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和方圓二人見方夜將哪兩個混賬兄弟驚走,客棧內又恢複了平靜。而對於他們坐在那邊和那個女子一起在眾人想來也是情有可原,一來是沒有了座位,二來是那女子也是心誠相待,再說即便是有人眼紅誰敢多給他們一個顏色看?平武門的人一向善於利用手段和武技弄死對方,這讓人不得不怕!大家有開始吃喝,一些人談到方才方夜的威風,不禁嘖嘖有聲的誇其武技如何的強大,楊靖聽了,心中想道:這方夜怎麼這麼厲害?難道比已經還要厲害了麼。問方園道:"方園,這個方夜是不是有做了什麼好事呀,那冒充奇俠的武功好像也不是很差他們二人見了方夜,怎地就像兔子遇到了老虎似的,被人家抽了兩記耳光,大氣也不出。”方圓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為師的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在江湖上行走,千萬不要得罪方夜這一類人,你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麼嗎?”楊靖道:“我還用怕嗎?”方圓道:“當今皇上身邊的人,他們是威風赫赫的平武門的人,知道吧。他們一些手段是你防不勝防的。”楊靖笑了一下,說道:"故意說道原來他們就是平武門的,怪不得這麼威風。”誰染自己是這樣說的,可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此仇不飽非君子。兩人一邊說,一邊吃。兩人都是好吃之人,方圓雖是一個出家人,但身肥肚胖,一碗碗的大饅頭全讓他給吃光了,桌上的素菜和一碗米飯被給吃個儘光。而早已多日找不到大魚大肉的楊靖也不虛多讓,一碗米飯下肚,其餘的肉菜都到了他的小肚子裡,楊靖嗬嗬笑道:"方園,今天我可吃的飽了,待會要呼呼大睡了。你也早睡吧。”楊靖知道隻有瞞過他們才好。方圓摸了摸肚子一拉楊靖,大叫過小二,準備付帳,那小二問道:"你兩位客官是不是一起睡啊?”方圓道:"不對啊,沒有房間嗎?”小二笑道:“真的不好意識,這幾位已經提前定好了。”小二指著那邊的方夜小聲的說道。方圓聽後,趕緊點點頭頭,交了錢,帶著楊靖下了樓,一路直向他們住宿的院落行去。回到院落,進了屋,楊靖叫方圓先睡,他自己一人來到那白眉老者的房門外,輕輕的扣門,道:"老伯,我是楊靖,有話要對你老說。”隻聽屋裡那個白眉老者道:"哈哈,好,你進來吧。”看來少林的和尚對楊靖很是喜歡。楊靖進得屋來,見白眉老者正端坐在桌旁靜靜的飲著茶水。他的身旁兀自立著一個俊挺的少年。楊靖道:"師伯,你們幾位吃過飯了,準備睡覺了吧?”白眉老者點點頭。以目示意,叫楊靖隨便找一張椅子坐下。楊靖坐下後,道:"老伯,楊靖方才在前廳裡仔細看了一下,這‘兩廣第一棧’可是不小,我發現倒是有很多牛神蛇龍的江湖中人在此落腳,不過除了少數很有名氣外,其他的都是名不見經傳。除了那個方夜,老伯,你知道‘聖手方夜這個人最近做了什麼事嗎?”白眉老者眉頭一皺,道:"方夜?……唔……當年我在江湖中行走時,還不曾聽到這麼一個人,我倒聽說過一個叫‘神手朝風的人,他是‘平武門的大統領,不知道他與這你說的這個聖手方夜是什麼關係?”楊靖聽到這話,心中暗暗吃驚,想道:這個老和尚玄名真是一個老怪物,他竟然不知道方夜這個人,而朝風二十年來有沒有在江湖出現過想來他隱跡江湖多年,大概不下二十年了吧。想到這,說道:"師伯,那個方夜正是朝風的弟子,隱跡江湖多年。”白眉老者道:“那麼你提他的這個弟子方夜做什麼?”方圓道:"師伯還不知道吧,方夜如今身份顯赫。方才他在前廳趕走了兩個鬨事的武林人士,好不威風。本來出家人是儘量少管這些事的,再說我們這一次的行動不能多生事端,可是他來到此地,難道是有什麼大事不成?是否同少林有關,弟子不敢妄猜,但想來又有什麼武林人物被他們盯上了。”白眉老者聽到這裡,也突然覺得很奇怪,提聲問道:"你有何打算?”楊靖道:"請師伯明日在此停留半天再走,我會查處此事。”