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風來到打虎幫已經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來雄風安排著如何兄弟,下一步自然是要統一黑道,平定沿海大大小小的賊寇。那是明天。在福建有著號稱東南一霸的焚穀寨實力最強,其下屬的大大小小的幫派十幾個,倘若剿滅了焚穀寨的話對於其他的黑暗勢力那是不攻自破。一所在焚穀寨一個小山穀內的石屋。這是穀上最僻靜的地方,一裡內再無其它人家。兼且石屋藏在山穀的儘頭,屋前小橋流水,非常幽雅。萬裡入無徑,千峰掩一籬。屋前的小窗,因為山勢頗高,恰好看到一小截小湖的湖水。湖潮水漲退的聲音,隱隱可聞。楚雄,怒刀幫的老大,自當日被雄風一舉打敗後就潛居在自己麾下的焚穀寨中,期待東山再起。此時心中正在重複的說的“生於黑道,死於黑道”。可是如今他眾叛親離,妻子跟彆人跑了,兄弟也已經四散開去,如今他能做的就是扣壓兄弟們的薪資,讓他們留下來繼續收刮民財。曾經是潛入邪仙教的鬼神,如今卻是自立門戶做賊賊亂,可是如今隻有在孤獨裡,他才能感受到心懷內那無邊際的世界,感受到一般人忽略的事物。往日快劍江湖,長街奔馬。今日明月清風,高山流水。想到這裡,心中一動。招呼著身邊的夥計問道:“打虎幫的那邊有什麼情況嗎?”“劉總回來說估計馬上就要進攻過來了。”“那麼,平武門那邊呢?”“其實楚幫主自己心知杜明,我們隻有和平武門聯手才能打敗打虎幫。”“好!一定要做妥。坐言起行,取過長劍,走出屋外。”樹木清新的氣味,傳入鼻內,□鳴蟬唱,奏著自然的樂曲,雜著流水的淙淙響聲,在這清幽隱蔽的環境裡,他無法連想到外邊人世間的爭權奪利、陰謀詭計。他緩緩從小路走出山穀,這是他的禁地,除有限幾人外,其它人都不準進入。一邊走,一邊欣賞從月夜的叢林內傳來的每一個聲響。楚雄離開了山穀。不到半個時辰,他走在沿湖的大街上。這已是上床睡覺時刻,大多數人都躲在溫暖的家內。孤單一人。在他身邊走過的人,都認得這大名鼎鼎的前怒刀幫的幫主,曾經黑道的第一高手。他們似乎表麵上毫無異色。楚雄不想遇到熟人,揀了條山路捷徑,繞個圈子,越過一座小山前往焚穀寨寨主劉子歌的私宅。走了不過半個時辰,山下裡許遠處出現了一點點燈火,目的地在望。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風聲自背後傳來。心念一動,身體如鬼魅般飄往一旁,在叢林一閃而沒。背後的夜行人剛好掠過。夜行人身形雖快,豈能逃過這名邪仙教強徒的眼睛。這人是自己的手下,與劉子哥同被他倚之為左右手之一的曾述。楚雄這是要去和劉子歌商量抗敵大計,本打算無論何人經過,避過就算,不再理會。這時卻不得不改變主意。首先這人是劉自歌的親密手下。但楚雄最近對這人沒有好感,覺得他有點過於聰明,風流自賞,人也有點浮華。其次是他這時麵上有點鬼祟的神情,雙眼閃爍不定,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如鷹擊翔空,在月夜下閃電追去。曾述心情興奮和激動,想到又可和佳人相會,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活躍。生命是如此的有意義。激動歸激動,他一邊展開身形,仍是非常小心。他是老江湖,專揀些容易避開跟蹤的路線,速度忽快忽慢,他自信幫內能跟蹤他而又不會被他發覺的,不會超過兩個人。此時劉子歌對楚雄也是愛理不理的態度,自己有深的劉子歌的信任,而劉子歌有力量沒頭腦。過幾天,他便可以大搖大擺的和佳人雙宿雙棲,人生至此,夫複何求。曾述心想我怎會是屈居人下之人,劉子歌何德何能,豈能永遠騎在我頭上。楚雄那老家夥對我焚穀寨寸工未有,卻貴為一幫之主,見到他還要禮數十足,想起便要生氣。他身形電閃,很快離開了小路,庭院內,不一刻又從莊院躍出,從莊院旁一條窄巷,疾奔而去。任何人若以為他的目的是那個莊院,必然失了目標。最後來到一所四周圍有丈許高紅牆的平房前,平房雖小,院落頗為寬敞。而且十分的精謐。他並不立即躍過高牆,躲在牆角暗影裡,口中裝作鳥叫,連鳴三下。這個時候屋內燈光一閃即滅。曾述毫不猶豫,躍過高牆,一閃身,從窗戶穿進屋內,動作極快,一副十分純熟的模樣。他才撲入房裡,便是感覺到了一團火辣辣的溫香軟玉撞進他懷內,響起一陣衣衫和**摩擦的聲音和一聲聲的嬌喝。