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月票,求推薦,求收藏,求訂閱,謝謝。‘哢嚓,哢嚓’,隨著幾聲金屬撞擊之時發出的清脆響聲,在侍從的幫助之下,薩米拉斯爵爺已經套好了那副精美的純鋼鎧甲。旁邊有人將沉重的頭盔拿了過來,從薩米拉斯爵爺頭上向下套了下來。隨即視線被遮擋住了,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是隨著頭盔的落下,眼前又重新變的光明了起來。隻不過,此時透過頭盔上眼部的小洞,再看向外麵的世界,令人覺的有些奇怪而不真實。隨即又是一陣螺絲的轉動聲響傳來。薩米拉斯站著一動不動,任由著那幾名侍從在自己的身邊忙來忙去——這付純鋼的打造的全身鎧甲,隻有通過螺絲和螺栓,才能牢牢的固定在一起。而不像簡單的胸甲或者鎖子甲一樣,隻需要幾根皮帶就可以綁在身上。要穿上這一套覆蓋全身的鎧甲,過程十分繁瑣。為了不影響身穿鎧甲者的靈活,它由太多活動部件組成,做工精巧而繁複。緊接著,薩米拉斯爵爺腿部也感到一緊,那是侍從們在給他的腿上綁上護甲。這套鎧甲會將他全身保護的嚴嚴實實,不留下任何弱點。旁邊還有一名侍從正端著一個油壺,小心翼翼地往鎧甲的關節處添加著潤滑油,以使鎧甲組件之間更順滑。等全副沉重的鎧甲穿好,侍從當下退了開去。薩米拉斯略略活動一下,晃了晃手臂之後。抬起腿緩慢的走了兩步。身披三十公斤重的鎧甲。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平衡很難掌控不說,一旦跌倒,再爬起來要費上一番功夫。不過薩米拉斯感覺還好,發覺這鎧甲雖然沉重,但是關節處卻依然活動自如。他想了一下,然後一伸手,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結果滿意地發現,居然沒有一丁點兒的阻礙。薩米拉斯雙手握緊劍柄,將長劍豎在眼前,眼睛隨著劍刃上的光華轉動。銀白色的劍身發出如寶石一般璀璨的光芒,這種光芒清楚的表明,這是一把用疊打法,千錘百煉而成的寶劍。他看著手中寒光閃閃的長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鎧甲,寶劍,質量極好。比起家中祖傳的那些鎧甲武器,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他曾經用那把寶劍。輕而易舉地將家裡的一柄長劍切成了碎片。這套裝備完全有資格當作貴族的傳家寶。而每一家貴族當中,也必然會有一套,或者幾套這樣的傳家寶,這代表了他們家族的榮譽,和子孫維護榮譽的意誌。不過,這些極品裝備,並不是閃族自己的產品,這樣堅固精致的鎧甲,閃族不是沒有過,不過可遇而不可求,每一套價值數萬,不是他一個小貴族能消費的起的。而是從人類那邊走私過來的,鎧甲上的鋼印證明,這全都是那個洛林開的什麼飛鷹公司的產品。而且隻賣區區八百八十八個金幣,還免費贈送了三年份的保養蠟和潤滑油。對薩米拉斯爵爺來說,真是賺到了。想到這裡,他的眼中不由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用人類打造的武器,砍開人類的腦袋,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諷刺的意味?這種強大武器居然也隨便的買賣,人類果然都是一群蠢貨~!當他們被自己擊敗的時候,不知道該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真是很令人期待啊……薩米拉斯爵爺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有趣的想法,他要抓住幾個人類的俘虜,讓這些俘虜仔細看看劍上飛鷹集團的標誌,然後再用這把劍慢慢砍死他們,並且要找一個吟遊詩人,將這段故事傳唱出去,必能振奮閃族貴族們的士氣。就在薩米拉斯沉思,這段故事應該叫‘薩米拉斯爵爺的鎮魂曲’,還是‘天罰騎士’的時候,隨即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號角聲。“嗚~嗚~~”薩米拉斯不由一淩,“滄啷”一聲,將長劍重新入鞘,邁著穩重的腳步走出了營房,身上的鎧甲發出清脆的喀嚓喀嚓的聲響。有侍從牽過了同樣披著鎧甲的戰馬來,然後雙膝跪地,趴在了地上。薩米拉斯在另一名侍從的挽扶下,踩著那名侍從的後背,費力地騎上戰馬,隨即又接過了一根長長的騎士戰矛。他拿起戰矛,向前猛的一擊,空氣中頓發出了‘嘶’的一聲鳴響。