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猴子,算你識相,怎麼?你打算替這個世界冠軍還錢?”看林錚和丁友軍下車來到了自己跟前,大紅雞冠子頭得意的呲牙一笑,對自己的威懾力還是很滿意,隻是在說起“世界冠軍”的時候,語氣中赤&裸&裸的嘲諷之意怎麼也掩飾不住。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啊,林錚心裡感慨著,這才發現這貨門牙少了兩顆,肯定是和誰大家被打掉的,難怪自己聽這貨的口音這麼奇怪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小混混打架少了兩顆門牙不奇怪,小混混麼,不打架你還能指望他們扶老奶奶過馬路?小丁有意無意的斜擋在林錚的側麵,對於小丁的好意,林錚沒有拒絕,懶得和對方多話的他直接道,“我是瓦爾德加德的老板,他欠你的錢我替他還了,欠你多少錢?欠條帶來了沒有?”“中國人,看來你很有錢啊,你願意幫這個世界冠軍還錢?太好了,他欠老子的10000美元就落在你身上了,欠條?老子今天沒帶來,改天給你……”大紅雞冠子頭咧著少了兩顆門牙的嘴笑的很開心,隨即抬起手中的棒球棍指著比喬恩.瓦爾德加德,“比喬恩,恭喜你找到了一個傻逼老板。”大紅雞冠子頭肆無忌憚的嘲諷著林錚,見多了華人在白種人麵前唯唯諾諾模樣的他,根本就不相信林錚敢對自己怎麼樣,隻要這家夥現在敢出頭,自己就有十足的把握從他身上勒索出10000美元來。靠著那張欠條,自己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繼續勒索他好多次……沒錯,布魯斯.李很厲害。但那又怎麼樣呢,布魯斯.李隻有一個,而且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林錚暗自歎了口氣,怎麼這麼多年了,這些以敲詐勒索為本職的小混混們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以為這麼傻逼的話自己也會聽?“欠條都沒有你們就敢要錢?”林錚用看傻逼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五個混混。“等拿來了欠條再說。”至於到底是10000還是800,林錚根本已經懶的他們爭辯了。大紅雞冠子頭完全沒想到林錚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一時間竟然有了愣了。傻乎乎的指指自己的鼻子,呲著牙道,“該死的黃皮猴子,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黃皮猴子?林錚最討厭這個稱呼了。隨口對一直在一邊等著、看似人畜無害實則蓄勢待發的丁友軍吩咐了一句。“把這家夥給我打成豬頭,讓他媽都認不出他來……還有這家夥的嘴巴太臭了,給我敲掉他一嘴的狗牙。”既然老板說了打人沒事,那就是沒事,對於林錚的話,小丁從不懷疑,應了一聲,猛地欺身靠過去。同時順手將大紅雞冠子頭手中的鋁製棒球棍搶過來,反身一肘子重重的砸在這個自己看了很久一直覺得很不爽的大紅雞冠子頭的嘴巴上……老板說了要打掉他滿嘴的狗牙。那就要打掉他滿嘴的狗牙,那絕對沒二話。猝不及防的大紅雞冠子頭完全沒想到丁友軍這家夥說出手就出手,竟然敢不按規矩出牌,猝不及防之下之間用嘴巴結結實實的承受了丁友軍力道十足的一肘子,伴隨著“嗷嗚~~”一聲慘叫,幾個雪白的牙齒混合著滿口的血水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迷人的光芒,真是一幅迷人到了極點的美麗畫卷。作為國家用大量的金錢、最專業的方式訓練出來的職業軍人,練就了一身一擊必殺技藝的小丁怎麼可能就此而止?雖然知道打一頓就罷了,絕對不能出人命,但多年的強化訓練還會讓他的身體本能的選擇了殺傷力最大的方式:但還沒等他倒下,小丁手中的棒球棍又到了,反手將成人胳膊粗的棒球棍砸砸下去,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豎掌成刀,閃電般重重的戳在旁邊另一個混混的咽喉處。