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門口之人,正是從外事殿歸來的金絕,金絕見到院落中的情形,喝道:“我讓你放下!你沒聽到?”“你是……我……”衛誌被金絕這一喝問,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他從金絕身上感覺到類似盧明軒的氣息,這可是內宮弟子,是他惹不起的人物,衛誌一時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是金公子。”庫房的下人喜道,可算是等到救星前來。金絕剛剛從外事殿回來,在外事殿見過楊源與方林,向他們說明自己已提交申請,將他們兩隊人調到自己麾下,兩人自然答應,這次出行護衛,金絕待他們不薄,現在有機會跟隨金絕做事,他們沒有拒絕的道理。金絕沒想到自己離開沒多久,就發生這種事情,他走到院落門口,隻見虎澤受傷倒地,院子中央站著一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他手中拿著的,卻是自己在玄庫中選取的冥骨金,當即出聲喝止,讓那人放下冥骨金。金絕等了一會,發現這衛誌僵在那裡,吱吱唔唔很久沒有回應,大步向衛誌走去。“你是誰的下屬?”金絕走到衛誌的麵前,語氣一沉,若是這人再不回答,他就準備出手。衛誌發現金絕過來來,立刻慌了,想到此時保命要緊,忙道:“我是奉內宮弟子盧明軒之命,前來拿取冥骨金。”“他連憑證都沒有,還想騙取冥骨金,被庫房的大哥指出,他就出手搶奪,還打傷了虎澤。”趙凝雪自然不會讓衛誌的謊言得逞。“這就是你乾的好事?你是內宮弟子盧明軒的下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假借內宮弟子的名頭,在這裡搶奪東西,還敢出手傷人!”金絕出手抓住衛誌的衣領,將他提到身前,大聲問道。“你想怎麼樣?這冥骨金是盧公子早就選取的,我隻是奉命拿取。”衛誌色厲內荏,想借盧明軒的名頭,讓金絕放他一馬。“還在狡辯,你無憑無據,就到我的院子裡搶奪冥骨金,還打傷虎澤,今天我就讓你學學金神宮的規矩。”金絕可不會被衛誌嚇到,見他還想說下去,打斷了他的話語。金絕右手抓住衛誌的衣領,左手抓住冥骨金,那衛誌還不肯鬆手,金絕微微用力,將冥骨金奪了過來,一掌打在衛誌胸前,衛誌被金絕一掌打到院落門口,臉色發白,嘴邊流出一絲血跡,被金絕這一掌震傷,眼神充滿恐懼的看向金絕。所謂一報還一報,衛誌一掌打傷虎澤,轉眼間,就被金絕一掌打傷,他低下頭咳嗽幾聲,臉上露出嫉恨的神色,卻不敢再出聲。金絕上前檢查虎澤的傷勢,還好隻是臟腑收到衝擊,傷勢不是非常嚴重,金絕這才放下心,虎澤被他帶回金神宮,若是在這裡受重傷,他也過意不去。“還不快滾,不要讓我在這附近再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金絕檢查過虎澤的傷勢,氣消了不少,讓衛誌滾開,怎麼說這衛誌也是內宮弟子的屬下,教訓他一下也就罷了,不可能真把他怎麼樣。衛誌卑躬屈膝,被金絕一掌打掉脾氣,沒了先前的趾高氣昂,低著頭退出院落,幾乎是落荒而逃。金絕將那幾個庫房的人安撫一番,幾人見慣了頤指氣使的人,沒想到金絕這麼客氣,紛紛表示將繼續搬運,保證完成此事。趙凝雪已經將虎澤送進房間,金絕安撫完庫房的人,走到房間中查看虎澤的情況。…,虎澤被衛誌一掌打在胸口,暈了過去,金絕剛才查看過,幸虧傷勢不重,金絕走到床前,伸出右手放在虎澤的胸口,體內的金行靈氣順著右手傳出,進入虎澤的體內,開始化解虎澤體內的淤血。金絕在虎澤身前運功一段時間,虎澤突然咳嗽起來,咳出一團為來,被早就守在一旁的趙凝雪用盆子借住,趙凝雪拿出毛巾,將虎澤嘴邊的血跡擦掉。虎澤咳出為後,臉色漸漸紅潤起來,眨了眨眼睛,醒轉過來。看看坐在床邊的金絕,連忙問道:“金大哥你回來啦,那冥骨金沒有被搶去吧?”“你這個小子,明知不是那人的對手,怎麼還和他爭奪,冥骨金不過是死物,不知道人命才是最要緊的嗎。”金絕看到虎澤剛剛醒轉,就問起冥骨金的下落,不由好笑,這虎澤真是有點虎頭虎腦的。“我隻是關心嘛,冥骨金要是被他搶去,可就虧了。”虎澤尷尬道,說完又咳嗽幾聲。趙凝雪見到虎澤又開始咳嗽,連忙說道:“你看你,受傷了還不好好休息,冥骨金已經被公子奪回來,那人也被公子教訓一頓,那狼狽樣彆提多好笑了。”“嘿嘿,是嗎,那我就放心了。”虎澤被趙凝雪一說,笑了笑,閉眼休息起來。“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就好好在這裡休息。”金絕拍了拍虎澤說道。金絕和趙凝雪走到房門外,金絕道:“凝雪,你去準備一些傷藥,給虎澤服下。”“是,我這就去。”趙凝雪開始準備起來,她對虎澤還是很關心的。金絕走到院落中,庫房的幾人已經那三車貨物已經搬得差不多,金絕過去向他們打聽起衛誌的情況來。……卻說衛誌被金絕趕走後,失去了冥骨金,心中恐慌不已,若是就這樣回去交差,那盧公子鐵定不會再待見他,他的位置恐怕不保,現在可有不少人盯住他這個位置,準備取他而代之。衛誌被金絕打了一掌,此時走路一瘸一拐的,心中在思量如何找一個脫身之法。衛誌正走在路上,接近內宮弟子盧明軒的院落所在,他停在路邊,不敢再上前。忽然,斜刺裡傳來一個聲音。“這不是衛誌嗎,你這是去過哪裡,怎麼弄得這副模樣。”衛誌聽到這話,連忙回頭,看到說話之人,頓時愁容儘失,心道:“有救了,以這人和盧公子的關係,定然可以保住我的職位。”當即一瘸一拐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