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米距離,隻在孔若海說話之時,就已經被他當空跨過,而頃他人已經站在了嚴妍麵前,將嚴妍上下打量一番,覺著嚴妍的相貌神似某人,隨後才說道:“嚴師妹,你為何會來此輪回河中?”“你是何人?”嚴妍剛從生死危難之際轉危為安,此刻麵前再度出現一個高手,看那實力,決不再剛剛濯劍亭弟子之下,此刻聽他稱自己為師妹,依舊心中存留一絲警覺。“為兄是天宮大弟子孔若海,師妹即使不曾見過我,也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旋即孔若海麵向秦書,臉上也絲毫未見怒意,他一臉平靜,好似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對秦書道:“我這位師妹是宮中嚴長老後人,涉世未深,心思耿直,秦道友見笑了!眼下這星漢之門就要關閉,若是再不進去,恐怕就要等到下一次九曲天河枯竭,才能再度開啟……”“哼!”秦書鼻尖微微嘣出一聲,轉身往星漢墓碑之處飛去,劍膽化作三尺飛劍,被他踩在腳下,身形如電。“師妹!為何不在天宮修煉,你隻有神宮第一相,道丹級彆修為,若是被旁門走道中下三濫的修士給抓住,取了你腹中內丹,你叫師兄我如何向嚴命長老交代?今日若不是師兄在此,這濯劍亭弟子秦書,隻怕已經,將師妹給殺了!”孔若海細細打量了嚴妍一番,越看心中越是篤定,嚴妍與天宮長老嚴命,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心道:“若是能獲取這女子芳心,日後必能得嚴長老賞識。”“若我使用的法寶不是婆婆的北極光圈,若隻是尋常天宮弟子,難道你就會趕來救我?”硬邦邦的回了孔若海一句,嚴妍眼神從他身上掃過,又不由自主的將孔若海與項逸做比較,即使項逸修為遠遠比不上孔若海,但嚴妍心中就是確定,項逸要遠遠比這天宮大弟子孔若海,好上十倍百倍,也不知是哪裡來的怨氣,她瞪了孔若海一眼後,接上一句:“我來此處是為了尋找我的未婚夫婿,我與他早有婚約在先,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是生是死都不要你管!”在七年之前,項家城池中長白酒樓,的確有過當初嚴蒙蒂的一句戲言,要將嚴妍許配給項逸為妻。孔若海心頭一震,暗道:“原來這女子,竟是嚴長老孫女!”麵對她這種語氣神態,孔若海竟也不以為意,依舊笑意盎然,指著幾千米外的星漢墓碑,道:“今日機緣巧合,恰好星漢之門開啟,師妹不如就與我一起進入無儘星漢中去,如果有那福緣,或許不僅僅是得到尋常天材地寶,可能連前輩高手隕落之時,遺留的玄妙法寶,也能夠有緣得到。”而嚴妍早先就見到進入星漢之門的那個人,背影與項逸極為相似,此刻芳心對項逸更是又怨又恨。隻想速速找到項逸,再好好的教訓他一番,看看七年之後,當初當街處死家奴的童子,如今他的心機,是否變得更加厲害。一行三人,齊齊進入星漢之門。而孔若海眼神不著痕跡的落在嚴妍身上,眸中目光帶有一絲絲熾熱,就像是一個誌在天下的梟雄,在觀察著下一座即將被他攻破占領的城池。無儘星辰,大的如同鬥盤,小的似若黃豆,無數星辰攏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玉帶,河流一般,蜿蜒流淌在浩瀚星空。他們踏出星門,腳下便是一塊無儘廣闊的大地,群山疊嶂,萬壑千峰!眸中隻有灰色入眼,再無其他顏色,地上沙石靜止,無一絲威風,但是轟轟鳴鳴的聲音,不絕於耳,好似有無儘沉悶的雷聲,落在三人耳中。抬頭看去,但見空中懸浮著無數大大小小隕石,在空中排成一橫橫,一列列。巨大的石頭撞在一起,相互摩擦,所發出的聲音,正是眾人耳中沉悶雷聲的源頭。孔若海與秦書二人對視一眼,神色驚疑,原來此處並未發現項逸存在的任何痕跡!二人相互之間也不商量問話,心頭隻想:那位來自無邊血域的高手,肯定是一個人尋找天材地寶,以及煉器質材去了,怕他兩人拖累,才獨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