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很忠誠的履行著司機兼保鏢的責任，對眼前的這一幕十分的不適應，皺了好幾下眉頭，還是輕輕碰了林錚一下，對林錚比劃了一個口型：“老板……”這樣合適麼？林錚讀懂了小丁想說卻未說出來的話裡麵的意思。林錚愣了一下，隨即仿佛被人兜頭澆下了一盆冷水，整個人瞬間冷靜下來，心中有些慚愧的同時，更多的還是疑惑：雖然自己的確有段時間沒“吃肉”了，可以不至於急色到這個份上吧？怎麼自打進了這個地下室之後，自己的表現和平日裡大相徑庭？這裡可是克格勃曾經的重要據點！一想到這一點，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可林錚背上的冷汗卻瞬間嘩啦啦的下來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但自己絕對著了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這個混蛋的道兒！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是動了什麼手腳林錚不清楚，但克格勃是什麼地方？作為全世界最恐怖的情報機構之一，說他們沒有點兒稀奇古怪的、能夠控製人思維的東西和辦法，林錚第一個就不相信。他們讓人在不隻不覺間著了道兒的招數太多了！今天如果不是小丁提醒了自己，接下來還不定會被對方怎麼擺布。有了這個認識，現在看這個自稱是基輔國立大學國際關係學院高材生的漂亮女孩，林錚忽然有種看紅粉骷髏的感覺：尼瑪誰知道這女孩是不是當初克格勃培養出來的燕子？雖然燕子們的姿色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可一想到自己眼前這個不過是個被千人騎萬人跨過的女人。林錚就有種作嘔的感覺——他雖然不是處&女控，可想讓他在心裡接受一個燕子還是挺難的。感激的看了小丁一眼。將即將準備俯身的毛妹推到一邊，林錚不動聲色的道：“裡奧沃奇金先生。這些事情先不著急，有個事情我很好奇。”“哦？”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看了林錚一眼，並沒有立刻回答林錚的問題，反倒是饒有興致的問道：“林先生不喜歡瑪利亞？”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的這句話話音剛落，林錚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邊的這個毛妹身體一顫。她是在害怕，還是在演戲？“說不上喜歡不喜歡，隻是現在不是時候，”不管這個叫瑪利亞的毛妹是真的畏懼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還是在配合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演戲。對林錚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冷靜的搖搖頭，林錚道：“裡奧沃奇金先生，這種事情什麼時間都可以……”但是你會是個好的合作對象嗎？林錚的眼神中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了對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的懷疑和不信任：咱們是來談合作的，可不是來白日宣淫的，你上來就給我搞這個，你到底是想要乾什麼？林錚的話音一落，房間內的氣氛陡然間變的詭異起來，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眯著眼睛望著林錚。他身後的幾個人抬了抬手。似乎是準備伸手入懷掏搶，這個動作做得明目張膽，更像是對林錚的警告。林錚毫不示弱的回望著過去，臉上還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哈哈哈……”望著林錚。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忽然大笑起來：“OK，OK，既然林先生想要先驗驗貨。當然沒問題，伊萬！”在喊“伊萬~”的時候。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的氣質陡然一變，不再是剛才那個宛如黑&社會老大的模樣。反倒帶著濃濃的上位者的氣息。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身後的一堵牆忽然毫無征兆的移動起來，變成了一扇門，一個渾身精乾、快步從裡麵走了出來，兩腳一並，“啪！”一聲向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敬了個標準的蘇式軍禮：“長官！”“林先生有些懷疑咱們的能力，你先去幫林先生檢查一下他的車子。”“是！”檢查我的車子？林錚沒說話，可眉頭卻立刻皺了起來：你丫是打算乾什麼？但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和他手下依舊保持的濃濃的軍人的作風卻讓林錚暗自心驚：蘇聯都解體這麼長時間了，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還在用管理軍隊的方式來管理著他的手下麼？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這家夥如果不是有所圖謀，林錚敢將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一個被免掉職務的特務和情報頭子，在國家解體**年之後仍然還用軍事化的手段管理著自己的手下，如果沒點兒圖謀，這話說出來誰信？