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一旦牽涉到競爭就顯得不那麼有趣了,比如競技比賽也是如此。原本該是一場勝的歡樂,輸的開心的足球比賽,經過高俅和梁薪這麼相互挑撥瞬間就變得緊張起來。汴京之中已經開設了檔口,賭高俅贏的一賠一,賭梁薪贏的一賠一成二。如此看來民間似乎更不看好的是梁薪。不過這也難怪,畢竟高俅的蹴鞠技術在汴京乃至整個大宋都是出了名的。正所謂“一理通百理明”,高俅精通蹴鞠之道,當他看過足球的規則之後也瞬間明白過來足球最重要的就是速度、腳上的力量。帶球、傳球的技巧等等。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初二的晚上高俅連夜帶人去了柳州。柳州何氏,三十六路絕陽腿聞名天下。何家子弟個個腿功了得,功力高深者一腿下去足以將人踢至殘廢。接到高俅的親自邀請,何家的人自然不敢推辭,立刻答應前往汴京。另一邊熟知足球的梁薪心裡十分明白足球絕不是一個人的遊戲,它靠的團隊的配合。梁氏武堂的學員們個個武藝高強,特彆是李墨和童武,兩人都是六品的高手,實力比梁薪隻高不低。為了不在正月十五那天丟臉,梁薪一直儘心儘力地培訓著梁氏武堂的人。看著李墨和童武兩人帶著足球健步如飛長途奔襲,梁薪深深覺得功夫足球還是希望的。當然,前提是你要有真功夫在身,花架子肯定不行。開封府現在由曹元正在主事,所以梁薪派人去知會他一聲後就算把名給報了。緊接著就是等到正月十五那天的比賽。一連幾日無事,到了正月初九這晚的夜裡。梁薪正和夏知畫、王詩音在一起鬥地主。夏知畫從而玩過這種遊戲,一時間玩的不亦樂乎。她心性聰慧,玩過五六把後就懂得要記牌算牌之類的。苦了詩音這個小迷糊輸了大把銀子給她。“王炸,我隻剩一張牌了。”夏知畫笑著揮了揮手中的紙牌道。詩音將手中的一大把牌放下,苦惱地說道:“唉,又輸了。”梁薪湊過去看了看道:“剛才她出一對皮蛋你怎麼不用一對二大她的牌呢?”詩音看著梁薪眨了眨眼睛:“我舍不得。”梁薪哭笑一聲:“難怪會輸。”詩音用手撐著下巴道:“要是秦晴妹妹在就好了,我們四個人可以打麻將。”“麻將?”夏知畫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詩音點點頭道:“很好玩的,以前沈妹妹和秦妹妹都在的時候我們和相公經常一起玩。”“沈妹妹?”夏知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梁薪一眼,輕聲嘟囔:“不是說隻有一個秦妹妹嗎?怎麼還有一個沈妹妹?”梁薪笑了一下沒有解釋,長歎一口氣道:“還真彆說,好久沒看見秦晴了我經常想她。”“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突然一個聲音在院子裡響起,詩音驚喜叫道:“是秦晴妹妹。”梁薪聽音辨位抬頭一看,隻見月光下一名白衣女子飄然飛來。女子手中握著一柄長劍,身上衣服隨風飄擺,彷佛她就是從月宮中下凡而來的仙女一般。等到女子飄然落到院中,梁薪趕緊站起身走過去笑著說道:“剛才還在說想你,想不到你就已經來了。你進步不小啊,至少已經七品境界了吧?”秦晴俏臉微紅,看見梁薪她的心總是會忍不住亂跳。見到梁薪詢問秦晴點了點頭:“嗯,已經是七品了。全靠你送給我的秘籍,不然我的境界肯定無法提升這麼快。”“嗬嗬。那你該怎麼謝我?乾脆就以身相許吧。”梁薪笑著說道。秦晴看了夏知畫一眼,見有外人在頓時紅著臉跺了跺腳。梁薪回頭看了下知畫,然後牽著秦晴的手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夏知畫,以後也你的姐妹了。她肚子裡可懷有我的孩子哦。知畫,這一位就是我經常提起的秦晴。”“你的孩子?”秦晴驚叫一聲,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有些酸酸的。或許,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可能第一個給梁薪懷孩子。不過驚訝歸驚訝,酸楚歸酸楚,秦晴還是叫了一聲:“知畫姐姐。”但是在叫的同時秦晴那小手悄悄地就攀上了梁薪的腰間用力地捏了起來。知畫笑著點頭,回叫了一聲:“秦晴妹妹。”同時知畫說道:“相公經常提起你,我早就在猜測你一定十分漂亮,今日一見果然美貌非凡猶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姐姐客氣了。”