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求票)海格候爵坐在自己旗艦的甲板之上,頗有些倨傲看著麵前的那些海盜。在戰艦的桅杆頂上,一麵西塞羅帝國的戰旗高高地飄揚。海格候爵身為西塞羅帝國的東方艦隊的最高指揮官,今年才剛剛二十五歲的年紀,卻因為率領著一整支艦隊,可以被人恭敬的稱之為將軍了,用年少有為,位高權重來稱呼他毫不為過。但是海格候爵由於養尊處優,已經是有些身形微胖,大腹便便的模樣,隻是這個體型怎麼看也不像是常年生活在海上的海上男兒。“這隻是有些發福罷了”,這還隻是他自己對自己的評語,實際上,在外人看來,一個重達四百二十三斤,大腿肥的比雷歐的腰都粗的家夥,可遠遠不止隻是發福或者是大腹便便而己。海格候爵的體型一直都是西塞羅帝國海軍裡的一個笑話,其他人開玩笑的說西塞羅帝國是最適合做海軍的,因為他掉進海裡怎麼也淹不死,那身肉實在是太肥了。普通的老百姓開不了這種文縐縐的笑話,大家都是乾脆直接的稱呼道:“西塞羅的那頭豬。”而且因為海格候爵工作起來認真負責,對從他管轄海域通過的每一艘船都不會放過,罰單的分量是開的足足的,在這片海域內,不管是走私,打劫,什麼生意海格候爵倒要占上幾成乾股,以至於海格候爵“肥”的名號傳遍了四海。不過,像是那種敢造謠誹謗,對候爵大人本人人身攻擊的家夥,如果讓海格候爵本人知道了,候爵一般都是會給他腳脖子上係上一個二十斤的鐵塊,然後看著那個蠢貨在深海裡遊泳。因此上,現在,儘管在一般人看來海格候爵已經是伸出雙手都夠不著他自己尊貴的肚臍眼兒,但是他還隻是‘微胖’而己。由於身體‘微胖’,血脂過稠,大腦的供氧量不太足夠,候爵的脾氣一向是不太好。尤其是聽到有人在背後說什麼‘候爵大人是靠了把自己的姐姐係上蝴蝶結,送給皇帝陛下當二奶,這才換來的這個指揮官的職務’的時候,候爵大人每每都是勃然大怒。MLGBD~小舅子怎麼了?我當小舅子怎麼了?啊~啊~~啊~~~那個現在正火熱什麼什麼《銀英傳》裡麵,那個什麼什麼哈特的皇帝,不也是靠著當小舅子起的家?一幫該死的農民~下濺的痞子~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狗東西~像這種唯恐天下不亂,心懷不軌的下濺東西就應該五馬分屍,就應該千刀萬剮,就應該送到宗教裁判所去,放烈火上淨化靈魂~因此上,在親手宰了幾個那樣的痞子之後,那些話雖然是越傳越廣,但是卻再也傳不到他的耳朵裡了。在海格候爵的耳邊,每天隻剩下舒心的馬屁聲。所以候爵的心情也是好了許多。更何況,今天可是收海盜們交納貢品的好日子,因此上,一想到那大堆大堆的耀眼的財寶,他的心情當下更是愉快。而且出來的時候,海格候爵爺也小心地查過了黃曆。知道今天不管是乾什麼都會很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動怒。海格候爵也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要寬宏大量。因此上,當他看到那幾名海盜的臭腳丫子踩在自己嶄新的紅地毯之上,留下了好幾個肮臟汙黑的大腳印的時候,也隻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就輕輕地放了過去。要知道以往,如果手下那些個下濺的兵痞子們不小心這樣做了之後,候爵大人一般都是用沾了鹽水的鞭子,親自下手,狠狠地抽他們一頓。海格候爵對於自己的戰艦極其滿意,就像是愛護自己的情人一樣,不想讓它有一點兒的損傷。因為海格候爵十分清楚,這艘戰艦,還有整個艦隊就是他的根本,雖然他有一個給皇帝當情人的姐姐,但沒了東方艦隊,他也隻是一個便宜小舅子而已,不能像現在一樣,整日珍饈美味,家裡養著十幾個情婦。