖回懷裡後,容懷腿肚子在微微打顫:“夠了,不要了……”
由於精神力的加持,他的這具身體已經是整個修真界大陸的巔峰,但對上嬴燭依舊是不夠看,體力的差距就相距甚遠。
容懷知道自己逃離是無意義的行為,但被折騰的渾渾噩噩,他已經喪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隻想從身後熾熱的手掌裡逃脫。
“剛才你也聽得很清楚了,”嬴燭輕而易舉把人撈回來,禁錮在懷裡:“你癡心一片的師尊在意的人根本不是你,你送他那麼多東西,他可有對你另眼相待過?”
容懷動了動嘴唇,嬴燭隻有把耳朵放在他唇邊,才能聽見他說話:“……與、與你無關。”
嬴燭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極為恐怖,係統縮在後台瑟瑟發抖:“宿主當初選這條不歸路,它怎麼就沒攔著一點呢?用愛感化不好嗎嗚嗚嗚。”
兩個大魔頭拚刺刀,它真的頂不住了……
“小乖乖,”嬴燭笑得胸腔都震顫起來,語氣卻極其凶狠:“我現在就會讓你知道,說出這句話的後果。”
嬴燭就像衝破了某種枷鎖,再也沒有任何憐惜,即使容懷因受到暴虐而顫抖,他也不再心軟。
容懷所有的嗚咽都被嬴燭吞入腹中,他拚命想要掙紮,但是一隻大手扣在他的腦後,不讓他挪動分毫,他隻能抓住嬴燭的手臂,直到指尖都嵌入結實的皮肉。
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根本微不足道,嬴燭在永無止境的掠奪中得到饜足。
但這還不夠……
不夠……
遠遠不夠……
贏燭摩挲著容懷的後頸,在他耳邊聲音低沉的問:“你喜歡天衍宗是不是?”
身體上的疲憊和虛弱,讓容懷毫無意識地倒在地毯上,他的四肢柔順地耷拉下來,地毯色澤漆黑,身軀卻骨肉勻亭如瓷般細膩動人,強烈反差讓人心跳過速,難以離開視線。
聽見贏燭的聲音,容懷無意識“嗯”了一聲。
“可我卻喜歡魔域,”贏燭發出低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將天衍宗也變作魔域,豈不是兩全其美。”
容懷根本沒聽清贏燭在說什麼,腦海中一片混沌,昏過去又醒過來,漫長的折磨模糊了他的意識,甚至讓他睜大的眼瞳水汪汪的,襯著肉色的淚痣愈發糜豔。
直到他再次陷入昏睡。
他又是一連睡了三天。
醒過來的時候,手腳還在抑製不住微微發抖,容懷剛剛睜開眼睛,係統焦急的聲音就在腦海響起:“宿主,氣運之子生命跡象垂危了。”
與此同時,溫遠舟站在洞府外大聲道:“容師弟,師尊讓你速速前往主殿。”
容懷稍微緩了一會兒,勉力支撐起身體,抖著手披上衣袍,撐著牆慢慢走過去,推開廂房的門。
見容懷衣衫潦草地披在身上,半張著潤紅的嘴唇,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紅暈,瞳孔略微得渙散,溫遠舟心臟砰砰直跳:“……容師弟,你剛剛睡醒嗎?”
“嗯,”容懷聲帶還有些嘶啞,漫不經心地問:“什麼事?”
溫遠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進廂房,斟了一杯靈茶遞給容懷,才說:“師尊讓你去主殿,恐有要事相商。”
“那就一起去吧,”容懷喝了半杯靈茶,潤了潤嗓子:“這還是師尊頭一次主動招我前往主殿呢。”
溫遠舟見他步履艱難,便主動提議道:“容師弟與我共乘一劍吧。”
他真的很擔心容懷禦劍到半空會掉下來,容懷笑了笑:“多謝大師兄。”
溫遠舟是元嬰大能,在同一代弟子當中,可謂是天賦最好的一個,他的劍便是隨身佩戴的那一把,據說是秋水恙在收他為徒的時候贈予他的。
等劍在空中停穩後,容懷便覺得被一陣柔和力道托起,溫遠舟在前麵說:“師弟抓牢。”
容懷輕輕“嗯”了一聲,手指抓住溫遠舟的衣袖,刹那間溫遠舟聞到一非常股清淡的寧神香,融合著體香,悠遠而淡雅,卻引人遐思,他感覺一瞬之間血液都流的更快了。
好在迎麵而來的風吹散了他臉上的熱意,等心跳稍微平靜了一些,溫遠舟終是忍不住問:“容師弟,我方才見你手腳在發抖……”
係統吹了聲口哨:“性生活不和諧,走路成問題。”
容懷沒有把贏燭的事說出來:“可能是剛睡醒,手腳有點無力。”
溫遠舟性情溫潤,卻不是腦子缺根筋,他知道容懷在敷衍他,卻體貼得沒有拆穿,隻在抵達主殿時輕聲道:“容師弟,如果你遇到了困難,一定要和師兄說,師兄絕對不會坐事不理。”
係統感慨:“師兄真是好人,可惜終會成為氣運之子的褲下之臣。”
容懷:“他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這次的氣運之子是萬人迷,所以並沒有官配。”係統飛快翻著劇情線說:“不過溫遠舟也是個苦命人,他算是萬年老備胎,愛上自己的小師弟之後,就一直默默守候,直到魔域和修真界開戰,他幫氣運之子擋下一擊,淪為半人半魔,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