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警察總在事後出現(1 / 1)

操!看著這個向自己後背紮過來的彈簧刀,林錚隻來得及在心裡大罵了一聲,猛的一矮身向前一鋪,身體下降的同時手肘重重的擊在下麵抱著自己小腿的那家夥的尾椎骨位置……能不能脫身就看這一下了。一聲脆生生的骨折聲清晰的傳入林錚的耳朵,被擊中尾椎骨位置的那個倒黴蛋“嗷~~”的一聲淒厲的不似人能發出的慘叫,整個人弓成了一隻大蝦不停的在抽搐。林錚隻覺得自己的胳膊一陣火辣辣的疼,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還是躲的慢了些,被彈簧刀劃傷了左臂,好在冬天穿的都比較厚,雖然並不確定傷勢到底如何,心裡卻覺得問題應該不會很大。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躺在地上喊疼的時候,尤其頭頂忽然變的有些發陰的天空立刻讓林錚意識到危險儘在眼前,那個紅了眼的家夥可不會等自己翻身起來,強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疼痛猛地向旁邊一滾,一聲殺豬般的慘嚎聲就傳入了林錚的耳朵。怎麼個情況?林錚忙扭頭看過去,下一刻,林錚就傻眼了,那個原本打算趁著自己倒地狠狠的給自己一下子的痞子在自己一個翻滾躲開去之後,手沒有收住,一下子紮在了同伴的身上……豬隊友啊!林錚很好奇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自己竟然還有玩笑的心思。刀子紮的並不深,刀刃露在外麵的最少也有六七公分,一個是冬天的衣服比較厚無形之中起到了一定的阻擋作用;另一個這些地痞們用的彈簧刀也不是什麼好材料打製的。更多的嚇阻作用恐怕大於實際作用;至於最後一個原因,顯然是這家夥在意識到自己即將紮錯人的時候手上也留了點力氣,隻是這個姿勢實在是想讓他收力也難。否則恐怕那個倒黴蛋根本就不會受傷。麵對這種情況,那個紮了自己同伴一刀的痞子也傻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在來之前設想的各種可能當中,沒有任何一個是自己被人家給全殲了的啊。看到這家夥不可能立刻暴起傷人,林錚這才鬆了一口氣,趕忙檢查一下自己胳膊上的傷勢,看到自己的傷口。隻是被劃破了一點皮,扒著刀口往裡麵看看,傷口的深度並不深。撐死也不到2毫米,就是稍微有點長,足足十三四公分。傷口長著口子猙獰的樣子雖然看上去比較嚇人,但其實並不嚴重。直接縫合就好。用力握了幾下拳頭,似乎沒有多大影響,林錚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這樣流血終究不是個辦法,林錚想要撕破衣服將傷口包紮一下,可看看自己的衣服似乎都挺厚,就沒有一件好撕的,怎麼辦?林錚皺皺眉頭,無意識的在人群中掃了兩眼。眼睛頓時一亮。剛剛親眼目睹了林錚的凶殘的人群,頓時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林錚或許還沒有意識到。可剛才林錚的凶狠和迅猛可是被圍觀的人群親自看在眼裡的,那份狠戾和果決讓人頭皮發炸,這會兒雖然已經停下了手,可剛剛鼓起來的氣勢卻不是一時半會那麼容易散去的,散發著凶光的目光任誰看了都害怕。林錚也沒在意,看到人群中有兩個女人脖子上圍著的絲巾,頓時有了主意。“大姐,你的絲巾賣我吧。”說著,順手遞過去一張百元大鈔。看到這麼一個狠角色向自己走過來,那女人嚇的腿都軟了,以為林錚要打算挾持自己和政府對抗,想要跑,可腳底下軟綿綿的根本就跑不動,都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當她聽到的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啊……”林錚眉頭一皺,“怎麼?你不賣……”“我……我……我給你……給你……”女人嚇的哆哆嗦嗦的,手上的動作確實絲毫不慢,飛快的將圍巾解下來顫巍巍的遞給林錚,連錢都不敢要,待到林錚接住絲巾立刻飛一般的跑了,唯恐自己慢了半步。