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磁性沙啞的嗓音在耳邊低低地悶哼著,攬抱在身上的臂膀緊繃著隨之收緊。

被密不透風地壓在金發青年懷裡,交頸相擁,綺月有種就此被困死的感覺,略微不自在地半閨著眼。

忽然耳邊呼吸一滯,短暫的停頓後,便是更加劇烈粗重的喘息,帶著潛藏的輕鬆和饜足,同滾燙的熱息一起穿過鼓膜,一路傳導至腦後的神經,讓她情不自禁得渾身戰栗。

蟹邊絲發被一層薄汗浸濕,綺月躺臥在他身下,整個人如置身火爐般燒得慌,酸軟無力的手指更是僵硬得不知道怎麼動,唯有生理性地顫抖。

“tsuki.....”

平息了一會兒,降穀零睜開泛著水光的眼眸,側首吻著綺月紅熱得欲要滴血的耳骨,深邃多情的混血眉眼中沾染的欲-色漸漸退卻。

“好、好了嗎?”

綺月再次掃了眼“玻璃房”空曠僻靜的周圍環境,不免支支吾吾問道,在心裡跪首捶地、瘋狂暗罵自己被降穀零的蠱惑迷失了心神,竟然真就在這種地方幫、幫他————

就算降穀零說監控關了,這裡也是公家地盤,真是罪過啊!!!

該說還好她不是真的公安警察,所以沒有那麼高的職業操守嗎?

那降穀零又是怎麼回事啊?!

見綺月一臉羞憤迷惑的模樣,降穀零無聲地笑笑,單手浮開額前汗濕的碎發,抱著她帶著一同坐起身。

“沒事的,放鬆。”

不等懷中的女孩兒回過勁來,降穀零含住她濕潤的唇珠,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細細密密地親吻她,將她拖入更深的迷離境地中,拒絕他的深入思考,大手試探著輕碰她腰間的衣物。

“唔?zero?”

“沒事,彆緊張,這隻是……”降穀零溫柔地哄她放鬆,一遍遍輕言細語,將真實目的包裹在蜜糖般的語氣中,“禮尚往來。”

身體裡堆積的燥熱被點爆,思維很快陷入混沌的綺月後知後覺哪裡不對。

雖然挑釁和幫助降穀零的過程中她難免會對自己的男朋友有點正常的反應,但她是女子,反應不會那麼大,為什麼降穀零隻是禮尚往來她就迷糊成這樣了?

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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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昏睡的女人放平在躺椅上,降穀零拿出準備好的濕巾擦乾淨手。

當鬆田陣平提著工具箱,和諸伏景光一同踏進地下庇護所的時候,就看到“玻璃房”裡的兩人已經換了身新衣服,本次炸彈案的受害者正枕著金發警官的大腿休憩。

不,準確的說,那不是“休憩”。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綿星醫學生出身,對藥物的味道很敏感,”他表情微妙地問,“zero,你是怎麼讓她把安眠藥吃下去的?”

降穀零低頭,輕柔地撫著戀人的頭發,淡淡地笑道:"用了點小手段。"

剛才不動真格是因為他沒打算真在這種地方要tsuki,隻是想用這種溫和的方式避免她太有精神胡思亂想,順便找機會讓她好好"沉睡"一段時間。

目前看來,效果不錯。

見幼馴染不想多說,諸伏景光也沒有多問,反正他知道綿星不是被降穀零強迫吃藥就行。

“行什麼行!你真的夠了!”

鬆田陣平煩躁地搓著自己的卷毛,仗著這個地方隻有他們幾個人在,毫不留情地大聲指責金發同期。

"就因為想在拆彈的時候陪著綿星但怕引起她的反抗所以用藥把她提前迷暈——你可真是太刑了金發混蛋!”

看似桀騖不馴,實則也經常不按官方規章走的卷毛警官表示他都忍不了降穀零這種行為。

“還好伊達班長不在這裡,”諸伏景光真情實意地感歎著,“想要成功阻擋班長上手銬還是有點困難的。”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大受震撼。

“你們這對幼馴染是怎麼回事啊?!”鬆田警官指著無辜眨眼的貓眼青年,震聲道,“諸伏你不阻攔金發混蛋就罷了,竟然還幫他!”

"諸伏害光硬著頭皮眼袖鄄忽不完 慮引地微笑道“咳 鬆田你也說了我們是幼馴染啊

陽伏景光映著大反,眼忡就忽不止,虛弱地似關道,

吹,仿真你也說了我們是動抓來啦。“而且zero和綿星是情侶……”

鬆田陣平噎住。

鬆田陣平沉默。

他忍不住思考哪一天要是荻原研

二對自己女朋友太變態了他作為幼馴染要怎麼辦。

思考結果:也隻能用儘全身力氣把hagi揍一頓了。

鬆田陣平捏緊了拳頭。

不在場的荻原研二:?爆哭!研二醬做錯了什麼!

“好了,鬆田,”降穀零笑著叫停爭吵的好友,眼神透著鄭重,“先來拆彈吧。”

“我拒絕,除非你先出來。”鬆田陣平抱著手臂,扯起嘴角冷嗬道,“你隻想著綿星會阻攔你,怎麼沒想到我呢?我要拆彈作業!怎麼可能讓無關人等留在現場!"

鬆田陣平越說越暴躁。

這要是一般尋常的炸彈類型,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拆除,也許會同意降穀零留下。

可是這次的液體.炸彈是全新的類型。

哪怕諸伏景光從他臥底的組織那裡獲得了液體的化學成分,讓公安科搜研製作出了對應的中和劑,但誰能保證綿星脖子上的炸彈裡是一模一樣的成分呢?

拆彈的時候如果能不碰那兩根液管就成功拆除當然是最好,可惜這種可能非常渺茫,萬不得已的時刻隻能用一下中和劑。

他的工作壓力已經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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