完成了這一擊,小丁看都不看一下,反身一個鞭腿重重的抽在被自己戳中咽喉、一張臉瞬間漲得紫紅的混混的身上。棒球棍帶著“嗚嗚~~”的風聲毫無花俏的重重的砸在大紅雞冠子頭的小腿關節處,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和明顯的關節變形,還有一條腿被壓在倒地的越野摩托車上的大紅雞冠子頭陡然發出一聲淒厲的、不似人能發出的慘嚎。但這聲慘嚎聲剛叫出來半聲,就被一旁那個被小丁戳在咽喉處的同伴重重的連人帶摩托車一起砸在了自己剛剛被小丁敲斷的腿上,同一個地方連續兩次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大紅雞冠子頭眼白一翻,乾脆利索的暈了過去……或許對這家夥來說,能暈過去也是一種幸福。學好一門外語多麼重要啊,看看,如果早點懂外語,何至於被揍得這麼慘?林錚心裡假惺惺的悲天憫人著,緊隨在小丁身後的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在小丁以閃電般的動作飛快的放倒了兩個人之後,飛快的從下車前已經藏在袖子裡的抽甩棍重重的抽在旁邊另外一個黃毛的小腿上。小腿其實是人的痛覺神經最多的地方之一,平常磕一下碰一下都痛的要死,更何況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精鋼的甩棍抽在上麵?黃毛痛的嗷嗷大叫,眼淚都流下來了。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麼?痛打落水狗就對了,反正總共才5輛車、7個人,其中還有2個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女人,眼下一個照麵就被小丁和自己放翻了3個,剩下的兩個人根本對小丁形不成任何的威脅,等林錚“照顧”完黃毛,將他身上的一支手槍和彈夾搜出來丟一邊去之後,小丁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手中的棒球棍指著那兩個女混混道,“快點,自己把槍丟一邊去。”雖說林錚剛剛已經吩咐了。但打個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女人,還是讓小丁心裡有些不舒服。小混混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眉眼通透的一群人,雖然兩個女混混聽不懂小丁說什麼,但這個時候棒球棍足以說明一切,兩個女混混沒有任何逞英雄的意思,立刻乖乖的將腰裡的手槍用兩根指頭捏著慢慢的掏出來,如同手裡捏著一塊燒紅的炭火一般飛快將槍丟到一邊。她們不傻。剛剛小丁風卷殘雲一般的乾掉了自己四個同伴的能力讓她們十分明白,對上這麼一位殺神,自己最好還是放聰明點。什麼味道?感覺空氣中似乎有一種奇怪味道的林錚下意識的抽了下鼻子。下一秒就鬱悶了:靠!兩個女人被小丁嚇的尿褲子了。確定這7個人身上再也沒有了武器、並不會對林錚形成威脅,小丁這才向林錚請示道,“老板,現在怎麼辦?”7個人。2個女人嚇小褲子了。兩個被小丁打的淒慘,還有三個的傷勢稍微好點,不過也沒好到哪裡去,躺在地上直哼哼,望著小丁的目光充滿了恐懼,林錚清晰的聽到有個小混混驚恐的喊著“上帝啊,布魯斯.李”!老外就是少見多怪,看到一個身手不錯的中國人就知道喊布魯斯.李。先是吩咐兩個女混混抱著頭蹲一邊去。林錚這才蹲在那個被打的最淒慘的大紅雞冠子頭麵前,皺了下眉頭。吩咐早已經傻掉了的瓦爾德加德回車上拿瓶水過來,用水將這倒黴的“大哥”澆醒,笑眯眯的望著自己的“戰利品”,“嗨,白皮豬,現在好像是我贏了,現在你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望著笑眯眯的林錚,大紅雞冠子頭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事到如今,這家夥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鐵板了鐵板?有心想要硬氣兩句,可看著林錚那滿不在乎的眼神,他終究還是沒敢說什麼硬氣的話,含糊不清的道,“你贏了,這錢我不要了,歸你。”