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受到皇帝朱研的示意,跑到正一殿外。再次回來的時候,在小太監的身後,跟著兩隊人高馬大的皇宮侍衛。兩隊皇宮侍衛抬著三個足有一人高的鐵杉木箱子,來到正一殿中央。此時中間的舞女都已離開,皇宮侍衛將那三個鐵杉木箱子放下,發出‘嗵’的聲音。不管這箱子裡麵放著什麼東西,可以想象其重量必然很大。而金絕則憑借自己對金屬的感應,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又被鐵杉木箱阻隔。但他還是感應到,在這三個箱子裡麵,都有和金屬相關的東西。待鐵杉木箱放下後,朱研一揮手。站在第一個鐵杉木箱邊上的皇宮侍衛,將那箱子打開來。在這個鐵杉木箱中,露出一個寬大的黑影。等那幾名皇宮侍衛將鐵杉木箱徹底拆開帶走,正一殿上眾人,才看清箱中之物。在第一個鐵杉木箱裡的,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海龜。這海龜卻是通體如同精鋼一般,其色玄黑,似乎是一個雕塑。但是海龜的模樣栩栩如生,讓人難以相信,是一個死物。“幾位可識得此物?”朱研看了看海龜,轉過來向金絕、鄭穀、劉先生他們這邊問道。鄭穀一看覺得這不就是個大點的烏龜嘛,剛準備說出口。但他看到金絕還有那劉先生都在仔細觀看,立刻將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看來這烏龜有些來曆,看看他們能說出個什麼來。”金絕見到這個古怪的海龜,凝神看去,仔細感應起來。經過一番感應,金絕發現了古怪。這個栩栩如生的海龜,和他當初從星門中出來後的狀態十分相似,這個海龜絕非單純的死物那麼簡單。用當初金神老祖的評語來說,這個海龜正處於一種非生非死的狀態,似乎是從活物轉化而來。“這海龜並非死物,隨時都可以活過來。”金絕觀察一陣,忽然說道。劉先生聽到金絕的話,神色奇怪的看了看金絕,“他竟然可以看出這玄龜的狀態。”朱研微微點頭,似乎認同了金絕的話。他又看向還未出聲的鄭穀和劉先生,想聽聽他們有什麼看法。鄭穀自知不明這海龜的來曆,隻好裝模作樣的看向劉先生。“看你氣定神閒的模樣,難道你還能說出什麼花樣。”鄭穀直接將問題引向劉先生。劉先生神色自如,看著那海龜說道:“此物乃是海底的千年玄龜,每隔千年,就能將自身的血肉軀體,轉化成玄金之軀。每次轉化都能延長自身壽命,看這隻玄龜的狀態,身軀已接近玄黑,已有九千多年的壽命!”“好。朱植身邊的這位……?”朱研對劉先生能說出玄龜的來曆,十分滿意。“這位是劉先生。”朱植立刻起身,得意的介紹起來。朱研道:“嗯,劉先生不愧是高人,能識得這玄龜的來曆。不知劉先生,還能講講這玄龜的其它功效?”朱研又追問起來,他想要的,可不僅僅是玄龜的來曆。“皇上有言,在下就不再保留。”劉先生來到那玄龜的身邊,說道:“這玄龜接近萬年壽命,若是在它再次轉化之前,鑄成一根九龍柱。和這玄龜煉化在一起,煉成九龍玄龜柱,可鎮一朝千年氣運!”左相傅之如和右相湯怡皓,聽到劉先生的這番話,都露出震驚的神色。右相湯怡皓,嘴中更是不住念叨:“九龍玄龜柱,可鎮本朝千年氣運!千年呐……”右相傅之如感慨萬千。…,朱研滿意的笑了起來,轉而又問道:“不知劉先生可知九龍玄龜柱的煉化之法?”“這煉化之法,倒也不難。首先需要玄龜與九龍柱,玄龜陛下已有。以一國之力煉製一根九龍柱,也非難事。”劉先生答道,但他話鋒一轉,又道:“唯一的難題是,將玄龜與九龍柱煉化在一起。這等方法,早已失傳,如今恐怕無人知曉。”朱研聽著劉先生的敘說,一直點頭。聽到他說煉化之法失傳,並沒有露出異常,似乎早已知曉一般。朱研忽然拍了拍手,正一殿後,有幾個皇宮侍衛,推著一輛車進了正一殿。車上有一個極高的東西,被黃色的布匹蓋著。看到這車被推進來,正一殿中人都暗自懷疑,難道皇帝朱研,已經將那東西做了出來?當車推到玄龜旁邊時,一個侍衛將黃布揭下,露出一根高大的柱子來。柱子由各種珍奇的金屬打造而成,柱子上雕刻有九條形態各異的龍身,正是劉先生剛才所說的九龍柱!“這是……”左相傅之如的話還沒說出口,但眾人都明白,皇帝朱研早有準備,九龍柱竟然已經被他給打造出來。劉先生也有點吃驚,“這皇帝朱研不簡單,他連九龍柱都已打造出來,更是搜集到玄龜,難道他有把握煉製九龍玄龜柱?真的要保大辛王朝千年氣運?好大的手筆!”“諸位愛卿,如劉先生所說,朕有意打造九龍玄龜柱,保大辛千年氣運。”皇帝朱研的話,讓正一殿下的臣子,齊聲呼喊萬歲。“雖說煉製之法並未找到,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朕相信一定有人會這煉製之法。明日就昭告天下,誰能煉製出九龍玄龜柱,大辛王朝各地礦產,任憑他取!”正一殿下的臣子,都議論紛紛,這可是關係到大辛王朝未來千年氣運的大事,不由得他們不震動。鄭穀聽到這話,比較鬱悶,讓他來比試,他到不怕。但是煉化九龍玄龜柱,這種手段他是不會的。劉先生聽到朱研的話,也心動不已,大辛王朝的礦藏可是豐富無比。但是他隻知道玄龜和九龍柱的來曆,卻不知道煉化九龍玄龜柱的方法。就在正一殿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讓這正一殿上的氣氛達到**。“陛下要煉製九龍玄龜柱?”金絕站起身,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拱手道:“在下不才,陛下若是有意,可讓我一試。我有八成把握煉製出九龍玄龜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