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風沒想到竟會招惹來這樣一件龐然大物,心下甚是駭異,要是飛虎瓶沒有了那他怎麼能逼走自己身上的飛虎毒?想來雄風站起身來,大踏步走向大癩蛤蟆。那大癩蛤蟆聽到聲息,立時跳轉過來,昂起了頭,伸出紅紅的舌頭,嘶嘶作聲,一雙鬼眼看著雄風,隻待撲出。雄風見了這等威勢,倒也不敢貿然上前,正想拾一塊岩石向癩蛤蟆砸去,卻又生怕打破了飛虎瓶。正沒奈何處,忽覺得眼上一陣寒風吹襲,他微微一驚,低頭看時,隻見前方一條火線燒了過來,頃到便燒到了麵前。一到近處便看得清楚,原來不是火線,隻是草叢中有什麼東西,爬了過來,青草遇之,立即枯焦,同時腳上的寒氣越來越盛。他退後了幾步,隻見草叢枯焦了的那條黃線移向玉鼎,原來是一條大蜈蚣。這大蜈蚣純白如玉,微帶青色,與普通蜈蚣一樣,但它一來比普通蜈蚣大了十倍有餘,便似—條蛇,二來身子透明直如黑帶一般,那癩蛤蟆本來氣勢洶洶的抬起頭,這時卻嚇得什麼似的,拚命要將一顆三角大頭縮到身體下麵,躲藏起來。那大黑蜈蚣兒迅速異常的爬上癩蛤蟆身子,便是一片熾熱的炭火一股,一路向上爬行,癩蛤蟆的脊梁上便燒成了一條焦線,爬到屁股之時,那癩蛤蟆從中裂而為二,便如以利刃剖開一般。那蜈蚣兒鑽入癩蛤蟆頭旁的毒囊,吮吸毒液,頃刻而儘,身子更脹大了一倍,遠遠瞧去,就像是一個樹乾一樣到處是枝乾向外生長著。雄風低聲道:“這條蜈蚣如此厲害,看來是毒物中的大王了。”見那大黑蜈蚣繞著飛虎瓶邊遊了一圈,忽然欲將瓶子卷成一圈後帶走。這飛虎竟似通靈一般,見到大黑蜈蚣要將自己的“家”帶走一時是“嗚嗚”的響,急似嬰兒的哭聲一般。大概聽到飛虎的聲響,那大黑蜈蚣頓時仰起了頭,身上的爪牙揮舞著,看的雄風毛骨悚然。隻見那飛虎在大蜈蚣頭生飛舞盤旋著尖叫著,大蜈蚣這時停止了遊動,貌似對這個在自己頭上盤旋的飛鳥一般的閃光的小生物十分感興趣。飛虎煽動者翅膀隻見無數光點揮灑而下,頓時落在大黑蜈蚣的身上後響起無數鞭炮的響聲“啪啪”大黑蜈蚣發出嗡嗡的呻吟聲丟下瓶子立時掠開,飛虎不依不撓追上去。在一邊的雄風也喊道:“快追,快追!”撿起飛虎瓶立時就是跟著飛虎跑去,這大黑蜈蚣雖是一條大蟲,行動卻極迅捷,好在它所過之處有即痕留下,不致無跡可尋。雄風這一追,竟是追出了三四裡地,忽聽得前麵水聲淙淙,來到一條溪旁。那焦痕到了溪邊,便即消失,再看對岸,也無大黑蜈蚣爬行過的痕跡,顯然這大黑蜈蚣是掉入溪水之中,給衝下去了。但見飛虎一直往前方飛去,雄風便是涉水而過,循著那條飛虎追去,隻見這飛虎沿著山徑,通向前麵的山坳。雄風鼓氣疾奔,一抬頭,山道儘頭,赫然是一個極為宏偉高大的大樹。但是卻不見飛虎和大黑蜈蚣,一時雄風隻覺此時陰森恐怖,兩股顫顫,直欲回去。突然喉腔上微微一癢,一股寒氣直鑽入自己肚中,雄風大驚一定是飛虎又跑進去了,雄風在掙紮劍忽然看到了大黑蜈蚣正在大樹上的葉子間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忽然雄風大叫起來,那大蜈蚣大概不見了飛虎後,突然要向闖入它領地的雄風爬行過來。雄風抓起一根木棍,用力向走進的蜈蚣搗了下去。那蜈蚣本甚靈異,這一棍未必搗得它死,哪知自己沒打一下便伴著點點星光,那大黑蜈蚣被打了及棍後便是爬行緩慢了起來,肚腹朗天,呆呆蠢蠢的一時翻不轉身,雄風再一棍舂了下去,登時將它搗得稀爛,一股膽汁濺了上來,雄風大驚,頓時一陣惡心直欲要吐。自己怎麼突然間就渾身發熱起來。