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狼頭君提起浮塵掃射而出的“八卦圖”朝黑衣男子拋射而來。黑衣男子蓄勢已久,等的就是這一招一樣,厲吼一聲,連人帶劍化作一道烏芒,向迎麵而來的八卦圖直投過去!他慣常心高氣傲,哪曾被人這等打壓?早就憋了滿腹怨氣,這一下乘勢而起,當真有斬雲裂石之威能!一時二人皆是暴退而去,這必是兩個人傾力一擊了吧。狼頭君倏然翻身挺起,滿麵獰厲!暴雨已停,淩晨中淡淡的光暈照著他滿身黃衣,仿佛有股怒氣在黃衣下翻騰鼓湧,將他的身形漸漸撐起。袁獨眯著的碧綠眼睛已然睜開,帶著無窮的怨毒罩在黑衣人身上。他恨不能將這兩道眼神化作利齒,將黑衣人生吃掉。而黑衣人卻渾然不覺的感覺,他麵上的怨氣漸漸褪去,悠悠然看著狼頭君。黑衣人突地伸掌淩空抓出。狼頭君閃射而出的光芒被他掌力所吸,自己更是踉蹌著向黑衣人扭身衝來。狼頭君情知不妙,反手運勁,浮塵向黑衣人擊去。黑衣墨劍閃電挺出,烏光一閃,已將那狼頭君真氣內勁釘在一處。長劍跟著前挺,墨劍直欲穿喉而過。狼頭君身形一變消失在庭中。同一時間屋內也是傳出一聲的慘叫,不是來自蘇鼠,而是黑衣人熟悉尖叫,想來蘇鼠是何許人也?即便武技不及,如此奸詐狡猾之人,也是令人防不勝防呀。黑衣人不得不閃進屋內,幾乎同一時間,楊靖和白詩雲正欲出來。一道黃影閃進,赫然是狼頭君。楊靖和白詩雲倒是不想和這種人糾纏,一時也是不敢多動,眼睜睜的看著狼頭君將小煉丹師的屍體搶了出去。待他走後楊靖和白詩雲才翻身奪牆而出,而也是在同一時間,“絕天滅地”不知解決了蘇鼠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小煉丹師早已不見了,“追”黑衣男子喊道。幾乎淋了一夜的雨,楊靖和白詩雲總算是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房中,幸好張乘風和福海都沒有起床,他們昨晚的經曆到底是他們問到的話還真不知如何開口啊。既然天亮了,馬上就要出發了,楊靖今晚不但得到了“青雲靈丹”而且越是出發的早意味著越能再點到鹽湖城,哪裡楊靖生活了將近二十年,雖然楊潘再怎麼待自己凶狠,自己對那個地方仍然還有感情著,當年自己和妹妹都擁有著美麗的童年,其實自己回到鹽湖城除了救出蘇錢陽還有的就是進一步盤查到底是誰害死了自己的妹妹楊琪,如果真的是楊潘母子的話自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是由於自己的父親的疏忽的話從此父子之間的感情恐怕就要從此決裂了。白詩雲與楊靖剛收拾好衣物,門外便傳來福海的喊叫聲:“二師兄、楊小弟掌門師兄叫去喝酒啦!”酒間四人談論起到達鹽湖城之後的相關事宜楊靖倒不是頭一次喝酒,酒量還不錯,喝了三兩小酒後,沒有有一點醉醺醺感覺。但是張乘風喝了極多,已是似醉非醉的模樣,看得楊靖不由直呼其酒量夠大,真是難得的豪爽之人。看著張乘風笑道:“楊小弟,你是讀書人,當然不知道這酒的好處。老夫跟你說,這酒實在是一個好東西,我們江湖人喝了,不僅能壯膽,而且有一個妙用,能活血養氣,對練武的人來說,隻要不是貪杯如命,還是一個養身之道呢。”楊靖還是頭一次聽說酒的這麼好處驚異的道:“真的嗎,這麼說來,酒的好處真是太好了,可惜我倒是喝不了多少。”“哈哈,我說大師兄,普天之下有幾個能喝得過你,我跟你講我們的掌們師兄外號叫‘醉癡人’,他一天要喝五斤的黃米湯,那是出了名的酒鬼,不過每次見他都是最醺醺的,從沒有見他有清醒的時候,他的武功……嘖嘖,厲害,打鬥時令人防不甚防,這個絕對有得探討了。”說完不忘看了一下似醉非醉的張乘風,看來福海的這番話都不像是拍馬屁。楊靖看到張乘風將逐日刀隨意的擺在桌上,自己不急一邊的白詩雲可是在替張乘風提防著,這點楊靖還是看得出來的,對這位青城派掌門的性情極為欣賞著。其實楊靖怎麼會知道張乘風的命運倒不是那麼的這麼的隨意瀟灑,之前張乘風和蒙無涯的關係弄僵,他又好酒如命,蒙無涯一氣之下隻好把他趕出了青城,他倒是悠閒自在,一年裡四海為家,遇到不平之事,出手相幫,是一個風塵中的奇異俠士,武林中人見他總是醉醺醺,就叫他‘醉癡人’,後來直到蒙無涯的大壽張乘風才在白詩雲等邀請下才回到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