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法警告宿主現在不準勾引男主。】
【奚容:我、我沒有......】
很可疑。
心虛的語氣。
【未滿18歲之前如果有不可描述的行為,宿主會被世界強行屏蔽並且提前結束這個世界。】
奚容:......
他知道啊。
隻是一時進入人設有點上頭而已。
還好阿爾法即使提醒。
就算不提醒也不會發生什麼。
【。】是嗎?
隱約聽見阿爾法在輕笑。
支魈是這麼想的嗎?
此時此刻的支魈臉已經紅透了,作為少爺的貼身書童,除了讀書吃飯玩耍之外,什麼事都要伺候少爺。
老爺說少爺已經交給他伺候了,他要伺候好。
但是這種情況他也很生疏,他的經驗也不多。
大約是半年前的一個晚上,做夢夢見小少爺和他摟摟抱抱,那種摟摟抱抱和他們小時候抱著少爺爬樹、又或者扶著少爺不一樣。
要更親密一點的,少爺是在他懷裡和他抱著,對著他笑。
第二天早上起來也是這樣。
但他比奚容更成熟一點,也隱約知道這是什麼,再有看過的雜書太多,知道這樣的情況。
那段時間不太敢麵對小少爺,總覺得在夢裡做的那些事好像把小少爺弄臟了似的。
沒想到現在少爺也這樣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受了刺激,還是在那個下三濫的天香樓眼睛被什麼狗玩意玷汙了,小少爺懵懵懂懂出現了男孩子的第二性征。
支魈心跳得快崩出來了,手都是抖的,說話有些顫,不知道他自己在心虛個什麼勁兒。
“少爺,這、這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是什麼?”
“是少爺長大了......”支魈嗓子幾乎在冒煙般,“奴才、奴才來伺候您。”
.......
奚容的臉紅撲撲的,身上的水汽被擦得乾乾爽爽。
掛在外麵烘暖的睡袍包起來,支魈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裡屋放浴桶的房間離奚容的床不遠,還能從外麵開門。
奚容把頭擱在外麵,等著支魈過來幫他擦頭發。
之前洗了澡一般都是自己走到床上的,這是頭回讓支魈抱過來,才知道支魈抱得這麼輕鬆。
支魈比他力氣大多了,還能背著他爬樹,輕輕一抱不在話下。
雖然是支魈伺候他,但是伺候好了之後自己都沒什麼力氣,剛才那好幾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舒服得要飄了。
這會兒渾身軟綿綿的,對著支魈笑:“你懂得可真多。”
支魈滿臉通紅低下了頭,“奴才、奴才應該的。”
不知怎麼又是心虛又是興奮,但又覺得理所應當。
他本該伺候少爺的,老爺都這麼說,這當然也在其中之內,把小少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是他的本職工作,半點不能假手他人。
可是他美麗可愛的小少爺什麼都不懂。
像是在騙少爺一樣。
還對著他笑。
簡直要把他魂都勾出來了。
支魈半跪在腳踏上幫奚容擦頭發,奚容的頭發又黑又軟,很細,又很多,需要非常悉心的護養。
大冬天的會把被子裡塞滿了牛皮熱水袋,奚容躺在床上,腦袋枕在枕頭上讓支魈幫他擦頭發,因為擦頭發的時間久,要等著乾,因此奚容一會兒就入睡了。
今年的冬天來得早,如今才是晚秋,已經很冷了,奚容在被窩裡打了個寒顫,“好冷,待會多弄幾個熱水袋來,我腳冰。”
“嗯。”
先把奚容貼著頭皮的頭發弄乾,這樣會減少奚容受凍,再慢慢熨乾奚容的長發,半乾半濕的時候抹上香油保護好頭發,晾曬一會兒,等自然乾。
支魈還學過手藝,這個時候還會幫奚容按頭皮揉揉,讓他舒服一點。
奚容模模糊糊的,支魈問:“少爺還沒吃東西,吃點東西再睡。”
奚容喃喃道:“不吃了,困。”
支魈怕他餓著傷胃,就調了些蜂蜜水喂給他吃,用調羹喂了好幾口,奚容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頭發已經乾透,支魈慢慢的將奚容擺正在床上,又去摸了摸奚容的腳。
奚容的腳細膩白嫩,支魈摸的時候是用手背先碰一下,怕自己手的繭子會刮到他。
明明放了熱水袋,摸起來還跟冰似的。
支魈連忙把奚容的腳握在手心裡。
“少爺......奴才幫您暖暖腳。”
支魈的手心滾燙,冬天的時候還會上床,在奚容的腳那邊幫他暖腳。
但今年夏天通了人事,總是有些避諱,怕把美麗乾淨的少爺弄臟了似的。
也許是今天伺候得更親密了些,或者想多做些什麼。
他觸碰摸著奚容的腳,突然就爬上去,把奚容的腳仿佛腹部暖著。
那如冰玉一般的腳心冷得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細膩的觸感像羽毛在他胸口撩撥一般。
蠟燭點了幾盞,他在這頭能看見奚容恬靜的睡顏,那真是可愛極了,長長的黑發鋪了滿床,像深宅大院裡藏起來的妖精似的,漂亮得不像話。
那可是萬千財寶、支魈悉心嗬護長大的寶貝,支魈敢說在這個世界上他是陪著奚容最多的人,他八歲開始到現在整整七年,一直在奚容身邊,奚老爺都陪得少之又少,美麗的小少爺是他一手養大的。
吃著他做的飯,穿什麼衣服都是他決定,睡覺看書的時間點都是他安排的,細細密密參與到了小少爺人生裡的每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