海格候爵將自己的船看的極重,這艘巨大的戰艦是帝國海軍最好的戰艦,寬大結實,如果風浪小的時候,站在上麵,甚至感覺不到一點兒的顛簸,船上載有六百多名船員。,碩大的身軀如同海中的巨獸,足以令所有看到它的人,望而生畏。海格侯爵相信,自己如果不是一個海軍的話,也可以靠著它,像那些傳說中的海盜們一樣,一邊喝著美酒,一邊高聲歌唱,駕著戰艦在火紅的夕陽中馳向遠方,縱橫七海,留下一個又一個傳奇故事。海格候爵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整個大洋上,還沒有任何一艘海盜船有他們的座艦強大。“奈何我是一個貴族……”想到這裡,候爵不禁又是憂傷了起來,心裡感懷自己為了帝國和百姓有作出了巨大的犧牲,然後趕緊喝了一大杯的紅酒,利用酒精驅散心頭的憂鬱。旁邊的侍從看了,急忙端起了旁邊的酒瓶,給他又倒上了滿滿的一大杯。然後這才小心地將酒瓶放在一邊。海格侯爵看了一眼那個放下的酒瓶子,當下狠狠地瞪了那侍從一眼。那侍從低頭一看,立時醒悟了過來,當下驚的一頭的冷汗。他戰戰兢兢地將那酒瓶子轉了過來,讓酒瓶子上碩大的‘路易十三’商標朝向外麵。那酒據說是從意托拉進口的高級紅酒,經過多年陳釀,口味醇正,是當世紅酒裡麵最高檔的品牌,被稱為液體黃金,隻流行在最上層的貴族圈子裡麵。但是侯爵卻發覺這玩意兒和五個銅板一瓶的酒並沒有什麼區彆,但是現在有錢了,為了裝13。他卻是每天都要喝上兩瓶的。而且為了能顯示出侯爵現在的富有,以及成功人士特有的牛叉程度,那商標雖然不能直接貼在臉上,但是卻一定要朝向外麵,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此時那兩名海盜諂笑著打開了箱子,頓時一股耀眼的光芒從箱子當中射了出來,直欲耀花人的雙眼。海格侯爵看了,卻是不禁失望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那個海盜,平淡地道:“就隻是這麼一點兒的東西?”那海盜一怔,這個箱子裡麵裝的全都是最值錢的東西,原本他以為這些東西就已經足夠填飽那個貪婪肥胖的海軍軍官的肚子了,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他不禁是在肚子裡麵破口大罵:這個該死的吸血鬼,真真是比我們狠多了~我們辛辛苦苦地到處搶劫,殺人放火,可是到頭來,到的錢卻要被他一分不少地給搶走。這些狗*養的才是真正的強盜~但是看到海格眼裡透出來的冰冷,他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們能在這片海域生存下去,靠的全都是眼前這個貪婪的胖子充當保護傘,海盜急忙道:“侯爵大人,我們這些日子的收成也不好啊。唯一的可以賺錢的航道,也就是去奈安的。但是現在我們劫的次數太多了,名聲傳出去了。那幫窮鬼死老百姓們寧願是多花錢,坐奈安的航班,也不敢再自己私自組船了。我們打劫的次數也就少了許多……”還有個理由海盜不敢說,那就是除了奈安的艦隊,現在這一帶的海麵上大概隻剩下海格候爵名下船隊了。不等他把話說完,海格侯爵已經是勃然大怒。他伸出‘微胖’的大手來,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厲聲喝道:“奈安的船怎麼了。奈安的船怎麼了~~啊~他們的船有什麼可怕的。一幫兔子膽的東西。看到錢都不敢賺~我要你們這些孫子還有什麼用~有什麼用~“在怒極之下,他不住地咆哮,唾沫如雨點一般,噴了下麵那名海盜一頭一臉。但是在他的yin威之下,那人卻也不敢動上一動。這也不怪侯爵大人如此的大動肝火。由於奈安條件優厚,招攬了無數百姓前往投奔。這讓除了儒曼帝國的其他各國的首腦無一不是其極的不滿,甚至是憤怒~MLGBD~那些個老百姓們可都是要交稅的。