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禪傑布家將以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周坤等在場眾人說了一遍。大家這才知道了關於迷情宗和範梨花的故事,也知道他丈夫司徒空是一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為了讓自己的妻子能繼續在日本神道教修煉世界中,繼續潛伏下去,不惜自毀名聲,讓人以為他就是一個大漢奸,這種胸襟和氣概,足可令人驚歎和佩服。而範梨花,也就是梨花夫人也終於不用在這個見不得光的位置上繼續潛伏了。周坤的暗殺和反襲殺,激怒了九菊家主,他不惜請動中國的修煉高手來圍剿這個殺手。而他們想到第一人,就是曾經被裕仁天皇賜名的櫻花夫人,他們覺得這位櫻花夫人不但修為高深莫測,而且是她丈夫和她本人都是大日本的好朋友,隻要有足夠的籌碼,就可請動這位二次元劫的絕頂高手,來鏟除這個“暗殺小螞蟻”。事實上他們請動櫻花夫人是異常的順利的,櫻花夫人很爽快的答應了這個條件。而她提出的條件就是那一張中國魂釘分布圖!這張圖被人分成了上下兩半張,上半張是長江以北的地區,下半張就是長江以南的地區。櫻花夫人提出條件,要將整張圖全部拿走。九菊家主很痛快就答應了。其實這張中國魂釘分布圖和那張朝鮮半島魂釘分布圖,是神道教手中的至寶。可是隨著歲月的流逝,日本人現在更重視經濟的發展,而對於那些誇海連州的大型侵略,已經失去了興趣,他們現在更注意和和美國以及歐盟的關係,針對中國,他們更多的還是實施經濟入侵。而現在中國北方的經濟發展並沒有南方沿海快。這其實也給日本人的經濟發展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畢竟現在全世界的經濟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而那些魂釘地圖,已經沒有什麼重大的意義了,除非在未來的三十年內還發生對華的大型戰爭。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神道教其實不重視這些地圖了!可是對於中國那些地圖卻還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人家掐在手裡就不給你,也是枉然的。而範梨花需要的也隻是北方的,南方的魂釘已經全部拔掉了,根本就不需要了!其實北方的很多魂釘,已經被曆代在山中隱修的高道高僧,偶然遇到的拔出煉化了。可是釘在要害上的,還沒有徹底拔出。而範梨花不可能真的為了神道教區擊殺周坤,雖然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哪位殺手就是周坤。所以她決定還是騙到北方地圖後,就汗然出手,滅殺了兩個人渣,然後將地圖交給紅魔老祖送回到國內。而在這之前,她已經去西藏找過班禪大師,希望他能出麵為自已陳清。而最先要說明的對象,就是周坤。這並不是因為周坤有多麼重要,而是梨花夫人在那爛陀寺遺址的時候,渡過了二次元劫,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周坤和體內的封印之人已經建立了聯係。而那個被封印之人的真實身份,她是再清楚不過了!現在既然自已已經沒有必要再偽裝下去了,那麼她首先要征得這位聖主大人的原諒。她相信,這位菩薩級彆的聖主人物,迷情宗實際的開山祖師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一開始的意圖。妖族也不是人類,就算它們修煉到再高的層次也有恩必報,有仇不饒。梨花夫人身份一公開,中原各大派係會對迷情宗另眼相看,可是妖主大人還是回直接找她算賬。所以她不得已,隻有要求得班禪傑布來為其說情。同是佛門人物,而且班禪還是宗教領袖,應該能勸說這位聖主大人放過自己。其實梨花夫人一直是一個聰明絕頂,驚才絕豔的人物,活了幾百年,對人情世故了解的通透無比。班禪傑布當然也知道她的用意,也願意為其結下這段善緣。……周坤在聽說了這些梨花夫人的事情後,幽幽的歎了一口起氣。看來,在這個世界上忍辱負重,堅強的麵對自己命運的人,並不單單自已一個人。傑布看了看周坤,明白他的心思,笑了笑命運說什麼,而是轉向琉璃明妃。“明妃大人!範梨花夫婦在這百年的時間裡曾受了太多的痛苦和罵名,這其中的恩恩怨怨林林總總,都是讓它過去吧!畢竟我知道迷情道人,修改了您傳下來的道統,才使得這門功法更適合人類修行,現在天下大勢,紛亂不堪,我們最好一致對外,不要亂了自己的陣腳。”琉璃冷豔的麵孔上波瀾不驚,似乎根本就沒把範梨花的事放在心上。“班禪大師,聽您的意思說,您似乎是要整合力量來麵對這紛亂的局麵。”