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夾在碗裡的荷包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這會兒臉都紅透了,想解釋一二,可向來能耍嘴皮子的他這會兒支支吾吾半個字都憋不出來。
奚容說完了又覺得自己不太地道,這飯可是張凡做的,他吃一個荷包蛋沒什麼,千不該萬不該陰陽怪氣肖坤,這東西好歹是肖坤的。
奚容不吃倒是合情合理,他什麼力也沒有出,如果張凡說的是他他倒是無話可說,可是說肖坤他就意見很大了。
肖坤心裡開心得不得了。
他以前,村裡的人的確欺負他悶頭悶腦沒腦子隻會乾活,家裡的東西東借一點西借一點,好多東西都沒還回來,他獵了野豬也會被村裡分走。
因為麻木的活著,從來覺得沒什麼,如今奚容來了,他便過得“自私”了許多。
甚至,奚容在為他打抱不平.
他渾身熱乎乎的,心都是化了,隻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了光明,他擁有了攜手相伴的愛人,他的愛人在維護他和切身體會他的感受。
好喜歡他。
喜歡得快瘋了。
但是有個家夥在礙手礙腳。
好想讓他快點消失。
於是他連忙給張凡夾了好幾次菜,讓他快點吃完回去。
奚容心裡默默的為肖坤的大度感動,果然是個好欺負的老實人,彆人都騎上頭了,他還給他夾菜,這樣以來更顯得張凡不少了。
張凡連扒了兩口飯,狠狠的瞪了肖坤一眼,每每他要出口和奚容搭話的時候肖坤都要做妖,如此沒有了任何機會和奚容再交流,再加上剛才被奚容狠狠說了一頓,他現在已經羞愧難當,於是吃完飯就灰溜溜的回去了。
臨走前奚容還喊住了他,給他包了兩包糖,張凡眼睛亮了起來,剛想說話肖坤又出來了,他拿了一瓶酒,用紅繩捆住,“這個是給姐夫拿回去的,天黑了,早點回去。”
如此再也沒有機會和奚容說話,提著糖和酒就這麼回去了。
送走了張凡,肖坤把門一關,迫不及待的摟著奚容親了起來。
“我的乖寶貝,愛死我了,好喜歡你啊!”
剛才洗了碗之後,順帶洗了把臉簌了口,簡單擦了擦身子,換了身乾淨的居家服。
他怕抱奚容是時候身上臟臟的,早就把自己打理乾淨了。
摟起來一頓猛親,直把奚容親得氣喘籲籲,“乾什麼呀,總是親來親去的。”
肖坤彎著眼睛笑,“好喜歡容容呀,忍不住親了。”他又說,“我還買了好多書呢,老板說書上有教夫妻之間親熱,我特意買的。”
奚容笑罵道:“敢情你跟我學認字原來是要看這種書,虧你還好意思說。”
肖坤樂嗬嗬的去卸馬上的東西。
日用品和書搬了下來,把馬牽去馬廄裡喂糧草。
日用品擺在大桌子上,一件一件放好,那將好生包好的衣服打開來,“容容,這是給你買的衣服。”
是一件厚實的羽絨服。
那件衣服足足花了四塊五錢。
黃土凹就算是村長也舍不得買這樣的衣服,肖坤一看見這件衣服就覺得和奚容適合極力,當下沒有猶豫,和人殺了價就買了下來。
寶藍色的羽絨服,在雪地裡鮮豔得像是天地間唯一是色彩,奚容穿起來特彆顯白。
羽絨服比棉衣要輕巧好多,穿上一件已經是不冷了。
奚容在上海穿的都是呢子大衣,第一次穿羽絨服,沒想到特彆舒服,但這個顏色不耐臟,要重要節日才能穿。
奚容小心翼翼的收好,他知道這衣服一定很貴。
沒想到肖坤又拿出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容容試試。”
奚容原以為這件是肖坤的了,沒想到還是他的。
肖坤說:“這衣服耐臟,容容大冬天的在房間裡看書寫字,穿著暖和。”
奚容摸了摸衣服,“怎麼不給自己買一件?”
肖坤笑著撓了撓頭,“我衣服多得是,買也是浪費錢。”
買的時候根本沒想到自己,隻想把奚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得暖烘烘的。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是書房溫存了一會兒,奚容看了會兒報紙和文學書,肖坤開始研究電力發動機了。
他字還認不全呢,這對於他來說相當於天書,一邊看一邊問奚容字怎麼讀、什麼意思,還向奚容學了些數學。
磕磕碰碰好幾日,竟然像模像樣的。
奚容那間房子在冬天裡完全成了書房,奚容在寫文章肖坤也沒閒著,趁著這時候多看看書,他想把發電機搞出來,奚容有時候晚上看書點著蠟燭或者煤油燈很傷眼睛。
那書密密麻麻一大本,他竟然學得津津有味,有時候還會去賣貨。
這天,剛賣了貨回來,吃了飯洗了照,肖坤在房間裡將書一本本擺放整齊,大袋子一翻,居然翻出了十幾本舊書。
他想起來了。
那時候還買了這些書,說是有夫妻之間怎麼親密的方法。
肖坤一翻,嚇得臉都紅了!
難怪這種書正經書店沒人賣!
這不止又親親貼貼。
肖坤屏住呼吸翻了又翻。
這夫妻之全是講的是男人和女人。
他翻翻找找,在一個小角落裡翻到了男人和男人的親密描述。
不止有描述,還配有繪圖,那繪圖栩栩如生,肖坤研習了一個晚上,終於得了些要領。
第二日洗得乾乾淨淨,大白天的摟著奚容親來親去。
他興奮不已,抱著奚容放在炕上又親又舔,把奚容親得暈暈乎乎眼睛水潤蒙蒙的,又漂亮又可愛,迷人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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