他們這一跑,大爺們吃喝嫖賭從哪兒撈錢?再說了,要是這些個老百姓們全跑光了,大家還去哪兒收錢,去哪兒收東西,去哪兒找那些百姓們生下的漂亮女兒們,給自己當二奶小三?難道說,讓貴族那精心嗬護,握慣了鮮花,美酒和美女**的手,去握那些個該死的鋤頭把子和肮臟的糞叉?,父神在上,這樣的話,貴族還是貴族嗎?因此上,大家當然是極不高興了。而為了留住自己莊園上的佃農,不讓他們投奔到奈安那個遍地野人的蠻荒之地去,貴族老爺們不得不降低了地租,這讓他們極是光火。縱然有人想要頒下禁令對付一下,但是奈何飛鷹公司勢力強大,而且商業發達,大家全都是離不了,一旦惹得那幫痞子們不高興了,那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不說彆的,光是他們將生產出來的‘飛鷹食鹽’一下子給貿易禁運了,大家就受不了。老百姓們沒了鹽吃,肯定是罵娘。到時候,為了平息民憤,追究起責任來,哪怕你是皇帝陛下的小舅子,也隻有一個下場——乖乖地卷鋪蓋卷滾蛋~但是這些家夥可全都是政客,也並不是白給的。而所謂的政客與政治家不同。他們是沒有原則的,隻有利益,全都是一群狗*養的,誰給他們官做,誰給他們錢花,他們就給誰賣命,哪怕是挖國家牆角,吸平民的血汗也毫不在乎。這些痞子明麵上搞不了,當然也就在私下裡搞。上一次的刺殺洛林,沒收飛鷹公司的財產,他們也不是沒有在裡麵伸手,隻是沒有禿頭教士們伸的手長而己。後來有些跳的狠的狗官們,也全都在黨衛軍的血腥報複當中,給當街射殺,殺一警百。而餘下的那些痞子們看到情況不對,全都是風往哪吹,就往哪兒倒。當時大陸上頻繁響起的槍聲,可是把他們給嚇壞了。在洛林爵爺的黨衛軍反攻清算的時候,很是積極地表現了一把,又賠了不少的錢財,讓爵爺息了火氣。隻是他們一計不成,當然另生一計。既然是不敢對付爵爺怎麼樣,那就來對付這些想要去奈安的老百姓們。因此上,在他們的刻意的縱容之下,這些海盜們的活動才會如此的猖獗。海格侯爵此時見那海盜如此的不爭氣,當下指著他們,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一幫廢物~就是我們海軍不好出麵,這才讓你們出去搶劫的。你們這幫狗東西倒好,居然不敢去搶飛鷹公司的船。MLGBD~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要你們這些孫子有什麼用~”他氣的呼呼直喘,指著那海盜繼續罵道:“你們這些狗東西,也就是一個兔子膽~那個什麼洛林的小白臉,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是他的黨衛軍狗腿子厲害。但是那也隻是在陸地上,讓那個死小白臉到海上來試試。侯爺我有這麼多的海軍戰艦,想要滅了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那個飛鷹公司牛叉不?還不是得偷偷給我們塞保護費?你們一幫王八蛋~真真是一群的造糞機器,你們除了能吃會拉,你們還會乾什麼~以後就給我放手去搶,出了事我來罩著,在這片海域上,我是老大。”在他的大罵當中,那個海盜隻能是縮著身體,儘可能地低下頭去,以躲避他噴出的,帶著惡臭的唾沫星子。海格罵了大半天,直累的呼呼直喘,張著大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侯爺我本來不打算跟你們這些王八蛋生氣的。你們……你們這些狗崽子也真真是太不……太不爭氣……要……要不是侯爺我的心臟不好,我……我今天非要罵死你們……你們這兩個狗崽子王八蛋不可……“說完,張著大嘴,又是一陣狂喘粗氣。那海盜被罵的大氣也不敢喘,偷眼看看海格,見他不打算再罵了。這才趁著他不注意,偷偷地擦了一下噴到自己臉上的口水。