看著自己手裡的鈔票,林錚搖搖頭,將錢重新塞回褲兜裡,想了想,將絲巾一扯兩塊,將其中一塊三下兩下纏好胳膊上的傷口,用另外半塊絲巾纏在手上,從地上撿起一隻不知道哪個倒黴蛋甩出來的彈簧刀,刀尖直接頂在那個唯一完好的小子的身上,獰笑著道,“小子,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的?”如何嚇唬人才能取得最佳的效果,這一點小丁沒少教林錚。剛才事情來的激烈,林錚沒有來得及細想,可現在事情基本上已經結束,整件事就讓林錚覺得有些蹊蹺了:自己不過是逛個街,就遇到了一群敢在大街上攔路搶女人的小流氓?廬陽市好歹也是省會好不好,治安怎麼可能會差到這個程度?更何況年前的這陣子嚴打還沒過去呢,那些道上的兄弟、地痞流氓們一個個正在夾著尾巴恨不得不出家門,怎麼就有這麼大的膽子了?可如果是被人指使的那就可以說得通了,唯一讓林錚不解的是,自己在廬陽也沒有得罪什麼人,誰會這麼刻意的針對自己呢?被刀子頂住的家夥這才反應過來,看看已經被人家放到了一地的兄弟,再看看凶神惡煞般的林錚,剛剛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勢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不過個小地痞流氓,欺負一下普通老百姓倒也罷了,一個在警察麵前立刻成了孫子的家夥,你指望他能多有骨氣?感受著林錚猛地往前一捅的刀子,幾乎要哭出開,“我……我不知道啊……”是“我不知道?”,不是“沒有這回事?”?林錚的眉頭瞬間皺緊了,暗叫晦氣:不是吧?哥們就這麼黴?心中暗叫倒黴的同時,林錚手中的刀子上再次用了一點力氣。“你不知道誰知道?”“疤……疤哥知道。”小流氓幾乎要哭出來,親眼目睹了林錚的狠勁的他,雖然很懷疑林錚是否有膽子在光天化日、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要了自己的小命。但給自己放點血總不是太大的問題。果然!林錚皺了皺眉頭,剛要起身過去問問還在地上抽搐的疤哥是怎麼回事,一聲大喊在林錚的腦後響起:“不許動,我們是警察!把凶器丟下……”警察能不能不要來的這麼及時?林錚無比鬱悶的將手中的刀子丟下,轉過身去,就看到了臉上掛滿了淚痕、正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的郎璿。…………………………………………“姓名?”“林錚。”“年齡?”“22周歲。”“民族?”“漢。”“住址?”“廬陽市政府在市政府招待所給我開了間長期套房,房間號308。不過我一般住中科大21號彆墅。”“胡說八道!”給林錚做筆錄的小警察聽的就是一哆嗦,作為一個警察,他太清楚這兩個地址的含義了。在市政府招待所裡有個長期的套房?至於中科大21號彆墅,誰不知道中科大的那些彆墅全都是專家和教授專用的?這小子不過是個隻有22歲的毛頭小子啊,怎麼可能有資格住在這種地方?兩個牛馬不相及的地方怎麼會和這小子聯係在一起?小警察不由得眉毛一豎,重重的一拍桌子。“老實點。少給我胡說八道,老實交代,到底住哪兒?”“不是給你說了麼?市政府招待所308和中科大21號彆墅,”林錚奇怪的看了這小警察一眼,撇撇嘴道,“知道你在想什麼,一個電話就能問明白的問題我至於撒謊?”做筆錄的警察被噎了個半死,這家夥說的沒錯。這兩個地方都是一個電話就能問明白的,傻子才會在這個問題上撒謊。兩人對視了一眼。正在猶豫著是否要繼續這麼強硬下去的時候,林錚卻皺了皺眉頭,望著做筆錄的警察道,“還有什麼要問的?我這傷口還等著處理呢。”雖然傷口不深,隻是被淺淺的劃了一道,現在甚至已經不流血了,可不處理總歸是個麻煩。“咳咳……籍貫?”“海岱省琅琊市。”“海岱省的人啊,說,到廬陽市來做什麼來的?”或許是為了維持自己身為警察的威嚴,也有可能是對林錚的態度不爽,小警察重重的一拍桌子,喝道。“用不著拍桌子,”林錚眼皮子一翻,抬頭看了這家夥一眼,“首先一點,現在隻是筆錄,不是我犯了錯進行事情調查,所以這些不是你該問的;其次,學聰明點,既然能當警察,看人的本事總該有吧?