薩米拉斯再次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同樣是飛鷹公司生產的產品。飛鷹出品,必屬精品,這句話果然不是假。隨即看著旁邊侍從眼中閃動的光芒,當下頗有些惱怒,然後將他一腳踢開——據說,那個洛林頒下了什麼法案,取消所有貴族的封號封地和特權,所有人一律平等。再也不分貴族和賤民。這還了得~!自開天辟地那一天起,這世界就已經有了秩序。天在上,地在下,獅子吃肉,綿羊吃草,一切全都有它的天賦等級。貴族就是貴族,賤民就是賤民。如果混在了一起,這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了?雖然他認為這是一個混帳之極的事情,但是卻也知道,那些賤民們肯定是會欣喜若狂的。雖然他們現在沒有表現出來,那也隻能是說這幫狗東西全都是掩飾的很好。薩米拉斯大爺絕不會因此,就放鬆對他們的警惕。這兩個月,阿卡德琳附近發生了很多起賤民謀殺貴族的事件,狠狠殺了一批人之後,情況才好一點。貴族們最近都提高了警惕,所以有事沒事兒的時候。薩米拉斯就敲打他們幾下。讓這些賤骨頭清楚地知道他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這也是身為貴族的責任。那個侍從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痛苦的蜷成了一團。很顯然薩米拉斯剛才的一腳踢的他不輕。而旁邊的餘下兩人非旦不過去幫忙,反而是呲牙咧嘴的,對著他一通嘲笑。薩米拉斯眼中不由閃過了鄙夷的神色:這幫賤民,天生就是下賤的東西。素質真是低下,縱然是羊群中,看到同伴受傷,餘下的也會過去幫忙安慰,而這些人卻隻會互相欺淩、內訌。扔給他們一根帶肉的骨頭。他們就能打起來。這種低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與貴族平等~!而洛林真是瞎了眼睛,居然還想要依靠這樣的人,妄想率領老鼠打贏大象,真是個蠢貨。這一仗,他必敗無疑~!他也不管那三人,而是高傲地揚著頭,催動戰馬,向前走去。隨即眼前一片開朗。隻見麵前的道路上滿滿的全都是騎著戰馬的騎士,一個個全都是身著鎧甲的騎士,手握重矛。槍頭上挑著各種顏色的旗幟。三角,正方。長條都有,上門的圖案代表了他們各自家族光榮的傳承。毋庸置疑,這些人都是貴族子弟和正式騎士,他們有些是被征召,有些是自發的趕來參戰,準備用手中的劍和矛,甚至是生命來捍衛閃族貴族們悠久的傳統。他們排的隊伍如此之長,幾乎一眼望不到頭,如同一道巨大的洪流一般。馬蹄的踏踏聲,金屬的撞擊聲彙聚起來,發出一種如同蜂巢一般的嗡嗡聲響。薩米拉斯當即深吸了一口氣,也是一帶韁繩,然後加入到了浩浩蕩蕩的人流當中。而在道路的兩邊和樓房的陽台上,此刻聚集著一群群穿著時尚華麗的女人,她們揮舞著手中的手絹,向路上的騎士們頻頻招手,有的還淚眼婆娑的叫著自己情人的名字。身披鎧甲的騎士們舉起手中的武器,瀟灑的向女士們致意。在不遠處,有一名軍官正揮舞著旗幟,聲嘶力竭地大聲吼叫道:“閃族的偉大子孫們,現在我們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那些該死的人類侵略者打到了我們的家門口,難道我們要束手待斃嗎?不,絕不~!弟兄們,拿起我們的武器吧,勇敢的與敵人戰鬥吧~!用敵人的鮮血來洗刷我們身上的灰塵吧~!敵人的頭顱和傷疤是男人最為榮輝的勳章~!大魔神在天上看著我們,一直眷顧著我們。讓我們為了大魔神的榮耀奮戰吧~!隻有那些最英勇的戰士死後才升入魔神聖殿,永遠陪伴在他的身邊。而那些懦夫將會被打入地獄,在岩槳與烈火中哀嚎~!……”他每喊一聲,下麵的騎士們全都是舉起手中的戰矛,高聲怒吼,做為回應,一時間聲如雷鳴,驚天動地。而一眾騎士們也因此而全都是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就和敵人浴血拚殺一場,讓狂妄的人類知道他們的厲害。薩米拉斯雖然也是不停地怒吼,但是藏在頭盔中的嘴角也不由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他抬起頭,向著不遠處的城牆上看了一眼,隻見一個身披紅色披風,滿頭白發的老將軍站的筆直,高舉著右手,向著城下的士兵們致敬。薩米拉斯不由暗暗罵道:該死的馬多林斯~!大爺現在之所以出征打仗,隻是為了擊敗那萬惡的人類侵略者。而不是給你賣命。如果說有人要入地獄,首先就是你這個狗東西~!等打完這一仗,老子就找個機會宰了……呃……偷偷放你丫的冷箭~!此時,隨著鐵騎的人流,薩米拉斯已經走入了城門洞中,將他的視線與城牆上的人隔絕了開來。穿過了那黑洞洞的城門之後,隨即就見眼前豁然開朗。