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士兵,紛紛站起,振臂高呼。趙原的即興演講,激發了士兵們沸騰的戰意。雄渾的聲音,在蒼穹下回蕩,原本筋疲力儘的士兵們,突然之間,變得戰意熊熊。在趙原的動員之下,五萬大秦士兵,變成了熱血沸騰的雄兵。趙原從須彌戒中取出了五萬修真者鎧甲。趙原敢於率領五萬大秦士兵殺到十字軍老巢,就是儀仗著修真者甲胄,因為,他看到了這些甲胄的威力。在俄爾兵變的時候,區區五千身披修真者甲胄的龍之翼士兵,便把十字軍殺都片甲不留,而且,還是臨時組建,沒有訓練。現在,趙原手中,可不是五千俄爾人,而是五萬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五萬大秦雄兵。“趙原,你的靈台世界可以住人,為何不把五萬大軍聳入靈台世界之中,等你到了天國,然後放他們出來,豈不是一勞永逸?”萬靈兒見趙原為士兵們分發修真者甲胄,忍不住一臉心疼道。“當年天心和尚說過,靈台世界要遵循空間法則,如果隻是人類居住,那麼,沒有問題,如果把靈台世界當成運輸生命的工具,會破壞空間法則……”“破壞空間法則會出現什麼後果?”明月好奇的問道。“不知道。”趙原搖了搖頭。“……”一群女人麵麵相覷。“這個問題我也曾經思考了很久,理論上,用靈台世界運輸人口應該是沒有問題,但問題是,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一些遠古神靈都遵守著空間法則,譬如,在神魔大戰時候,一些修真者為神靈助戰,也要借助鎮獄石鼓那樣的傳送陣,他們為什麼不用靈台世界作為運輸的工具?光這一點,足以說明,神靈也不能濫用靈台世界。我們雖然不知道濫用靈台世界的後果,但是,我們也沒有必要冒這個未知的風險。隻從我擁有了靈台世界後,一直都在克製避免濫用靈台世界中的武力,特彆是儘量不讓靈台世界中的人類參與到另外一個世界的戰爭……”“原來如此!”眾女恍然大悟。“當然,除了一些未知的風險,如果濫用靈台世界,會出現很多我們能夠預知到的危險。譬如,如果我今天把他們送入靈台世界,然後,禦劍飛行到俄爾,讓他們再出來,他們恐怕連方向都搞不清楚,更無法熟悉地形。嗯,就算他們對俄爾熟悉,那麼,我禦劍飛行到了天國,然後讓他們加入戰鬥,會出現一個怎麼樣的情況知道嗎?”“什麼情況?”眾女人異口同聲的問道。“當他們從舒適的靈台世界中出來之後,不僅僅是無法適應當地的氣候,很可能還會失去銳氣,因為,他們認為,哪怕是打敗了,他們還可以進入我的靈台世界中返回到大秦帝國……”“如果我們從大秦帝國就開始行軍,那麼,一路上,不僅僅是可以讓他們磨練,還會增強他們的凝聚力,一旦到了天國,他們勢必是一往無前,勇於殺敵!如果獲勝,他們會產生強烈的責任感和榮譽感”“還有,靈台世界中的居民不是趙某人豢養的寵物,他們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類,如果過度使用靈台世界中的資源,反而得不償失,稀釋信仰之力。”……一陣漫長的沉默,女人們都在思索。一直以來,眾人對趙原不充分利用靈台世界而耿耿於懷,一些看起來很複雜的問題,隻要利用了靈台世界裡麵的資源,就很容易解決。趙原的靈台世界之中,居住著數十萬隕石帶的獵人,他們無一不是高手,如果趙原到達了十字軍的大後方,再把數十萬隕石帶的高手放出來奇襲,絕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獲得勝利。現在,大家終於明白了趙原對靈台世界的看法。總之,靈台世界,會讓人產生依賴和惰性,甚至於,讓一支雄兵變得不堪一擊。毫無疑問,趙原的做法是對的,他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他隻是一個人,哪怕他已經是神靈了,但是,他依然隻是一個神靈,不可能獨自做完成千上萬人才能夠做到的事情。對於靈台世界的研究,趙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發現,無論是神靈還是修真者,對靈台世界的利用都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甚至於,很多修真者對須彌戒的使用,也會有著很多規則,這說明,一個空間與另外一個空間重疊交際,很可能出現一些未知的風險。未知的風險來之於什麼地方?趙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從覺醒人類的科技角度猜測,過度的使用靈台世界,很可能會引起時空亂流,把空間拉入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暗物質之中。無論是從修真的角度還是從科學的角度,趙原都無確定到靈台世界背後的秘密,不過,很多東西原本就是無法解釋的,所以,趙原也從不糾結,他隻是儘量遵循著一些古老的遊戲規則,在沒有搞清楚之前,儘量不要打破…………分發了修真者甲胄之後,五萬大秦士兵的是士氣,達到了一個**。作為一個普通士兵,能夠擁有這種價值連城的修真者甲胄,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到了沙漠之中後,趙原並沒有急行軍了,反而放下了速度,開始操練五萬大秦士兵。在離開瓦爾城的時候,趙原帶了二千多匹戰馬,這些戰馬,主要是讓士兵們熟悉騎射之術,而騎射之術,無出藍采兒左右。藍采兒成了這支騎兵的最高教官。驕陽之下,五萬士兵汗流浹背,但是,沒有人喊累,因為,士兵們都知道,現在的訓練,能夠增加他們凱旋歸來的幾率。沒有人偷懶。每一個人都是咬著牙關高強度的訓練。騎馬,射箭,軍陣衝刺,格鬥搏擊,訓練項目應有儘有,其中,很多先進的軍事科目,可是來之於地球。短短半個月的路程,五萬大軍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時間的訓練,讓這支軍隊無論是精神麵貌還是氣質上麵,都有了一個大的改變,那一張張黝黑的臉膛,隱隱之間,露出森冷逼人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