有些錢好拿不好花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幫人可以,給領導做事也不是不可以原諒,可為了那點錢把自己的鐵飯碗砸了就沒意思了。”“你……該怎麼做我不用你教!”做筆錄的警察臉色鐵青,眼神卻是多了幾分驚疑不定。就像是林錚說的那樣,哪個當警察的能沒點兒眼力價?一個人是不是犯罪分子,不敢說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吧,最起碼幾句話之後心裡就多少有點數,警察局好歹也是國家暴力機關,那些但凡是犯了罪的、沒有點兒根腳的,哪一個進來了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可眼前這家夥呢?那種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淡定以及對國家暴力機關的……說不屑一顧是誇張了,但絕對是和政府行政單位看職能單位時候的目光一樣一樣的,若說這家夥沒點兒根腳小警察敢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雖然對方是鄰省的人,可從入職的那一天起,帶他的師父就告訴他,永遠彆小瞧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那些從骨頭裡散發著驕傲的,誰也不知道這家夥有什麼來頭。無數的事實證明了師傅的話那是絕對用經驗得出來的教訓和道理,雖然是受人之托,但這家夥說的也沒錯,受人之托是一回事,可也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你他媽是不是找死?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警察局!是暴力機關!”審訊室裡的另外一個警察眼睛一瞪,凶神惡煞的拿警棍指著林錚,“小子,識相的話就放聰明點,知不知道老子打了你都白打?”“你動我一下試試?”林錚看都不看他一眼,這種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情況自己見得多了,根本就不會當一回事,“信不信你敢動老子一下,老子就敢砸了你的飯碗?唐景東到底是怎麼帶兵的,怎麼帶出來的這麼一群東西?”“你認識我們唐局?”聽市局副局長的名字從對方的嘴裡蹦了出來,兩個警察頓時有些坐不住了,這家夥能夠如此坦然而平淡的說出唐副局長的名字,說他在在廬陽市沒有點關係,恐怕自己都不信吧?“你問問唐景東知不知道我,”林錚一臉幸災樂禍的望著這倆倒黴蛋,“恭喜你們吧,希望這件事你們能處理好,否則就算你們局裡想要護著你,錢問也未必願意護著你們……我倒是要問問錢問,廬陽市就想要憑這個來吸引聯創科技在廬陽市投資?”投資?兩個警察愣住了,眼中有些猶豫不定:這家夥是來廬陽市投資的投資商?相互使了個眼色,做筆錄的警察皺了皺眉頭,“你是來投資的?”“不是我要來投資,是你們廬陽市請我來投資,”看在這兩個警察雖然對自己沒什麼好態度,卻也沒對自己動手的份上,林錚不耐煩的道,“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話,還是趕緊出去打個電話跟你們市局彙報一下吧,就說一個叫林錚、自稱是聯創科技副總經理、麗聲電子總經理的家夥被你們抓進來了,真的出了事,你們扛不起。”“怎麼辦?”林錚的囂張無比的態度讓兩個警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還能怎麼辦?趕緊往上報唄,”剛才扮黑臉的那個也來不及扮黑臉了,小聲道,“小心無大錯,反過來說,真的是這家夥糊弄咱們,有點是手段收拾他,可萬一……”是這個道理,做筆錄的警察連連點頭,萬一這家夥的身份是真的,得罪了他絕對沒好果子是,可如果這家夥敢忽悠咱們,那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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