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麵對龍戰天自己倒是十分的坦然,他知道這時的他必須要站出來,畢竟張乘風師兄弟那是隨著自己出來的,如今倘若是讓張乘風丟了逐日刀,自己怎麼安心。楊靖就是這樣的心思細膩而不失俠義。“好,阻我者死!”龍戰天冷冷說道。楊靖飛身朝身後掠出身體貼在石壁上,龍戰天巨刀跟上。他的巨刀那楊靖貼身的岩石重重撞在一起,片刻間塵土飛揚,彌漫在整座山岩上。在月下,月光泛濫的時候,刀光劍影一時平添了不少的肅殺氣氛。楊靖隻覺得身子劇震,對方的“禦刀術”竟是堅不可摧,長劍整條反震了回來。無堅不摧的飛刀!刀芒還未落下,龍戰天麵色微微蒼白,他想不到楊靖的輕功竟然如此了得。但竟也是毫不停歇,喉間一聲大吼,身子一飄飄到巨大岩石之上,單手齊握刀柄,灰褐鐵刀大放光芒,一下子插入堅硬之極的岩石之中,勢如破竹。“哢哢哢!”幾聲沉悶而嘶啞之極的碎裂聲響了起來,楊靖臉色一變,隻覺得腳下大地竟是搖動不已,忽然間又是幾聲巨響,楊靖立腳處的石塊儘數破裂,“轟隆”聲中,無數巨大而尖銳的岩石竄地而出,在原來楊靖立腳處戳的是體無完膚。這時的龍戰天表現出來的能力遠比之前和張乘風決鬥的時候。“啊!”場下的穀戀失聲叫了出來,但立刻閉緊了嘴,隻見張乘風等人的麵色也變得嚴肅,福海更是帶了幾分緊張。與此相反,小藍心卻是大聲叫好,掌聲雷動。“師父,好樣的!”“真厲害!”“必勝!”她的呼喊聲此起彼伏,石台上同時也是飛石走塵彌漫夜空,幾乎難已見物,片刻之後,前方巨岩上空濃濃塵土之中,霞光忽地一閃,刹那間光芒大放,隻見楊靖如黑色巨蛇,霍然飛出,一把劍霞光流轉,急轉不止,飛旋在楊靖的身旁。“發穿無語劍,披星戴月式。!”張乘風驚然。隻見兩人的對戰中儘是麵色肅然,龍戰天黑目中射出攝人寒芒,雙手法訣齊握,隨後向下重重一揮,隻見鐵刀忽然急停,突如一條毒蛇般直穿入地,生生從那些堅硬的岩石上鑽了進去。楊靖臉色大變,又是該死的飛刀,想也不想,立刻向後飄去,果然,就在他剛剛離開站立處,原本像黑色毒蛇的大鐵刀此刻竟已如一條紅色巨龍一般從地下狂猛衝出,楊靖剛才所立處登時沙飛石走,破了一個大洞,聲勢之猛,令人膽寒。楊靖此刻身在半空,正是急速的墜落,那把黑色如蛇的鐵刀淩空一頓,一聲脆響,瞬間霞光大盛,見風就長,隻片刻間也不知長了多少倍出來,遮天蔽日一般,迅疾穿走,或當空轉圈,或衝入地下又從另一側破地而出,以楊靖為中心,無數刀影將他嚴嚴實實地圍在圈裡。場下眾人情不自禁地對望一眼,這下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見楊靖這時已是緩緩落下,而那把鐵刀此時已是緩緩的落地。有誰會想到楊靖竟然用他強大無比的內力硬是將點射而來的鐵刀給緩了下來。這等強大的內力直讓龍戰天有窒息的感覺,楊靖自對戰以來壓根就沒有出過幾招,硬是以自身強大的內力和輕功把龍戰天的招式通通給避去。沒有什麼招式會如此的恐怖,那就是無招。“你這樣的不還手的話,我們即便是打到天亮也不會分出勝負的。”龍戰天初步估計著楊靖此時的實力說道。“你們去吧!”楊靖的聲音是衝著張乘風三人說的,遠遠的從那邊傳出,熱情之意清楚地顯露出來。張乘風看著楊靖正要說什麼,忽然白詩雲趕忙應了一聲,拉了一下還向楊靖張望的張乘風說道:“快走呀師兄”張乘風推開白詩雲的手說道:“這位兄台的行俠仗義我等是十分的敬仰日後有空請到我青城來,我兄弟三人必謝過你的救命之恩。請多多保重!”白詩雲和福海收起各自長劍,張乘風提著寶刀衝龍戰天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晚輩走了。”說完也不敢多呆,禦空去了。龍戰天自張乘風的背後怒道:“我會再戰青城的你等著!”提刀插入腰間的皮包,牽著小藍心也是飛掠而去。待龍戰天走後,楊靖才問道:“他怎麼會這樣的就肯放張乘風他們走了呢?”穀戀談談的說道:“其實和張乘風的對戰中他是已是受了重傷。而從和你的對戰中,龍戰天早已沒有了信心和耐力,你適才表情出來的實力已是打打球的出乎眾人的意料,於我而言,卻在情理之中。”“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