黑漆的房子裡,情春如火。廝磨纏綿下女子的嬌呼,男子的喘息,雖在蓄意壓製下,仍然瞞不過窗外三丈處矮樹叢後楚雄比野獸更靈敏的雙耳。他幾乎想立即離去,若女方竟是劉子歌的妻子素秋,他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他不以為然將要離去的時候,室內傳來輕微的說話聲。出雄立時打消離開的念頭。發話的是素秋。他知道這時他們仍未把男女之事做完,她分神說話,看來她是早已習以為常,技術非常好。楚雄把聽覺的接收能力,發揮至儘,房內傳來的聲音雖細若柔絲,仍給他收在耳裡,聽得個點滴不漏。女子略帶嘶啞的聲音,雜在男子喘息聲中道:“我們的計劃會有變化嗎?”又一陣喘息和嬌泣,女子催道:“說呀!”曾述帶點無奈和疲倦的語氣道:“我們就等著平武門的先到了……”忽地中斷。“呀!”一聲,女子的嬌呼傳來,男子暢快的呼號,這是完美的時刻。窗外的聽到這些的楚雄冷汗直冒,他聽出這對狗男女正有一個陰謀詭計,針對自己和劉子歌在進行著。他並不想就此貿然出手,讓他們自己把話說出來,才最是妥當。室內最原始的動作在進行著,好一會,才回複風平浪靜。女子談談的責備地道:“每次都這樣做完事後就像歌大智慧家一樣,你有沒有依他們的計劃進行?”她對先前的問題,一直鍥而不舍。男子有氣無力地說:“我怎敢不依,幸好我是偷偷不斷將幫內消息彙報給他平武門的人,否則楚雄那奸鬼怕連我也會瞞過,所以平武門一來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殺掉楚雄和劉子歌那時焚穀寨就是我們的了。”“那好,說好的,到時你要庭我這幫主夫人的!”“是美人!”曾述好像有尋回了男人的雄風,隻聽到素秋一陣嬌喝,房中又是情春如火楚雄心中一陣悲憤赫然握緊手中長劍,惡狠狠的看著房內激戰的男女抽劍挺入房中。壓在素秋身上的曾抒觸不及防一名呼呼,徹底的死在女人身上。“啊!一聲尖叫聲響起,“你!”素秋從床邊抽出匕首有說道:“你該不會是有什麼?”臉上分毫不怕。一個平淡的聲音在窗外響起道:“你的身體有何價值?”女子全身一震。她的反應也是極快。一閃身從窗中穿出,躍入院內,手中握著一長一短兩柄利劍。劍尖藍汪汪的光芒閃滅,淬了劇毒。襯起她嬌人的美好身段,高聳渾圓的雙峰,不堪一掬又充滿彈性的纖腰,修長的雙腿,一身賽勝冰雪的嫩白肌膚,確是迷人至極。楚雄神情落寞,淡淡道:“你叫吧,讓大家看看堂堂寨主夫人的**形象。”素秋一陣嬌笑,嫵媚之至,一點沒有因為一絲不掛有分毫尷尬。媚聲道:“能讓堂堂的楚幫主感興趣,小女子不勝榮幸。”她的話語帶雙關,甚是誘人。可惜在識破了他們的陰謀的楚雄身上毫無作用,他沉聲道:“也好,人**裸來,**裸去,讓我送你上路吧。”素秋哎唷一聲,裝作驚恐的樣子道:“楚幫主還請三思,曾述這等小人物死不足惜,若幫主夫人**死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即使幫主您也招架不住風聲。”楚雄哂道:“那管得這麼……”他話還未完,滿天藍芒,從素秋雙手暴射過來。這女人既機智又狠辣,一看事無善了,立即出其不意,驟施殺手,希望趁楚雄的劍出手前,一擊成功。素秋柳腰尖胸擺動,兩丈的距離瞬眼間掠過。一長一短兩把利刃,化做兩道藍芒,一左一右攻向楚雄。她竭儘全力,務求一舉斃敵。藍芒閃電般向楚雄推去,這一下殺著,純粹利用對方不敢觸摸淬有劇毒的劍尖,故必須先避過鋒銳,如此一來,便會落到她的計算中。利用種種因素,例如男性對美麗女人的輕視等等,為乾虹青製造最有利的條件,厲害非常。反觀楚雄卓立不動,劍仍掛在腰上。一對修長細滑的手,像魔術般彈上半空,掌指收聚成刀,刺削劈擋間,每一下都敲在素秋瘋狂刺來大小雙劍的劍背上。素秋**的身體,倏進倏退,刹那間刺出了三十多劍。無論她的劍從任何角度,水銀瀉地式地攻去,楚雄總能恰到好處地化解她的攻勢。她開始繞著他疾轉,一時躍高,一時伏低,雙劍的攻勢沒有一刻停止,暴風雨般刺向楚雄。這景象極為怪異,一個高大粗獷的男子,被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從四麵瘋狂攻擊。一邊的曾述更是躺在血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