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看去。少女含笑點頭,神情可愛,就像和熟悉的友人玩耍那般毫無顧忌,使人感到她是任性頑皮,膽大妄為的女兒家。楊靖按捺不下好奇,朝她走過去。直來到她麵前四尺許處站定,待要說話,那少女伸指貼唇,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先豎直腳尖,撐高身體,從楊靖寬肩上,瞄了一眼那受了內傷的青年漢子閉上的房門後,手一伸往楊靖的衣袖抓來。楊靖自然一縮,仍給她一把抓著,他武功不好不差,當然避不過她迅快的手。少女並無惡意,隻是拉著他轉到彎角處,她隨便拉男人衣袖的作為卻是驚世駭俗。少女放開了手,緊張地問道:“那人怎樣了?是否真的不會動?”楊靖見她神態天真可人,好感大生,他自己本身便是天性善良的人,對這樣的對於膽大妄為的女子當真是沒有辦法,但也從他的眼光中看到了女子對那中毒青年十分的不滿,於是微笑道:“姑娘若想對付那人,最好是打消那念頭!”少女臉容一寒道:“你是幫他的嗎?”楊靖皺眉道:“那人受傷了,兼且麵相善良,一看便知是名門正派之輩,我怎會見死不救?”少女嚇了一跳,失聲道:“你知道他是誰嗎,這死賊想引我出來,是要害我。他多半是假裝的。”旋又奇道:“看你不懂多少武功,定然知他受傷是真。”楊靖道:“我雖不怎麼會武功,但眼力仍未至如此不濟,他吐出來的可是真血這個還是看得出來的。”其實楊靖之所以能發現女子的對那青年男子的惡意,主要是那人袖內藏劍,被楊靖感覺到殺氣,因而動了疑心,這才看出女子在耍把戲。少女嬌軀輕震道:“好一個‘聰明’的楊府庶子,竟想對我都能起疑心,幸好你麵前的這個女子是好人。”眼珠一轉,一手又拉起楊靖的衣袖,軟語求道:“你給我做一件事成不成?”“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楊靖嚴肅的問道。“我可是楊府呆過人,我叫穀戀,是你父親的一個護法之一。”女子笑道。聞言楊靖有點啼笑皆非想不到自己未到鹽湖城就有古人相見了,還有可能是一個來刺殺自己的。但是楊靖沒有這樣想,適才自己都表明了不會讓她去殺那個受傷的青年,可是對方一言一語,舉手投足,無不像發自真心,自然而然,卻使他難生反感。歎一口氣道:“若要在下做你的幫凶,恕我無能為力。”女子一把抓起他的手,將一截蠟燭塞進他手心裡,理所當然地道:“你放心現在平武門在你父親的壓力下不再對你進行通緝了,作為古人怎麼也要幫我一下呀,很容易的事罷了,隻要你進去之後悄悄點燃它,我順便給你解藥你就不怕中毒了,而他就會原形畢露。”穀戀的手柔若無骨,豐腴溫暖,確教人難以拒絕。楊靖想將這隻毒蠟燭交回她手裡,穀戀早知機警地退開。楊靖唯有指甲一彈,小蠟燭飛向穀戀,無奈下她唯有伸手接回,但已氣得嘟長了小嘴。楊靖微笑道:“對不起!我不想介入你們的恩怨裡。”穀戀將俏臉湊近一點,重新打量著楊靖,看怪物似的看了一輪後,說道:“想不到半年不見如今已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了呀。”說完衣袖一揚,纖手往楊靖緩緩抓來。楊靖見她五指不住張動,隱隱封死了他反擊的路線,心中大感詫異,此妹武功之高,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也不怪是父親的護法之一,為何對付那個受傷的男子還要用陰謀詭計,難道此君武技更高?穀戀纖手由慢轉快,一下子抓著了楊靖的左手,內勁由她指尖剌入,連封他幾個穴道。楊靖反抗不及全身一麻,往她倒過去。穀戀左手伸出,扶著他的肩頭,外人看去,便像一對大膽的年輕男女,當眾拖拉親熱。一冷一暖兩道真氣,分由手握處和肩頭侵入體內,轉瞬遊走全身主脈。穀戀將小嘴湊至他耳邊道:“你父親早就想見你一麵了,此處離鹽湖城不遠你就老實呆著吧。”楊靖剛要發話。穀戀忽地眉頭一皺,迅拍楊靖一掌,解開他被封的穴道便往外退去,一個倒翻,雙腳一踏攔乾,燕子般飛上屋簷,轉眼不見,但美妙的姿態仍留在楊靖的腦海裡。身後風聲傳來,楊靖眼角感到人影一閃,回過頭來時,那個重傷的男子早往穀戀消失的方向掠去,不見人影。楊靖略一思索,便回房收拾行囊,此等是非之地確是不宜久留。我想說兩句,嗯請容我說兩句啊,就兩句,真的,就兩句,不會多說,其實多說一句也可以,對吧。寫了那麼多章的書,點擊按照武俠應有的軌跡上去,汗!可是大家讀書的同時也要收藏一下嘛,不然賞個紅票可以吧,沒有票的話,給個評論吧,真的不想打字那就點擊一下投個票吧。從簽約那天起,讀者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在中國,父母可是要付出的呀,對不對?因為這個孩子已經努力了,有沒有?不對突然間發現不止說了兩句,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