“不錯!我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這還要看天地會各位大修士的意見。我聽說這段時間歐洲的勢力也在蠢蠢欲動,梵蒂岡教廷的金蘋果丟失了!下手的人嫁禍給了拜火教,這很可能會引起很大的動亂。可是我一直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情會對雪山和昆侖山脈有很大的影響,我相信周先生已經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了吧?”周真書一直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可是神識卻在探究者那維摩煉獄圖裡的情況。聽到班禪問向自己,周真書淡淡的說道:“天地會是一個鬆散的組織,並不似當年那麼嚴密了!這次我讓小坤去殺了黑住純一郎,為了就是讓他也進入天地會,希望能通過他和班禪大師的關係,整合一下天地會,借助雪山的力量,將一盤散沙的修煉界,整合起來。”傑布哈哈大笑道:“看來周先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這次委托梨花夫人將那半張地圖騙出來,然後拔掉北中國所有的魂釘,借這個機會將各派勢力儘量整合起來。現在的事態發展已經超出了一開始我們的預計,凡人世界也很大程度受了修煉界的影響,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應對的措施,不然等真的亂起來,就來不及了!”“看法相同!”周真書胖胖的臉上堆上了笑容。“大伯!我一直沒明白你說的亂起來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直聽不明白呀?”周坤插話道。“我來告訴你吧!那是……!”“不好!跟丟了!”周真書突然大喝一聲道。“什麼?”一直沒說話的德川家政焦急的問道。“不錯!剛才在奈何橋的西口,有人接應了黑住純一郎的那縷殘魂,並將我下的禁法抹去了!手法很熟練,那人對黃泉之力的掌握到了細如針毫地步!並在諸神殿將那殘魂帶出了地府。我失去蹤跡了!”“那就是說周坤的身份曝光了!”“不單單是周坤,可能連你我的身份也曝光了!”“諸神殿!那不是在土耳其的伊斯米爾麼?為什麼在那裡出去的?”“那和希臘的雅典比較近,這人欲蓋彌彰,土耳其現在是伊斯蘭教的實力範圍,而在他從諸神殿出去的,而不是真理之山!說明這個人不是伊斯蘭的高手!”傑布插畫道:“看來周先生在用‘秘魂通’巡查地府真魂的去向?您是懷疑這黑住純一郎的身份。”“不是!我是想利用他殘魂的走向,查出這九菊一派的暗魂地,以便找出九菊一門的真正實力。可是沒想到竟然被人劫走了黑住的殘魂!”周真書說道。“似乎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諸神殿的地府出口位於土耳其,同樣在土耳其的還有伊斯蘭教的真理之山,可是那劫走殘魂的人在那個地方出去,就是想迷惑視線,事實上我們現在也不敢肯定,這事和希臘有沒有關係。”德川說道。“德川大師的意見是,這人即便是伊斯蘭的高手,也可能不走真理之山?”傑布說道。德川立刻躬身說道:“班禪大師說的正是,前不久我的一個學生在西班牙留學,借路去了土耳其,在那裡他傳真回來的相片上,我看到白袍大祭祀和一位阿訇再聊著什麼,這件事情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白袍大祭祀!那可是古希臘愛琴神殿的最高祭祀之一,他怎麼會和阿訇接觸?”傑布似乎也感到驚訝無比。“您的懷疑是正確的,我還查出來,那名阿訇是主教級的,這種程度的高層會麵,幾乎是不可能的。”德川回答道。“那您的那位學生,後來怎麼樣了?”周坤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哼!還能怎麼樣?他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傻子,不久就尿血死了!看來那些人並不知道他用手機已經將照片傳真了過來。”德川歎了口氣說道。“愛琴海神殿的大祭祀古德,我們在世界宗教大會上見過一麵,那是在聯合國他的第一次露麵,我曾經探知過他的修為,相當於一元神出竅期的修士,可是我並不確定他是否掩蓋了修為。”班禪傑布說道。“甚至我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愛琴神殿的第一高手,要知道在西方社會,主教往往不是實力最強的存在,他們隻是資曆深厚,博學淵源。”周真書悻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