但是隨即看到擦完之後,自己的袖子已經變成了綠色的,那海盜不禁心下奇怪:這是什麼東西啊?然後湊了鼻子過去,嗅了一下,當下惡心的一皺眉頭,也不知道這位侯爺是吃過了什麼。那股惡臭仿佛是從泡了三十年的毛坑裡麵撈出來的死豬一樣,極其的難聞。他看那位侯爺仍然氣的不住喘著粗氣,當下定了定神,想要再努力一下。要知道如果沒有這位海軍將軍的點頭同意,今後他可是不可能在這一片海域混下去的。甚至對方說一句話,自己的小命就沒了,整個海盜島都要全都陷入一片火海當中。,就在此時,就聽見遠處一片的喧嘩。眾人當下一愣。海格當下大怒,毫不客氣地斥責道:“怎麼回事?還有軍令沒有啊?難得老子今天高興,就不能讓我痛快痛快,非得氣的我宰幾個人不行嗎?一幫賤骨頭。”一邊說著,不禁又是喘了幾口的粗氣。旁邊有人當下指著遠處,道:“大人,您看~“海格一愣,然後抬頭看去。隻見在海天之間,在那遙遙的天際之處,隱約可以看到細細的黑煙正在升起。海格雖然是西塞羅帝國地中海海軍的最高指揮官,但是他卻是靠著裙帶關係爬上來的。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而且混了這麼久,整天就隻會擺闊裝叉。在一眾海軍軍官們的眼中,他也就是一個屁都不懂的紈絝子弟。隻是大家為了自己的工資獎金福利等等著想,沒有人說出來罷了。他看了之後,卻也不明白這冒煙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禁是眨了眨綠豆大小的小圓眼睛,很有些莫名其妙。雖然有心想問一下,但是他卻也是極其的自重身份。信奉那名‘官越大,本事就越大’的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名言。他在肚子裡轉著筋,考慮著如何問話才能不暴露自己的無知,顯的侯爺老成穩重經驗豐富。就在此時,旁邊有人已經替他做出了解答。“天啊,我的島~“那海盜撕心裂肺地驚聲慘叫了起來,“我的島啊~我的島被人給掏了。”他一轉頭,撲倒在海格的腳前,然後高聲叫道:“侯爵大人,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有人搶了我的島了。”海格當下小眼珠子轉了轉,沉吟了起來,然後一臉為難地道:“這個不太好辦吧。好歹我們是海軍,不能摻和到你們海盜的內部事務當中去的,這樣很侵犯你們的主權,會被人罵街的。”那海盜當下急的都快要上房了。心中暗罵:你這個孫子,這個時候倒是拿起了翹來了。想要生訛啊~但是心中這樣想著,他卻也不敢說出來,隻是道:“侯爺,這地中海誰不知道我們是給你辦事的。這看上去是在打我們,可是實際上這可是不給你麵子,在抽您的臉呢。”海格侯爵當下撩下了臉色,冷然道:“你說話注意一點兒。什麼抽我的臉,我倒要看看誰敢~”說到後來,語氣當中帶出了森森的殺機。那海盜當下起了一頭的冷汗,他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這個孫子~是他**的屬白眼兒狼的。吃什麼什麼不夠,乾什麼什麼不行。怎麼喂都喂不不飽,讓乾點兒事情,就他娘的推三阻四。自己真真是瞎了眼,白花了那麼多錢了。這以後要是再跟他做生意,真得讓老天拿雷劈了我~但是不管心裡再怎麼賭咒發誓,麵前這一關不管是怎麼樣卻也得過。他可知道,對方既然有備而來,砸了自己的場子,放火燒了島。那就說明他們必然有所依仗。如果沒有海軍幫忙,自己去了,說不定也得要全軍覆滅。想到這裡,他一咬牙,也是豁出去了,道:“大人,我們島上可還有些財寶呢。那些可都是要送給大人您的。而且……而且那些人既然敢搶咱們的島子,他們那裡也一定是很肥。這樣吧,等打下來之後,我三您七。怎麼樣?“海格當下一笑,然後臉色一變,重重地啐了一口,道:“我呸死你個王八蛋,你還給侯爺我講條件嗎?