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風在唐小柔的相扶下帶著幾分傲氣走進了廂房當中,雄風知道其中的一人便是曾折枝的父親曾如山。當日曾折枝意圖輕薄唐小柔的那一幕已經在雄風的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記,任何人都不能打唐小柔的主意。即使是魔教代教主那樣比自己強大的人雄風也絕不允許。精光一閃,隻見進來一位高瘦的秀氣青年,一身黑袍顯得英氣十足,但是倘若不是沈大刀說這個青年力戰蒙無涯,擊殺鷹教教主徐光,就連雄風在太湖力戰楚雄,助打虎幫一統黑道的大事的話他們怎麼會知道這樣的書生意氣竟然是這樣的英雄人物,即使是他們的其中的任何一人都不可能過得其中的任何一關。其實雄風多要麵臨的災難豈止是這些而已。“哈哈,雄侄兒快過來。”沈大刀笑道,老臉上就如同綻開了花。原來早就為雄風和唐小柔安排了位置,列於沈大刀一旁,其實這一桌完全就是為雄風準備的,這個不說恐怕其他人就也會知道。“哈哈,果然是德才兼備加上愛女的花容月貌,這一對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雄風剛坐下聞言看去隻見那是一位坦胸露乳的粗獷的中年漢子。看到雄風詫異的眼神。沈大刀連忙站了起來:“哦,這位是嶽陽刀門的門主鐵布,這位白發老者便是白鶴觀的白老石前輩。”說著雄風朝坐在沈大刀左側的那個白發老人看去鞠躬表示敬意。“這位便是桂氏鏢局的總鏢頭桂福建前輩”當介紹到曾如山時雄風一陣異樣,並沒有向他鞠躬,僅是拱拱手。見狀沈大刀也不好直言。而曾如山發現雄風眼中的異樣,大感不適,心中忐忑不安起來。但是表麵上從容自若,心中卻在暗恃這初生牛犢竟然這般狂妄,曾如山乃以嶽陽為基地的武館,其中武館中不乏高手,這雄風眼中這樣藐視他讓他十分的不爽,沈大刀擺的一圍酒席,便含有連接沈家和布“武俠館”積緣的含意,是決定沈家勢力劃分的“和頭酒”。而雄風這般不給力,當真是讓沈大刀很沒轍。但是曾如山畢竟是前輩他開口道:“雄風少俠待人固然是很禮貌,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來我敬你一杯。”說完向雄風遞過杯酒過來。雄風一呆,想不到這曾如山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惡毒冷血,看來自己要將他和曾折枝分開來,但是有其父沒有其子,這讓雄風在下來的工作中沒那麼麻煩了。他正要答話,曾如山又問道:“賢侄所學的到底是哪一派的絕學?莫不會是自家的‘乾坤動’吧?”這時唐小柔以代他答道:“這確實是雄家的‘乾坤動’上的功夫。不過雄風哥哥還學的不精。”這幾句話足以震驚在場的所有人,想想看當年的雄開藝是怎樣練就了‘乾坤動’而力挫魔教長老,一身武藝平步青雲的,恐怕在他們當中小時候必然會聽聞甚至見識過‘乾坤動’的厲害。唐小柔不可謂不聰明,他代雄風說這話一來可以不那麼謙虛的那樣說,而來也可以將雄家“乾坤動”無人可以領悟的,導致雄家家破人亡的傳言摸去,還雄家一個威名,畢竟鷹教作為十大正派當中實力還是處於中等水平的,不論如何雄家難以和鷹教對抗的事實,三來也大誇了雄風在沒有完全領悟的情況下還能這樣的厲害,這讓他們隻好自己去想如果將“乾坤動”練到了第九重、第十重後那是怎樣的恐怖如斯。唐小柔這麼一說果然一時讓在坐的陷入了遐想,而沈大刀卻是麵帶笑容,神氣十足。雄風心中也是暗暗感激唐小柔的相助,私下裡對她的聰明才智有多了一個評價。“小生不才對於‘乾坤動’已經是絞儘腦汁才練到這裡,要再做突破的話,恐怕還要等上十幾二十年。”雄風談談的說道。不知怎的,眾人都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連一直以得道高人著稱的白老石也不例外,雄風最擅觀人於微,大感不妥,連忙思索其中因由,想來他們多半是畏懼自己的武技,江湖早已傳言雄風乃是魔教中人,如今這些人雖然覺得不是,但是誰不會懷疑雄風和魔教中人有來往?這時一個麵目陰沉的彪形大漢沉聲道:“聽說雄少俠為了專心仇事,一年前在青城派中曾與魔教中龍戰天有過來往,未知可有此事?”這發言的梁曆曾是橫行嶽陽一帶的大豪,五年前慘敗於“金刀”沈大刀刀下,即便聲望大跌,但是也是和沈大刀不打不相識,一年前暫時歸隱潛修,但仍有極高地位,是江南一帶父老級的武技人物,這次聚會,便由他和沈大刀聯名邀約,否則其他人也不會皆數親來赴會。此言一出立馬引起軒然大波,一時都看向雄風和梁厲。而沈大刀的臉色早已變樣,哪裡還見適才的驕傲和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