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曾折枝嘻嘻一笑道:“我差點忘了你要是被我對你點了滄海穴,你就連話也說不出來,不過不用怕,待會我以獨門手法刺激你原始的情春,吸取你能令我功力大增的真陽時,定會解開你的穴道,聽不到你輾轉呻吟的床叫聲,我會後悔一生的。”唐小柔的心中滴著血,可恨卻連半點真氣也凝聚不起來。曾折枝陰陰笑道:“好了,我是嚇你的,隻要你肯答應我和你的婚事,一切都好說。”“你就做夢吧!我寧願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唐小柔談談的說道。曾折枝單手抓起她,猙獰的麵孔幾乎就要觸到唐小柔的俏臉上喝道:“你在堅守著什麼?我曾折柳哪裡不好了!你要知道我父親和你父親可是至交,明日我就叫父親來提親。”見到唐小柔死命的掙紮著,想必是穴道解開了,連忙又是將其封住,將其放在板上。曾折枝道:“好,待我侍候完唐小姐後,才找沈大刀理論算賬,這次真是不虛此行呢!”唐小柔此想起雄風,眼淚終忍不住奪眶而出,心中叫道:“雄風,永彆了。”死沒什麼大不了,隻是不甘心在這惡魔手上受儘淫辱而亡。曾折枝抱著她站了起來,往床走過去。他掀開帳簾赫然一驚,床上不知何時竟然躺著一個人,這是一個相貌斯文,身體消瘦的年輕小子。隻見其半眯著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仰麵躺著,完全當做沒有看到他們兩個。“誰!休要壞我好事。”曾折枝怒道。熊抱著的唐小柔早已目瞪口呆的看著躺在船上的青年,眼中閃現著無比的驚喜和期待。她一身的睡衣在曾折枝的雙手臂彎中好身段一覽無餘,絲滑的稠緞將因為呼吸加速而此起彼伏的雙峰襯托的若隱若現。側臉看到床上的青年人來,待看出什麼後滿是期待的神色,他多想那青年能說這麼一句話,也許一句話就足以讓她知道這個青年人是不是她所想的那個人。可是那青年人始終美味又睜開眼,也沒有說話,隻是把床給占著了,看似睡得很舒服著。曾折枝見情況不妙轉身將唐小柔放在適才的板上,惡狠狠的朝這邊看來,恰好看到那青年側眼投來的目光,一時兩眼直視,曾折枝暗暗吃驚,這麼文弱的小子投射出來的竟然是這般的老練而沉穩,麵對自己竟然毫不懼色。於是曾折枝又道:“請問閣下是,請不要壞我們夫妻間的好事。”說完不忘偷偷朝唐小柔滄海穴上點去,一時唐小柔呼喊不得,隻能任由這個惡賊胡言亂語,汙蔑自己。但是她還是聽得到的,他隻想聽那男子說話,一句就足夠了。可是男子隻是打了一個哈欠,雙手插在胸前,豪不理會曾折枝。見狀曾折枝看來對方是徹底輕視自己了,於是不再說話,先下手為強,他暴喝運勁,腳踢鐵木椅,朝男子飛去,房中頓時響聲大起,椅子砸在床上寸寸碎裂,“喀嚓”一聲碎木滿床,曾折枝同時左右開弓,手抽出淬毒匕首,朝跳到一邊的青年男子刺去。唐小柔幾欲大喊小心而不得,此番情形十分驚險,已不由得唐小柔再鎮定觀望。那青年左手剛好拍在曾折柳持著匕首的手腕上,借力橫拖,帶得這具有蛇蠍毒刀的曾折柳不由主地側撞向大台的邊緣處,這時情勢混亂,青年才得以穩穩站住,看向躺在板上的俏佳人,眼中閃著幾分朦朧淚花。月光斜射而下,將紙窗映襯的滿是風情,可是誰知房中情急如火。曾折枝便不是那麼好應付得了。曾家是嶽陽的武術世家,曾家武館威震武林,其中的館主便是曾折枝的父親曾如山,是嶽陽一帶,乃至江南響當當的武學巨頭,其武館遍布江南各地,其中的總舵自然便是在嶽陽了。嶽陽的武館便叫“武俠館”,有幾百人,個個是曾如山的得意門生,其中一些優秀的便要送至各地當分管館主,所以“武俠館”的習武競爭十分的激烈,出得人才那是必然,而曾折枝作為增如山的小兒,即便人品惡劣,實力自然也不會很弱才是。就在青年和唐小柔熱目相望時,曾折枝閃電般又至。幸好青年反應敏捷,不敢硬撐,借著掌勁側滾,一方麵化去曾折枝剛猛的刀力,另一方麵爭取一隙重整陣腳的時間。適才還是含情脈脈的眼神交流,瞬眼間已變成你生我亡的仇殺屠場。唐小柔吃驚的望著青年的一舉一動,兩行熱淚不知為何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