雄風隻覺渾身像火燒一般,雄風知道必須要尋到水處不然自己必是要被燒死,跑了一裡路終於看到了小溪,這時他身子入了溪水,沿著溪水緩緩流了下去,這一流,便是流了二十餘裡地。忽然前麵是一個姑娘家在采荷花,雄風爬了起來好奇地看去。多熟悉的身影!雄風心動的感覺。正躊躇思考間,忽聽得咯咯咯幾聲嬌笑,清脆如銀鈴,從風中飄了過來,一個少女的聲音說道:“風,你好久沒陪我出來玩啦,這次非多玩一會兒不可!”這話聲清脆之中帶著三分自然的嬌媚,卻不是仇冰冰是誰?雄風大吃一驚:“她不是被邪仙教的人抓了嗎,怎麼會在這裡?”雄風正欲說話:突然那個人變成了自己小時候每年春節都會去見一麵的鷹教徐光之女徐嬌!雄風嚇了一跳。醒來時滿身大汗是渾身的火燒,嘴唇都裂了一片,說不出話來,一雙大手自己身上摸著,忽然那雙大手向下戶伸去,雄風更覺一陣熱大喊著:“不要呀!我還是處子不能就沒了!”聞言八步和尚趕緊將手收回,一時三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雄風簡直是目瞪口呆。雄風見到三人一臉的驚色知道自己已經沒事了。隻是覺得有點熱,趕緊將衣服全脫去上衣光著才有舒服的感覺。見到雄風這般詭異,混元三人麵麵相覷而不得其解。鐵笛神丐說道:“我說風老弟你這是正常了還是不正常著。”混元也到:“身材很好,可是天氣並不熱!風老弟你這是?”雄風有感覺自己的身體的不正常抓了抓頭發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還是十分的痛苦,可是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醒後就這樣了。”“那你體內的真氣是怎麼回事?”八步和尚說道。雄風暗的運了一下內勁隻覺與一些混雜,但是並沒有其他不適應的感覺,心想待日後在自己按照先天造化掌上的內功心法再進一步暗調一下就可以覺得並沒有什麼大礙於是跟鐵笛神丐三人笑道:“沒事了天色不早了該睡了。”說完雄風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穿上衣服。拜彆了混元三人朝著自己的房間趕去。雄風躍過一堵高牆,跑向通往自己廂房的一條小巷去。忽然有人走來雄風機警地停止了一切動作。輕微的腳步聲在巷口響起,一位俏麗的美女盈盈地朝他們走來。雄風目瞪口呆,來者竟是周倩。隻見周倩筆直來到他兩人身前七、八步外停定,神情平靜,望著睜大眼睛眨也不眨盯著雄風,淡然自若道:“雄風我可以和你談談嗎?”周倩隻是隨隨便便站在那裡,雄風突然感到天地充滿了生機和熱血,自己為什麼會這種感覺,自己此時已是有種無法自己控製自己的感覺。周倩清美的容顏不見絲毫波動,柔聲道:“難道你還怕我這個弱女子不成!”“你可是費儘了心思呀,如此心意我雄風若是再推脫拒絕的話都不是好男兒了!”周倩明眸一閃,微微一笑道:“家師曾有言,天下之至,莫有人能勝過於歐陽洪門的掌、格陽圖元的輕功、厲龍戰天的刀、玄無的手、逐日刀、敗月劍、鐵笛神丐的笛、唐卯的鏢、蒙無涯的索如今看來又多了雄風的膽!”雄風愕然道:“這麼說來家師也是個性情中人了,難道是有其師必有其子?周姑娘豈止是性情中人簡直是情性中人!”周倩知道雄風在說自己的那些事,但是隻是微微一笑,卻是並不作答。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雄風,一股要將其拿下的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