“這個好吧,但是隻有半天,我們要趕緊去到太湖尋到雄風和混元等人商量大計。時間很寶貴。”楊靖笑著點點頭說到:“不會耽誤的。”二人在屋內聊了幾句,楊靖向白眉老者告辭,回到屋裡,看了半天的天花版也想不出個什麼辦法來,夜至,月亮半圓如鉤。烏蒙蒙的雲朵同月牙兒玩耍,一會跑到它前麵,一會又緊跟在它身後,很多時候調皮的遮住月牙兒,令月牙兒好不著惱。楊靖正睡得香甜,突然聽到外麵似有夜行人路過,腳踩著路麵發出輕微的聲響。楊靖立馬飛身而起,眨眼間輕輕的感受著那個人的去向,瞬間已是穿好外衣,來到窗戶邊上,自從在少林學習之後他的輕功和反映俱是江湖一流了絕對不亞於平武門的任何一個弟子。輕輕的打開窗戶,楊靖翻身飄出窗戶,回頭一看方圓已經是呼呼大睡中,於是雙腳輕輕一點地,已是飛上了屋頂,他的動作一氣嗬成,說時遲那時快,看準遠處的一個黑影,展開輕功,緊緊的跟了上去。就在方圓離開不久,一條黑影輕輕的從瓦上落下,那是一身黑色勁身衣的蒙麵男子,他雙眼一翻,暴射出精光,冷冷的眼光看著前方一個同樣黑衣的男子遠去的身形。楊靖身形一動,劃過院落,淩空飛渡了七丈之遙,緊跟自己前方的黑衣人後麵。楊靖感覺到這個人非常的壞。他是誰?為什麼會在此地?"啊哈哈,我黃山派冷般多年不出江湖,地痞無賴依舊並不見少。”一個老者身形如一道輕煙,緩緩升到屋頂,也不見他如何發力,靜靜的跟在後麵,淡淡的月光下,他的一雙白眉,分外的亮眼。!第一個黑衣人穩穩落地頭也不回說道,他說的話自然是跟後麵的那個黑衣人說道。楊靖緊緊的跟在那個夜行黑衣人身後,見他對這家"兩廣第一棧”極為熟悉,就像是他家裡一樣,楊靖跟在他身後,越來越納罕,心想:這客棧未免太大了吧,極目望去也見不到頭,難怪有這麼大的口氣。這客棧的老板還真是一個人物。同時有想到:這個家夥是誰?怎地對此好不熟悉,看來他以前來過這裡,不然就是客棧裡麵的人。楊靖心中想著,突然見前麵那個人身形一低,向那個早早落地的黃山派的男子落去,楊靖心想:他要做什麼。正想到這裡,楊靖突然全身一緊,雙耳一豎,隻聽到那邊有人冷笑道:"何方朋友光臨,還不出來麼。”白袍一晃,身形如電,從窗戶射了出去。屋外已是"劈啪劈啪”聲不斷,冷般和按個黑衣人閃電般過了十幾招,那人正是倒吊在屋簷下的夜行人。隻見他兩人拳打腳踢,行動如風,一個使的是極快的劍法,一個使的是玄幻的劍法,都是江湖中普通人都會的拳腳功夫。不過他們兩人使來,並不像一般武夫那樣注重招式,他們注重的是氣勢。楊靖猜想他們是故意隱瞞身份不用自己家的招法。他兩人打了三十餘招,誰也奈何不了誰,冷般大喝道:"我同閣下在兵器上一見高下,來真的了”說完冷般飛身接住,腳一觸地,又是躍起,"刷刷刷”好幾刀,幾乎是刀刀奪命,刀聲凜然,看來黃山派的功夫也是不賴的。那個夜行人冷冷一笑,從腰間抽出一樣東西——正是極為難連的軟劍,他冷冷的笑著,抖動這手中的劍。軟劍如一條躍動的飛蛇,上下晃動,令人眼花繚亂,攻向冷般。"好,好劍法。”冷般大叫一聲,大刀一格夜行人的軟劍,這才看清來人的麵目,見對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人,既不醜陋也不英俊。心底暗道:這人這麼陌生,是什麼人?而這邊的楊靖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此人便是方夜!兩人在院落裡大戰起來。好在這個院落隻住了他們兄弟,看來這兩個人真會挑地方啊,沒有驚動其他的人,"兩廣第一棧”的規矩是不得動武,可是偏偏有人不買帳,在此大打出手。好在客棧的保鏢不再不然,這個晚上又是眾人的不免之夜。"什麼人?你……你想乾什麼……”那個冷般突然眼前一花,方夜站在他的麵前,臉上還是再次蒙上了黑布,一雙精光四射的眸子冷冷的看著冷般。方夜談談的說道:“我是誰不要緊,你是誰也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要搶我的東西!”聞言冷般眼冒寒光,看來二人要開殺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