麵前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大平原。田野裡,一片的綠色。稻米已經長了一米多高,隨著風不住地輕輕搖曳。如同大海的波濤一般。薩米拉斯不由心中一歎。這景色可真美啊~!真是一個適合殺人的日子。在夏初的美景中。英勇無敵的騎士們砍殺敵人,看著他們飛濺的鮮血的灑滿大地……此時,行軍的隊伍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嘹亮的號角聲響起。軍官們騎著戰馬,一邊大聲吼叫著,一邊在隊伍前麵來回的奔跑。騎兵們的隊形頓時發生了變化,由原本的長蛇行軍,一下子散開。變成了一個寬大的衝擊陣形。隨即就見一個個由步兵組成的方陣高舉著戰旗,邁著大步,轟隆隆的從他們的身邊開過。然後在騎兵們的前方擺了開來。就好像一條條河流彙入大海一般,一支支的軍團全都在這裡彙聚了起來。‘嗚~嗚~~’當號角聲再次響起的時候,薩米拉斯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軍團的海洋當中。這裡足足彙聚了二十萬大軍。舉目望去,隻見人馬雲集,旌旗招展,槍刀如林,黑壓壓的一片。用肉眼根本看不到邊際,這密密麻麻的隊伍甚至遮蔽半天的天地。黑色的人頭一直鋪到兩側的地平線上。薩米拉斯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雄壯的軍伍,不由得心中為之一振:有如此大軍,必然是戰無不取,攻無不克~!“嗚~嗚~~”號角聲不住地響起。“我族萬歲~!”士兵們舉起手中的武器,齊齊的發出一聲呐喊,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天空中炸響。陣前的軍官當即舉起了軍刀,用力向前一指,用儘力氣高吼道:“前進~!”隨即那些士兵們踏著整齊的步伐,義無反顧地向前走去。當快要接近人類陣地的時候,原本巨大的方陣分裂開來,一部分士兵向著左側馳去。而薩米拉斯和一眾的騎兵們接到命令,隨即停留了下來。這令他感到有些惱火,做為騎兵就是要身先士卒,浴血沙場,酣暢淋漓地砍下一個個敵人的首級,獲得一枚枚功勳。現在躲在後方又算是怎麼回事?前麵有步兵擋著,他們根本衝不起來,而沒有速度的騎兵就是個活靶子。隨後不久,薩米拉斯就聽到前方傳來了呐喊廝殺。還有如同雷鳴一般的古怪聲響——那應該就是人類生產的煉金魔導炮吧?這令一眾騎兵們頗有些焦燥。又過了一陣,隨即就見前方旌旗不住搖動。在軍官的命令之下,薩米拉斯等人急忙跳上了戰馬。緊接著就見,前方的士兵們如潮水一般的退了下來。薩米拉斯心中頓時一陣的緊張,感到手心裡都變的濕粘粘的,呼吸也不由急促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上戰場。原本心中的各種雜念此刻全都消失不見,隻餘下了一片空白。又過了一會兒,隨即就見前方退下來的步兵們向著兩側分開,露出了中間寬敞的大道。透過中間那寬大的空隙,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後方那些正興高采烈地的追過來的自由軍士兵們。緊接著,號角聲急促的響了起來。陣前一名軍官當即高高的舉起了軍刀,然後用力地向下一揮。一眾騎士們頓時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呐喊,然後紛紛縱馬向猛衝了出去。薩米拉斯被分在了第三衝擊方陣。因此上,並沒有立刻衝出去。而是和其餘的戰友們一起,在後方幾百米之外,眼睜睜地看著,看著那些戰友們頂著敵人的彈雨,勇敢的衝鋒。看著騎兵們在敵人的彈雨之下,好像被小刀削過的土豆一樣,被打人仰馬翻,越來越稀少。這種情形,令一眾的騎士們無一不是怒火中燒,心中對那些萬惡的閃奸充滿了仇恨,敵人卑鄙的武器違背了高尚的騎士精神。但是當看到有不少的騎兵還是衝進了敵人的陣形當中,當下眾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歡呼。薩米拉斯捏緊了拳頭揮舞著,激動的高叫道:“看吧,這就是騎士的威力~!”緊接著,第二批的騎兵們呐喊著。向著敵人衝去。而他們也緊隨其後。縱馬向著敵人飛奔。此時。側翼也傳來了潮水一般的呐喊聲,就見原本伏擊的軍團也從草叢中露出麵孔,向著敵人猛撲過去。而在此同時,兩翼那些敗退的士兵們也完成了集結重整,然後呐喊著,向著敵人衝去。就像計劃中的一樣,他們發動了淩厲的反擊。頓時就見敵人的陣中一陣的慌亂。雖然離的很遠,但是薩米拉斯卻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麵那些敵人臉上露出的驚恐表情。