“可是那本來就是我的錢,現在我們討論的是你給我造成的損失應該如何賠償的問題……你看,時間就是金錢的道理你懂吧?你耽誤了我這麼長時間,你說你應該賠我多少錢?”看著笑的一臉燦爛的老板,比喬恩.瓦爾德加德忽然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老板似乎比這群流氓還要恐怖。“你想要怎麼樣?反正我沒錢。”似乎已經想通了、打算破罐子破摔的大紅雞冠子頭乾脆的道,“知道您是大人物,肯定看不上我們這群爛人,我們這樣的人渣也沒什麼能讓您看重的,要不你把那兩個妞帶走,想要他們陪你多久都可以,就算是賠償您的損失了。”這樣……也行?林錚有些發傻。還沒等他傻完,大紅雞冠子頭又繼續道,“如果你看不上她們的姿色也沒關係,直接送窯子裡就是,兩個女人每天也能給您賺幾百美元,什麼時候你覺得她們給你賺的錢夠賠償你了,你就放她們回來。”“……”林錚的嘴巴張的老大,徹底無語了。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的林大老板腦袋直接當機,重啟了之後才明白這家夥的意思:讓自己把這兩個女人帶走當妓&女,用他們出賣皮肉賺來的錢賠償自己的損失。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向來信奉“朋友豈不可戲”的林錚怒氣衝衝的一巴掌重重的抽在這家夥的臉上,“她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大紅雞冠子頭想要笑,不過身上的痛楚牽著他的肌肉,讓他隻能作出一個無比怪異的笑容來,含糊不清的道,“她們本來就是婊&子,本來就是出來賣的,在誰那裡不是賣?你看看我的兄弟,他們會有意見嗎?”林錚連忙扭頭望過去,果然,剩下的那四個混混根本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甚至連那兩個女混混也是一臉的無所謂,目光自動在光頭女混混的身上掠過,對於沒有頭發的女人林錚一向敬謝不敏,當他落在另外一個將一頭原本應該是金色的齊腰長發染的五顏六色女混混的身上的時候,林錚驚恐的看到,這個女人竟然對自己拋了個媚眼,顯然對大紅雞冠子頭的這個建議很有興趣……“我們兄弟們誰想玩了誰就拉過去玩一陣子,我們每個人都跟她們兩個上過床,”看到林錚的目光落在了這兩個女人的身上,大紅雞冠子頭笑的更加怪異了,咳了兩下,道,“這個女人不錯,前後三個洞都很舒服,尤其是後麵那個洞,簡直能讓人欲仙欲死,如果我是你,我會玩一陣子,等玩膩了再送她們出去……”雖然臉上那濃重的劣質化妝品幾乎掩蓋了她本來的麵目,但不用仔細觀察也能發現,這女混混身上還帶著稚嫩的味道。也是在這個時候,林錚才驚訝的發現這個女混混大概未必有16歲……16歲,隻能算是花季少女吧?這麼一個16歲的花季少女,竟然出來跟著一群小混混胡混、當婊&子養活這幾個混混?雖然大紅雞冠子頭沒說,但見多了、也聽多了這種事的林錚,甚至都不用去想,就能知道這兩個女人不但每天要出去賣皮肉賺錢,辛辛苦苦賺來的皮肉錢還得用來養活這些混子……婊&子配流氓,這幾乎是所有從事這一行的女人的“標準搭配”了。比喬恩.瓦爾德加德對這一切似乎熟視無睹,這種情況他早就聽得多了,當年還是炙手可熱的賽車手的時候早就見識多了“換&妻”這種事情,至於小丁?哦,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大紅雞冠子頭在和自己老板說什麼。似乎是覺得林錚有可能會同意老大的建議,兩個女混混忽然膽大了起來,也就十六七歲、將頭發染得跟野雞有的一拚……我說的是真正的野雞,非彼“野雞”……的那個女混混忽然開口,膩聲對林錚道,“老板,我技術很好地,一定能讓你很舒服,如果您覺得我一個人不夠,我還可以幫您再介紹幾個姐妹,保證各個都是身材魔鬼的漂亮美女,聽說你們中國人喜歡處&女?隻要您付出一點點的金錢,我也能幫您找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林錚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忽然有些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