聽見梁薪經常提起自己,秦晴心中怒意倒是消散了很多,捏在梁薪腰間的小手也放了下來。梁薪鬆了口氣,嘴角扯了扯強行忍住腰間的疼痛說道:“我跟知畫說過了,先入門者為大。秦晴你比知畫先入門,所以你比她大。”“我什麼時候入門了?”秦晴忍不住問道。梁薪一副沒皮沒臉地笑著說道:“我說你入門了你就入門了,隻不過還沒洞房而已,今兒晚上把洞房補上。”“你……”梁薪如此無賴的話頓時讓秦晴紅透了耳根子,秦晴一掌打向梁薪。梁薪腳尖一點整個人飄然往後退走,動作流暢瀟灑至極。秦晴愣了愣,驚訝道:“你也到了七品境界?”梁薪搖搖頭:“五品。但是我已經會飛了,飛簷走壁絕對不是問題。”“五品就能飛簷走壁?”秦晴無力再驚訝,因為發生在梁薪聲音令人驚訝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好不容易見到秦晴梁薪也不想跟她全是打打鬨鬨,他走過去牽著秦晴的手坐下問道:“這一次怎麼回去這麼久?出什麼事了?”“嗯。”秦晴點頭道:“師父閉關衝擊宗師境界,明教內部有人叛亂。安天王與田天王聯手鎮壓,一起剿滅了叛徒。明教內部元氣大傷,所以我一直沒抽出閒暇時間回來。”“哼。”梁薪一臉不屑:“你們明教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想要成大事難比登天。依我看你還是退出明教不要在裡麵攪合了,我擔心你以後可能會有危險。”“那怎麼行。”秦晴搖頭道:“我從小是師父撫養長大的,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又怎麼能離他而去。就好像當兒女的能不顧自己的父母自己享樂嗎?”“好了好了,你對你對,我說不過你行吧。反正你自己要小心著自己,萬一你又個磕著碰著我不心疼死才怪呢。”梁薪翻著白眼說道。他那翻白眼的模樣逗得秦晴頓時失效,秦晴拍了一下梁薪的頭嗔怪道:“就知道說好聽的。我現在已經是七品了,等閒人傷不了我的。”“江湖險惡,人心難測。說不定宗師有一天就會死在一個普通人手裡,更彆說你才小小七品,這天底下比你厲害的人海了去了。”梁薪搖搖頭,轉移話題道:“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們就不玩這鬥地主了,咱們還是來玩打麻將吧。”“好啊好啊。”詩音拍著手讚同道。說乾就乾,四人拿出麻將就開始玩。玩了大半夜這才各自回房。秦晴還是祝她以前住的那房間,詩音和知畫現在也是分開在睡。梁薪傻眼了,他搞不清楚自己今天晚上到底該去誰那裡睡,當然他最想的還是去秦晴的房間睡。詩音經過梁薪身旁時輕聲說道:“今天晚上我不給你留門了,你去找秦晴妹妹吧。”梁薪對著詩音笑了笑,點點頭後就往秦晴的房間走去。推開秦晴的房間,梁薪一下抱住秦晴那曼妙的腰肢。秦晴運氣一放,一下將梁薪震開。梁薪微微一愣,秦晴說道:“一回來你就給我添了個姐姐,我才不要和你這壞蛋一起呢,你自己去找詩音姐姐或者知畫姐姐吧。”“吃醋了?”梁薪舔著臉走過去抱著秦晴。“哼!”秦晴這一次倒是沒有運氣將他震開,隻是臉側向一邊沒有理他而已。梁薪也解釋什麼,叫在那裡對著秦晴的耳朵輕聲說道:“好了,我的乖乖秦晴,你就彆生我氣了。你是不知道,你在的這段時間我又多想你。就在剛才我還在說想你呢。”“那個**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在浪費時間了,天色不早我們還是及早歇息吧。”梁薪一下含住秦晴的耳垂道。秦晴瞬身如遭電擊,整個人嚶嚀一聲。梁薪一下抱起秦晴就往床鋪的方向走,誰知道秦晴突然驚慌叫道:“不行不行,今天不行。”“為什麼?”梁薪看著懷裡的秦晴問道。秦晴羞澀難當,紅色臉道:“我…….月事來了。”“啊?”梁薪一臉狐疑地問道:“真的假的?你不會生我氣故意騙我吧?”“哎呀。”秦晴又羞又怒:“真的!”“媽呀,我這也太倒黴了吧。”梁薪悲叫一聲,放下秦晴道:“要不我去詩音那裡睡?”“不行!”秦晴道,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懂多陪陪我。梁薪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秦晴,搖著頭一臉悲壯地說道:“姑娘,你這是讓哥徹底一晚不能睡啊。”PS:求一下紅票和收藏,不然很容易就要掉下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