薩米拉斯縱馬狂奔。任由那狂風透過麵甲,呼呼的灌了進來,心中無比的快意,握緊了手中的長槍,隻有一個想法:衝,趕快衝上去,殺死他們。敵人馬上就要崩潰了。哪怕是隻要再壓上一根稻草,就可以折斷他們的後背,將他們徹底擊敗~!在這一刻,勝利距離自己是如此的接近。好像是唾手可得一般。大地在腳下飛快的掠過,熾紅的子彈從他的身邊掠過。時不時的就擊中旁邊的飛奔的騎士。打的人仰馬翻。不斷有人落馬,但是薩米拉斯卻絲毫也沒有中槍,反而是越跑越快。距離著敵人隻餘下了區區百米的距離。他甚至可以透過對方驚懼的瞳孔,看到自己的倒影。馬上,馬上,就可以衝入敵陣,對這些可惡的閃奸實施無情的天罰~!在這一刻,他發現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嗜血,希望看著敵人滾燙的鮮血噴灑。薩米拉斯更加用力的攥緊長槍,喉嚨裡發出如野獸一般的低吼。就在此時,天空突然傳來了一陣轟鳴。薩米拉斯不由一怔,隨即抬頭望去。隻見戰場上的天空中出現了數個巨大無比的大鳥,它們在自己的頭頂上呼嘯著飛過,略略盤旋一下,緊接著就俯衝了下來。在下一秒鐘,就見數個巨大如同橡木酒桶一樣的東西,從它們的腹下飛出,飛快的墜向地麵。薩米拉斯心中很是奇怪:這是一個什麼東西……他的視線一直緊緊地跟隨著那酒桶,直到它翻滾著掠過自己的頭頂,砸在了自己的身後。隨著那酒桶的落下,隨即就見一道巨大的火牆‘轟隆’一聲在自己的身後升起。火焰衝天而去,仿佛瞬間燒到了天頂上,那熾烈的火焰如同地獄火一般,烤的人無法呼吸。隻見數以百計的騎士不由自主的穿過了巨大的火牆,衝了過來。但是此時,他們……他們一個個全都變成了地獄騎士,全身上下全都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他們的戰馬在燃燒中瘋狂的奔跑,騎士們哀嚎著,揮舞著雙臂,不住地掙紮,但是那火卻極是凶殘和無情,硬生生地透過鎧甲,往骨頭裡麵燒。隨著那些騎士們不住的掙紮,鎧甲的零件不住地掉落,使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露出來的那些燃著火的骨頭和肉塊。而他們身下的戰馬也被燒的骨肉分離,倒在了地上。馬上燃燒的騎士跟著摔倒在地,有些人卻帶著一身火焰又站了起來,如瞎子一樣蹣跚搖晃,然後栽倒在地。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種焦臭的味道。此時,天空中那幾隻大鳥從左側飛過,隨即就見那些伏兵的方向上也是燃起了劇烈的熊熊大火,遠遠望去,正片大地都在燃燒。無數的人形火炬從烈焰中衝出,哀嚎和慘叫響徹了天地,那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人聲,而像是從地獄裡無數冤魂發出的聲響。不知不覺中,戰場上的火炮,槍聲,呐喊聲,全都停了下來,隻餘下了那些人的慘叫和哀嚎。薩米拉斯不由一陣的戰悚:難道那個洛林跟地獄的魔鬼做成了交易?在他的對麵,就見那些自由軍的士兵們臉上也全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許多人都是不住地在胸前劃著十字。然後……然後戲謔地看向了自己。薩米拉斯不由一愣,左右看了看,隨即這才發現,在剛剛的衝鋒之後,自己已經站在了戰場的最前沿,而且經過了敵人狂風暴雨一般的彈雨,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了幾個騎士。他艱難地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的敵人,心中一陣的絕望:剛剛不是這樣子的~!明明就是我們快要勝利了。怎麼突然就這樣翻盤了?這不科學啊~!但是做為一名驕傲的貴族,他卻還是再次抬起了手中的戰矛,深吸了一口氣,怒聲吼道:“我族萬歲~!”然後再次縱馬向著自由軍的戰陣衝來。孤零零的一個人,向著敵軍發起了衝鋒~!那情形極是壯烈。令戰場上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動容:靈閃居然還有如此英雄人物。無怪能與我族鐵血男兒相提並論。隨即一發炮彈呼嘯著劃過天空,落在了他的身邊。巨大的氣浪將他高高的掀起,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後方的迫擊炮此時終於布置好了陣地,可以再次向自由軍提供火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