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事已不可為,鐵漠汗正準備逃走。可是此時此刻梁薪又怎麼會輕易放鐵漠汗離開,鐵漠汗剛剛飛身而起梁薪大夏龍雀一揮一道刀氣直奔鐵漠汗而去。鐵漠汗強行擰身躲開,梁薪如影隨形依附上去,鐵漠汗暫時脫身不得。林衝立刻下令讓西廠鐵騎的人先去城樓上駐守,然後便一直在關注梁薪與鐵漠汗的戰局。鐵漠汗畢竟是一個九品巔峰的高手,與梁薪的實力勢均力敵。不過梁薪霸天一刀能發揮出超出他本身的實力,這倒讓鐵漠汗縮手縮腳的逐漸落於下風。不過鐵漠汗如果真心想走梁薪倒也阻攔不了,隻見鐵漠汗一下飛上城樓,然後直接從城樓上飛身而去逃走。梁薪伸手從一旁的士兵手中奪過一支硬弓和三支羽箭。梁薪拉弓引箭,三支羽箭一下飛射出去。不過可惜的是梁薪射箭的準頭一如既往的差,三支箭裡麵隻有一支是奔著鐵漠汗去的。不過戲劇性的情況就是鐵漠汗為了躲開那支奔著他去的羽箭身體快速閃到了一邊,但是就因為這樣他卻遇到了原本根本不可能射到他的那支箭。梁薪的三支羽箭都是貫注真氣射出,鐵漠汗伸手握住這第二支箭但是那箭卻一下從他手中強行穿過去同時穿透鐵漠汗的左臂。鐵漠汗轉身看了梁薪一眼,高聲說道:“好箭法!”然後飛奔離開。不一會兒金兵開始後退,鳳翔府城樓上響起震天的歡呼聲。看見金兵退走,梁薪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高興。這一次金兵和以往不一樣,他們已經開始學會使用攻城器具。如果就在城裡等他們來攻的話,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坐以待斃。唯一的應對方式,可能得帶兵出城與金兵在野外決一死戰。剛才林衝跟他說了一下,這一次步軍司一共來了接近六萬人,西廠鐵騎來了八千人。自從梁薪離開後很多西廠鐵騎都選擇了退隱,這一次聽說梁薪重新現身才臨時聚集了三千多人,再加上原本還在供職的四千多人一共湊齊八千人趕來了這鳳翔城。有了這接近七萬兵力,再加上鳳翔城裡原本就有一萬多守軍,整個加起來兵力上已經超過了金兵。如今需要的就是好好謀劃一下,然後再與金兵一決高下。金兵陣營之中,剛剛包紮好了傷口的鐵漠汗立刻去兀術的營帳中找兀術。見到兀術之後鐵漠汗行禮道:“參見王子殿下。”兀術點點頭起身扶起鐵漠汗:“鐵總堂主身上有傷,傷好之前見到本王就不需要再多禮了。鐵總堂主不好好養傷,來找本王所為何事?”鐵漠汗起身指著兀術這營帳裡掛著的地圖道:“現在鳳翔府在這裡,梁薪親自帶領了他以往手下的西廠鐵騎和步軍司在駐守。短時間內我們肯定無法攻下鳳翔府,再加上梁薪此人詭計多端,長期在這鳳翔府外跟他對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中了他的計。與其如此我想們不如舍棄從鳳翔城,退回渭州我們趕從慶州走水路到延安府,然後直撲河中府如何?”兀術抬頭看了鐵漠汗一眼,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兀術笑著說道:“鐵總堂主,為什麼你一遇到梁薪就想跑呢。本王與你的想法恰好相反,本王已經將去攻打慶州和攻打熙州的兵力調回來了。就在這鳳翔府,本王要和梁薪決一死戰,一舉滅了這大金心腹之患。”鐵漠汗見兀術態度堅決,從語氣判斷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不會再更改。鐵漠汗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當即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殿下保重,在下準備回金國境內去療傷。”兀術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擺擺手道:“那鐵總堂主就安心休養,在國內等我的捷報吧。”鳳翔城內,梁薪一方麵積極地派人在修補城中防守。那些守城的士兵原本還不太願意聽他指揮,可是梁薪最後直接在菜市口斬了劉有節,如此一來城中原本鳳翔城的守兵再無一人敢不遵從梁薪的命令。鳳翔城內,梁薪與林衝、破道坐在一起。梁薪指著麵前的地圖道:“大哥,道長。這幾處就是鳳翔城外的水源,我心中有個計劃,我想煉製一批藥將它們投入到這些水源裡麵。”“水源投毒?這個行不通啊,且不說因為水流的願意那毒需要的量很大,其次一般軍隊裡取水都會先用銀針試過了再拿來食用,有毒的水他們不會用的。”林衝長於軍旅,故而對軍隊的一些習慣很了解。他知道一般水源的安全是軍隊裡的重中之重,會特彆注意的。梁薪看著林衝笑了笑道:“誰說我準備毒人了?我要毒的是他們的馬!這兩天我在馬口市後麵的山上逛了逛,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發現了那山上居然長滿了一種名叫‘馬痘草’的草藥。這種草藥本身是沒毒的,但是要是配上‘七葉短節草’就能變成另外一種藥。當然,這藥本身也是沒毒的。不過金人養馬喜歡給馬喂食大豆,那藥和大豆融合在一起後就會變成一種劇毒了。到時候金人沒了馬,我看他們怎麼跟我打仗。”破道和林衝對視了一眼,二人眼睛俱是一亮,紛紛點頭道:“這主意好。”破道點點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道:“主意是很好,可惜了那些馬啊,也是一條生靈,可惜可惜。真是善哉善哉。”“彆裝了,你是道士,又不是和尚。”梁薪翻了翻白眼道。梁薪剛剛和林衝他們商議完如何對付金人的事,剛剛走出府尹衙門就遇到一名鳳翔府裡西廠情報分部的情報人員跑過來。見到梁薪後情報人員遞了一個信封給他,梁薪接過信封後情報人員立刻離開。梁薪打開情報一看,信封上麵寫著五個大字:“童貫在秦州!”梁薪心中一凜,繼而嘴角露出一絲淡笑。這個突然到來的消息在梁薪心中等於是給兀術敲響了死亡的喪鐘。PS:爆發完畢,接下來看你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