維克托.克裡欽科立刻給林錚解釋道：“亞曆山大認為你的那輛吉爾-41047被人安裝了竊聽器。”“不可能吧？”林錚撇撇嘴：“我的人已經檢查過了，車子上很乾淨，沒有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很乾淨？”維克托.克裡欽科還沒有說話，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卻不屑的笑起來：“林先生，你相不相信，你的車子上最少能夠找到五個竊聽器，”他得意洋洋的指了指伊萬：“伊萬是這方麵的專家。”林錚沒有說話，隻是對小丁點點頭，示意小丁跟著伊萬上去看看。小丁的眼神有些著急：如果我上去之後他們打算對您不利怎麼辦？明白了小丁的意思，林錚頓時就笑了：“如果裡奧沃奇金先生真的打算對我不利，你在這裡也沒用，何況裡奧沃奇金先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與咱們合作比直接綁了咱們賺的更多、也更安全。”林錚和小丁的這番對話是用漢語說的，但讓林錚驚訝的是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身旁竟然有一個翻譯，知道了林錚和小丁的對話之後，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竟然對林錚挑起了大拇指：“你有個好手下。”果然可以確定了，剛剛的這一出是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特意安排的，林錚大膽的猜測這家夥的目的是在考驗自己是不是夠格成為他的合作夥伴，隻是林錚有些奇怪的是，這是自己今天第一次和他見麵，就算是維克托.克裡欽科給他通風報信那也說不通啊，今天也是自己第一次和維克托.克裡欽科見麵好不好？小丁和伊萬出去後，大家就是在正常的喝酒了，妹子們雖然沒走，可也僅僅是在助興，有一群漂亮的妹子在助興，時間過的很快，20分鐘左右，小丁就回來了，一張臉難看的厲害，來到林錚麵前向他攤開手：“老板……”在小丁的手裡麵，赫然放著7個黑乎乎的小東西，最大的也沒有一塊奶糖大，最小的隻有一粒乾黃豆那麼大。雖然不認識，但傻子也知道在自己車上找到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糖豆之類的玩意兒。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遠遠的一搭眼，立刻就笑著道：“內務部的那群笨蛋現在是越來越不長進了，怎麼還在玩老子們剩下的這套東西？”林錚扭頭看向維克托.克裡欽科。維克托.克裡欽科笑著給林錚解釋道：“這些東西都是內務部的人給你們搞的，都是當年克格勃玩的不玩了的東西，估計還是克格勃的庫存。”“……”林錚登時無語：這也算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關公門前耍大刀吧？既然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已經展示了自己的實力，林錚之前的“我付錢肯定沒問題，多少錢我都給得起，但你有這份拿錢的本事麼？”的擔心也就不存在了，他笑著點點頭：“裡奧沃奇金先生，前幾天我被人襲擊了，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這到底是誰乾的？”“就是你們和阿爾法的那群笨蛋其衝突的那次？”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問道。“沒錯。”林錚點頭道。對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的本事又高看了一眼，果然，這家夥雖然不在原來的位子上了，但基輔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沒有逃脫他的眼睛，也難怪烏克蘭的這些寡頭們拿這個被趕下了位的前克格勃頭子無可奈何。“好說，”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打了個響指：“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林錚對這個時間不太滿意，皺了下眉頭，道：“太長了。”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對林錚的反應並沒有感到意外，反倒是點點頭，問道：“那您需要多長時間？”“三天！最多三天時間！”“三天的話……”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想了想，岔開左手：“也不是不可以，但價格就要變了，50萬美元！”50萬美元？這個價格真心不能算是便宜，但林錚二話不說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成交！”50萬美元的價格高的簡直離譜，但對於眼下的林錚來說，他發愁的不是打探消息的成本太高，而是拿著錢卻找不到花錢的門路，這才是最痛苦的，亞曆山大.裡奧沃奇金敢開出50萬美元的價碼，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不借著這個機會狠狠的宰林錚一刀都對不起自己，哪怕雙方今後極有可能成為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