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思議!小羽,你居然有如此奇妙的手段!”張三豐徹底震驚了!被張三豐這麼一說,雷羽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曾經覺得掌握火焰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可自從雷羽開始煉丹以後,隨著精神力的增加,控製火焰的嫻熟程度更加精進了不少,根本覺得不是什麼事,可沒想到居然令張三豐如此驚訝,看來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釋放火焰的方法,曾家擁有如此精妙的煉丹手段的確值得佩服!“老爺爺,如果需要赤血龍睛的話小羽這裡倒是還有四顆,隻是有三顆煉製的不太理想,是下品,隻有一顆是上品,當初煉製出的一枚極品以為要救一個朋友,讓他使用了。”雷羽一邊說著,一邊將儲物戒指當中自己煉製的四顆赤血龍睛喚了出來。按照雷羽的想法,貢獻出來這些多多少少要得到一些獎勵,在任何地方,有錢就是大爺,這是鐵一般的定律,雷羽還是明白的。如果讓他自己拿著這些赤血龍睛去交易,恐怕連買家的門都摸不到,還是這樣保險些。可張三豐的心卻徹底被雷羽顛覆了!區區一個隻是剛剛飛升到仙界的天仙級彆的小鬼居然能夠煉指出赤血龍睛,而且還大言說曾經煉製出極品的來,這樣的話如果換做另一個人說他張三豐必然不信,可雷羽手中確確實實拿著四顆丹藥,而且其中散發的獨特氣息根本不可能作假。如果雷羽是在飛升之前煉製的,那麼他必然是在天仙以下層次就擁有如此手段,這可是仙界的中等丹藥啊!隻是一個天仙級彆的修仙者就能夠煉製,那他日後的成就又有誰敢去估量?雷羽被張三豐在心中列入了寶貝的行列,一個活脫脫的寶貝!推開雷羽遞上來的赤血龍睛,張三豐笑道,“我想看看你是如何煉製丹藥的,這種手法連我都從來沒有聽聞過。”對於雷羽而言這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自己的藥鼎就在儲物戒指當中,隨時都可以拿出來。“沒問題,隻是老爺爺,小羽並不敢保證能夠煉指出極品的赤血龍睛,可上品的應該還有些把握。”雷羽說道。“如果真的如此,那麼隨我來吧,讓我武當的弟子瞧瞧這另一種煉丹的奇妙手法!”雷羽剛想說什麼,但看到張三豐如此興奮的模樣也不好打斷他的興致,隻能點頭表示同意。隨著張三豐來到了這武當派三大體係之中的根本之地,藥殿!這裡擺放著各種各樣形態不同的鼎爐,隻是這些鼎爐是用來擺設的,並不是用來煉製丹藥。看到張三豐親自到來,其中幾個年長的輩分略高的幾位煉丹師紛紛恭敬的行禮,張三豐微微笑了笑,“聚集所有藥殿的弟子,記住,是所有人,我有話要說。”一名白須白袍的老者彎腰恭敬道,“是真人,我這就去。”老者走向一旁的一個巨大的藥鼎旁邊,單掌蓄力,重重擊在這鼎爐的爐壁之上,發出了沉悶的金屬聲,連續三聲敲擊,這是藥殿的聚集號令,所有屬於藥殿的弟子隻要聽到這個聲音,手中不管有如何重要的事情,都要暫時擱置,就連一些正在煉製丹藥的藥師或者煉藥師都要暫時熄滅火焰趕來。這藥殿的劃分非常明細,而且極其複雜,總共分為三大類。入門弟子如果在修煉百年後有些成就,便可以被劃分到藥殿負責采集或者買賣藥材,這是最基礎的工作,隻需要天仙級彆的弟子就可以完成,他們被稱之為藥童。而更上一個台階便是藥師,他們負責調配各種藥材,這是對記憶和藥理的考驗,如果不能對所有藥材熟知,那麼就無法勝任這個工作。在這藥殿中最受尊重的便是煉丹師和煉藥師,其中以煉藥師最為高貴。煉丹師隻負責從那些藥師手中得到煉製丹藥的材料,隻負責煉製,而煉藥師則不同,他們不僅對所有藥材的藥理以及藥性了如指掌,而且還能夠自配藥材進行煉製,在這藥殿中,有煉藥師稱號的隻有一人,藥殿的殿主。“真人!”一名身寬體胖的老者急匆匆趕來,給張三豐行禮,而後,陸陸續續從四麵八方趕來的所有弟子紛紛到場,一個個都在悄悄討論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馬上聚集我們?”“誰知道,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藥鼎的敲擊聲了。”“會不會發現了什麼新的丹藥煉製方法?”……先前給張三豐行禮的那名胖碩的老者擺了擺手站在大殿的正前方,“大家肅靜!真人有話要說!”聽到真人兩個字,所有弟子紛紛閉上了嘴巴!他們從入門到現在都從來沒有見到張三豐本人的榮幸,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見到,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四處觀望,想要看看這張真人究竟長著什麼模樣!張三豐走到那胖碩老者身邊,“今日,有兩件事情要再次宣布。”“他就是真人!”“他就是真人!天哪!我見過!”……確實不假,見過張三豐的弟子的確不在少數,可他們當初並不知道這就是張三豐本人,如今得知,真後悔當初沒有在他麵前好好表現。頓了頓,張三豐接著說道,“這是剛剛加入我武當派將近三年的弟子,名叫閃電,我有意讓他進入藥殿,隻是在這之前,要對他進行一係列的考驗,由我藥殿所有弟子作為監督,共同見證他是否有這樣的資格!”說著,張三豐將雷羽從一邊拉了過來,不知如何是好的雷羽拱手向四周行禮,臉上一直表現出微笑和淡定,沒有半分驚慌失措的模樣。“真人,這似乎有些不太合乎藥殿的規矩啊?入門三年就被分入藥殿,這恐怕讓大多數弟子不服啊!”那名胖碩老者開口在張三豐身邊恭敬的說道。“伊春,你作為藥殿的殿主,自然有自己的發言權,不過我這麼做自然有道理,相信等等你便會明白了。”張三豐的和藹是眾所周知,任何人都可以在他麵前說出自己的觀點,但對他卻都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