打下來之後,全部都是我的。“那海盜也算是一個狠人,很是果斷。當下他硬著心腸,一閉眼睛,道:“也行。就聽您的了,大人。請您快點出兵吧。否則到的晚了,我的島子可就全完了。給您留的財寶也就沒了。”海格此時不由哈哈大笑,道:“你這個狗崽子倒也識趣。”他一轉頭,令道:“通令全軍,艦船轉向,兵發鐵鉤島。一定要將敵人全數殲滅。”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海麵上立時響起了一片號角之聲。那五十艘的戰艦紛紛調頭轉向,然後結成了陣形,向著濃煙滾滾的鐵鉤島馳去。,在黃昏時分,他們已經來到了鐵鉤島外。一眾戰艦雲集在外海,遮天蔽日,將整個出海口堵了一個嚴嚴實實,聲勢極壯。那海盜頭子擔心島內的情況,著急之下,也不顧偵察,就要硬闖進去。就在此時,就聽一聲嘹亮的號角聲響起。緊接著,就見一艘崔巍如山的高大戰艦從港內馳了出來。那戰艦是如此的巨大,如同一片暴風雨前的烏雲落在了海麵上一般。一眾正在為自己的強大軍勢而沾沾自喜的西塞羅海軍看到這裡,也不禁微微收縮了一下瞳孔。此時隻見那戰艦衝到了海軍的陣前,然後在一裡之外,突然打橫,以船側對準了一眾海軍戰艦。雖然距離有一裡之遠,但是那戰艦側轉,龐大的身軀就像橫是在他們眼前一樣。此時一陣微風吹來,那戰艦上的戰旗一下子伸展開來,露出了一麵儒曼的黑色飛鷹,以及另一麵紅色的萬字旗。西塞羅海軍水手們看到這裡,不禁一陣大嘩。‘黨衛軍。’“黨衛軍,是黨衛軍。是那群惡魔。”“是黨衛軍,那幫奈安殺人不眨眼的狗崽子們。”“父神保佑,他們怎麼找上門來了。”“……”海格侯爵聽了手下的慌亂,厲聲喝道:“慌什麼慌~他們再厲害,再大,也就是一艘船而己,咱們有五十艘戰艦,上萬人,一起上,就是隻大象也咬死他。你們怕什麼啊~”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對著身邊的一名麵露驚恐的侍衛抽了過去。隨著‘啪’的一聲響,當下抽的那名侍衛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坐倒在地上。海格侯爵甩了甩發痛的手,繼續嘶聲叫道:“傳我的命令,有再敢喧嘩,動搖軍心者,立斬不饒~”隨著命令的傳下,以及各個船上軍官們的努力彈壓,那陣慌亂這才平靜了下去。海格侯爵抬起頭來,借著夕陽金色的光芒,驚奇地打量著眼前的這一艘巨大崔巍的戰艦。這船可真是太大了~海格候爵在心裡想找一個形容詞來感歎一下眼前的巨艦,但他貧乏空白的大腦卻空蕩蕩的,醞釀了半天,憋出來一句:“真他**大啊~”相比之下,自己的旗艦簡直就是一艘隻值五個銅板的破漁船。人類居然能打造出如此巨大的船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這簡直令人不敢相信。如果能把這船給搶過來……想到這裡,他眼中不禁閃起了貪婪的光芒。海格候爵在心裡暗暗盤算,對麵那艘船,看規模就是全裝上水兵,也就一千多人,自己這邊有絕對優勢,就是用人堆也能堆死他們。就在此時,一名身形削瘦,頭發花白的中年將領也是走了上來。他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那艘戰艦,然後道:“大人,我們撤吧。那邊的人,咱們惹不起的。”海格侯爵愕然一愣,不悅地道:“副指揮官閣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惹不起的了?”海格候爵自己對海戰一竅不通,所以對這個有真本事的副指揮還是頗為倚重的。他一指對麵高大的戰列艦,道:“沒看到他們看到我們到來,當即就已經示弱,將船隻打橫,以柔軟的船腹對向我們了嗎?”那副指揮官苦笑了一下,然後指著對麵的船上一個長的白白胖胖,身穿著軍裝,正舉著望遠鏡向著這邊看過來的小男孩,道:“大人,您看到那個小男孩了嗎?”