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已經淪陷的靈島中,這島竟然還沒有被邪修侵占,他們想不注意都難。
滕家主島對蛋島的情況倒也有所關注,“這島情況有些複雜,表麵它雖然也是我們滕家的地兒,但實際算是海獸的地盤。我估摸著那些邪修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得罪海裡的海獸,所以才會暫時放過這島。此島你們也不用過多關注。”
外來的幾個援手對東極情況並不是很了解,他們覺得薛家家主說的也算在理,也就沒有多問。
就在他們繼續詢問東極群島的情況時,外麵突然有弟子緊急來報:“家主不好了!那些邪修動手了!”
慌忙跑進來的弟子一句話讓室內的四位元嬰修士不由同時看向了他。
其中一位元嬰修士凝神感知島嶼周圍之後,卻沒發現邪修來犯的痕跡,“什麼動手?”
“邪修們現在將所有有我們滕家血脈的人全部都往最中間的百靈島驅趕,並放言若老祖再不出現他就將所有滕家人拿去煉魂。”那弟子臉上全是慌亂,他的家族也在外島,若有幸存的族人這會兒肯定也即將受到迫害,“家主,弟子願意請戰!”
滕家家主沒有說話,其他幾l個元嬰修士眉頭一皺,道:“我們這些老不死都在,還輪不到你這個小輩。你先下去,我們商量商量對策。”
那弟子還想說什麼,但他知道自己此時再焦急也沒用,隻好一臉焦灼的領命退下。
在室內沒有其他人後,幾l位元嬰修士都是一陣無言。
外麵那邪修這般做無非就是想逼他們現在人還沒齊的時候就動手。
他們不去的話,外麵那些滕家子孫會全部身死。在這種時候所有滕家人發現自家老祖並不會在關鍵的時候護住他們,就算將來把那邪修殺了,滕家的人心也會就此消散。
可他們若是現在就動手,那邪修恐怕早就有所準備,他們去了有可能不敵。
從理智上講,等人齊是最好的,但眼睜睜看著那麼多人身死,這又與他們的盟義不符。
“你們怎麼看?”最後其中一位元嬰修士道。
室內另外幾l人沉默了片刻後,道:“我們不能見死不救。若盟主知道,必然會將我們踢出義盟。”
他們這些人的關係有點特殊。
他們和滕家關係不算特彆好,但因為他們都是義盟成員,而義盟有一條規矩就是盟友有難一定要相幫,不然誰也不想來蹚這趟渾水。
“看看拖字訣如何。”另外一元嬰修士道,“我們人多,在進退不得的情況下隻能儘量拖一拖時間,最關鍵的是不知道其他人究竟什麼時候能到。”那邪修在知道他們的氣息之後還不肯退走,說明他心中把握很大。
“但話說回來,你們是怎麼招惹這個邪修的?”又一元嬰修士道。
東極群島平靜了不少年,怎麼一出事就惹這麼大對手。
之前他們上島時就已經有詢問,但滕家家主一直在遮遮掩掩,但現在他們還是想把話問清楚。
滕家家主聽他們語氣也知道瞞不住了,於是道:“我們老祖正在嘗試化神。”
‘化神’二字頓時吸引了室內其他四人的注意力。
化神,所有結嬰修士都夢寐以求的進階。到現在為止,他們唯一見到的化神強者就是他們的盟主。
“你們也知道,我們老祖壽元將至,他也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滕家家主語氣暗含警告道。他很擔心他們在這關頭反水。
但他小瞧了這些援兵們的心性。
“哼,用不著你警告我們,對盟友下手這種下作事我們還不屑去做。”其中一元嬰修士見狀冷笑道。他向來是不太看得起滕家的,現在見這後輩如此更是對滕家心生輕鄙,“所以那邪修之所以針對你們滕家是為了你們老祖得到的化神之物?”
“是。”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多說無益。我們現在去外麵看看情況,若我們聯手能將那些邪修清剿乾淨那再好不過,不行就看能不能儘力拖到其他人來。至於外麵的滕家人,我們能救救,力不能及的話那就也沒辦法。”
這話得到了其他人的同意。
在他們五人消失在滕家主島時,身在蛋島的修士們也發現了這件事。
他們無法容忍自己的親族這般慘死,有幾l個修士已經忍不住站了出來要前去救人。
“我的父親母親還有孩子全都被他們抓了去,那些邪修要將他們帶去煉魂虐殺他們,我身為人子身為父親無法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卻什麼都不做。反正我此生也長生無望,諸位永彆了!”率先說話的修士站了出來,將劍往手裡一握,便飛出了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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