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羽不可能隨時將自己的精神力釋放出去,那未免太過傷神,所以並不知道來者何人,也更不能想象到是太爍公主。傳話的差人搖頭,“小的不知道,知州大人特意命小的前來請您。”雷羽點頭,隨他前行而去。州府大堂上。“見過太爍公主!”雷羽拱手道。“大膽!見了公主殿下還不下跪?竟敢如此失禮!”知州在一旁用惡狠狠的話提醒著雷羽,他也是處於好意。那站在知州身邊前幾日酒席上吃癟的一個官吏也附和著,想要報一報前幾日之仇,“不要以為自己曾經救了公主殿下就可以如此放肆!小心你那屁股開花!”隻是早來了知州厭惡的眼神,那官吏馬上住口。雷羽仍然麵不改色的負手而立,那模樣並不是自傲,而是一種不可侵犯的霸氣,如此霸氣豈是任何男人都可以擁有的?雷羽甚至連這太爍公主都沒有正兒八經瞧上幾眼。太爍公主一直沒有說話,一年時間沒見,她整日魂不守舍,天天對這位曾經救過自己命但卻隻是見過一麵的人朝思暮想,“近來可好?”雷羽微微點頭笑道,“多謝公主殿下掛念,在下很好。”“知州大人,請晚上擺上豐盛的美宴,本宮要宴請神醫!”太爍公主美眸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雷羽,看的後者好不自在,不過也不能出言頂撞,雖然他不怕這個世界什麼,可規矩如果不守又如何長時間立足?“多謝公主殿下盛情,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雷羽拱手謝道。從雷羽來到現在,一隻都是站立說話,這讓知州很是奇怪,為什麼太爍公主也不憤怒?難道真的隻是因為雷羽曾經救過公主的命所以才會被如此開赦?旁邊那官吏也是不時的皺眉思考,很費解這件事情。太爍公主看相知州,“兩位大人不用揣測,先生從不屈膝,這在皇城也是如此,即便是見到父皇和母後,先生也一樣沒有行過跪禮,更不用說本宮這小小的太爍宮宮主了,所以請不要再多想。”兩位先是為剛剛的話感到懊惱,接著不停的滾動喉嚨,這雷羽的確有過人之處,居然在麵對整個國家君王以及那乾涉朝政惡毒很辣的郭皇後也沒有行過禮,可見他的不同!那太爍公主在宴席之時很想表明自己的心意,曾幾次對雷羽做過暗示,也不知雷羽是確實不是還是假裝視而不見,總是在關鍵時刻躲避開她的眼神,這讓太爍公主很是苦惱,雷羽反而對身邊的宮女很是親切。那宮女手捧酒壺,站立在雷羽身邊,每一次飲完酒,那宮女都會馬上添滿。“先生近來可好?”“很好,春兒,在皇宮裡沒有受到什麼為難和委屈吧?”雷羽微笑著問道。“春兒很好,多謝先生掛念!”春兒生的較小,但卻可人疼。雷羽點頭轉向太爍公主,“公主殿下,雷羽敬您一杯酒?”“來!”終於聽到雷羽主動和自己說話,太爍公主很是高興的捧起酒杯與之一碰。一飲而儘,雷羽放肆的將嘴貼在太爍公主耳朵邊,那公主的心如同被小鹿撞上一般,嗵嗵亂跳,不過她卻不想躲避開,任憑那雷羽如此放肆。在場的其他人皆是瞪大了眼睛,如此不規矩的舉動實在讓人難以置信,本來君臣是不能同坐一桌共飲共餐,即便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更何況這太爍公主生的如此美貌而且還未婚嫁。雷羽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將兩句話清楚的告訴公主,隻是場合不容許他們兩人單獨說話,所以雷羽也不得不如此,“公主殿下,在下對公主殿下的青睞實在是萬分感激,隻是家中已有四位佳人,在下實在不願做出辜負這四位佳人的舉動,所以公主殿下,您的心意在下心領了。”早在第一次為太爍公主治病時雷羽就已經感覺到這公主的想法,隻是雷羽沒有過長時間逗留,以為過一段時間公主就會忘記,但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親自跑到這裡來尋找,實在讓雷羽有些驚訝,可有些事情還是趁早講清說明的好,以免到時候誤會尷尬。雷羽的話讓太爍公主身體猛然一震,眼圈開始微紅,雷羽見狀慌忙勸道,“公主殿下,我那兄弟周俊生也是不錯的人,不如……”除了周俊生,雷羽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夠般配這位半人半獸的公主殿下。“我不!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那太爍公主居然大呼出生,雷羽也是一震發愣。“哢嚓!”春兒手中的酒壺掉地摔碎,可卻沒有人去在意這些,在場上百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雷羽和太爍公主這邊,沒有想到公主居然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現場一片安靜,能夠聽到的隻有那連綿不斷的倒酒聲,原來是一名宮女在給知州倒酒,聽到這話發愣,居然不顧酒杯溢出而繼續著這個動作。良久,雷羽無力的鬆下肩膀,一口將手中的美酒飲下,這次可算是糗大了,這公主居然不顧自己的臉麵,當場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雷羽是有苦難言了。其他人也是從先前的驚訝中蘇醒過來,不過沒有人敢開口提起此時,和先前一樣,熱熱鬨鬨的喝酒,隻是太爍公主的淚水已經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一把抓住雷羽的胳膊,其他人也隻是敢用餘光瞄著這邊,卻不敢正眼去看。“為什麼?難道我不美嗎?我還沒有你家中四位娘子美麗嗎?”太爍公主不顧廉恥的問道。“說句老實話,公主殿下您很漂亮,隻是……不及我那四位佳人一半。”雷羽一咬牙,索性用這樣的狠話讓她死心,隻是反而出乎雷羽的意料。那太爍公主抽泣兩聲,“沒關係,我可以做小。”“公主殿下您身份尊貴,怎能受此屈辱?不行!不行!”“可我不在乎!”公主瞪大眼睛,從她的眼睛中,雷羽看到了真誠,也看到了那抹清純,看來她是的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本體,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一隻蛇蠍的後代,或許以她的性格恐怕會自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