海格侯爵不悅看了他一眼,道:“你什麼意思,就直說吧。”那人認真地道:“大人,我見過那個小死胖子,他就是儒曼帝國的皇儲,屠夫儒略大公的兒子,雷歐小公爺。”海格一愣,眯著眼睛,仔細地看了兩眼,然後呆呆的道:“那又怎麼樣?”副指揮歎了一口氣,在心裡感歎一句“就知道這個呆子指望不上”,然後解釋道:“雷歐小公爺一向是飛鷹戰神洛爵爺身邊的跟屁蟲。隻要他在的地方,那位爵爺一定在的。那位大爺耍起流氓來,可狠著呢。咱們惹不起的。不光咱們惹不起,就是咱們帝國都惹不起。”,海格當下一驚。飛鷹戰神~這可是何等顯赫的威名。從西邊的阿特蘭提克大洋,到東方的帕米提亞草原。從北方的白雪皚皚的烏林諾斯山脈,到南邊的撒赫瑞那絕域沙漠。整個大陸,誰不知道他的威名?縱橫捭闔,前帥楓葉丹林學員軍攻克阿爾摩哈德首都,後帶領著數萬茹曼帝國精銳,平滅了三百萬半獸人,打下一片比西塞羅帝國還大的地盤。尤其是黨衛軍的火炮和殺手,不管誰提起來,心裡都要先顫兩顫。海格猶豫了一下,但是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遮天蔽日的戰艦,突然福靈心至,心中猛地一跳:我有這麼多的船,他隻有一艘。正是我眾敵寡。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如果我能搶下來,不僅那艘船是我的了,而且擊敗了赫赫威名的飛鷹戰神,那麼我豈不是更厲害。我的名字豈不是更加牛叉?到時候,那還不是要多少女人有多少的女人,要多少的錢,有多少的錢。最重要的,他隻有一千人,我可有兩萬人,這一仗我絕對能打贏。他越想越覺的有理,不知不覺間,呼吸也沉重了起來。那副指揮官看了,當下道:“大人,大人……”海格身體猛然一震,清醒了過來。他咬了咬牙,然後道:“傳我命令,全軍準備進攻~”那副指揮官當下一驚,然後提醒道:“大人。那位可是赫赫威名的飛鷹戰神。”海格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了一絲瘋狂的目光,咬牙切齒地道:“那又怎麼樣?飛鷹戰神?我不否認,他在陸地上確實是厲害。但是這卻是在大海。這是我們的地盤,他就是有再厲害的武力也是發揮不出來的。他的那些黨衛軍殺手們可走不到咱們跟前。”他轉過頭來,看著那副指揮官,舔了舔嘴唇,輕聲道:“森裡特將軍,那個人可是自己送到了咱們的門前,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打敗了他,我們可都是要名垂青史,萬古流芳的。”聽了他肯切的話語,森裡特當下氣的差一點沒昏過去。他上前一步,毫不客氣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他娘的王八蛋,原來我還以為你隻是一個屁都不懂的紈絝子弟,現在看來你純粹就是一個2B……”旁邊的親信侍衛看了,當下全都嚇的一身的冷汗,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後拖起了他就走。有人在旁邊連連解釋,道:“森裡特大人暈船了,大人您彆見怪,彆見怪……“海格一時也是沒有想到,被罵的有些暈了,很是莫明其妙。等他定下神來,卻見那位副指軍官已經被他的侍衛給帶走了。海格側頭想了一下,覺的自己好像是疏忽了什麼。但是隨即看到對麵的那一艘崔巍的戰艦,當下將那些全都扔在了腦後,然後貪婪地舔了舔嘴唇,用一種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的嘶啞聲音,輕聲說道:“全軍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