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一個毫無收斂的我到底有多強(1 / 1)

“先生,齊思遠與國內的聯係完全切斷,歐洲方麵在阿羅約事件之後也失去了他的蹤影,包括但丁。”“那麼,看來他是發現了異常。”“是的,先生。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陰魂附體計劃因為特案組和左明軒的關係而被迫中止了,禦守計劃又再次被齊思遠阻止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在陰暗的房間裡,完全沒有一丁點光線,隻有兩個聲音在黑暗中瑩瑩傳來,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如果思遠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聽的出來,這個人可不就是那個劫持地靈的黑影,而另外一個聲音倒是很陌生,仿佛是可以壓製著聲音在那說話似的。“左明軒?他為什麼會阻止我們的計劃?”“不清楚,先生。他還給我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再因為我而讓他被一些奇怪的人而纏上,他會給我一點顏色看看。”“口氣不小。”“禦守實在太強大了,先生。特彆是像左明軒這樣經驗充足的禦守,我想……我們暫時無法取勝。我們的禦守計劃在阿羅約之後,恐怕也隻能從齊思遠這個最年輕也是最弱的禦守身上尋找突破口了,但是他現在音訊全無,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找到他。”“哦,我知道了,這件事你看著辦吧,至今為止我沒有從你那得到任何一個好消息。”“是……是的,先生。我知道了……”在特案七子圍攻時都從容不迫的黑影。現在的聲音卻充滿了顫抖和敬畏,雖然知道對麵無法看到他在乾什麼,但仍然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希望先生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繼續和負責監視齊思遠的人保持聯係,國內的活動暫時停一下,至於齊思遠那邊,讓幻出動吧。”“您……您是說要直接奪取他的肉身嗎?可是這樣風險很大,幻能贏嗎?況且他身邊還有一個但丁。”“幻可以的,至少比你這個廢物強太多了。對了,好好調查一下左明軒,看看這個家夥到底要乾些什麼。他的行為並不比我們更善良。但我覺得他阻止我們卻有更深一層的意義。”“調查左明軒……大人。他可是比齊思遠更難對付的角色,您看……”他話還沒說完,身體突然被硬提到了半空,強大的壓迫力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嚨。雖然這並非他的實體。但那人的力量卻透過了他和虛影之間的精神聯係直接傳遞給了他的本體並讓他痛苦的倒伏在了地上。“叫我先生。”“知……知……知道了……先……先生……”霎時間。窒息的感覺完全消失,他也倒在了地板上,收回陰影之後。他的臉色已經完全變成了豬肝色,用了很長時間才費勁的平複到了平時的狀態。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他托著疲憊的身體,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從來沒有打通過的號碼,對麵並沒有說話,而他也隻是說了一句:“法國,齊思遠,屍體也可以。”說完,他就掛上了電話,靜靜的靠在沙發上,摸著脖子上還隱隱作痛的痕跡,心虛的擦了一把脖子上的汗。其實正如思遠所料,他早就已經被人秘密的監視了起來,他這一切斷聯係,國內那些負責監視和傳遞信息的人頓時就亂了起來,可無論用了什麼辦法,都無法再聯係和找到齊思遠,最近的一條消息是他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給家裡打的一個電話,除了報個平安之外沒有再多說任何一句話,而且電話還是使用的巴黎街頭公用電話,在打完電話之後,他再次像是憑空蒸發一樣,消失在了人間。而至於左明軒,他的身邊自然也有人調查,不然上次黑影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能找到他所在的地方。但自從一周前他出麵給這個黑影發了最後通牒,之後也是人間蒸發,無論是通過任何途徑都無法再次尋找到這兩個站在對立麵的禦守。不得不說,禦守真的是太變態了,黑影早就已經收起了對禦守的輕視之心。在沒有接觸之前,從力量評估的數據來看,其實他們並不是很出眾,無論是思遠還是左明軒,但真正接觸之後才發現這些家夥一個一個根本就是影帝級的,他們把各自的實力隱藏的天衣無縫,更可怕的是無論是哪一個禦守,他們的實力居然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成長。就比如那個阿羅約,如果不是他自己油儘燈枯,那些派去接近他的人根本就無法近他方圓五十米,隻要一個照麵就會被看穿,而那些派去的殺手更是有來無回,像神一樣的能力根本就是無懈可擊。至於在日本的那個老家夥,自己這邊連想都沒有想過,日本方麵的禦守可是赫赫有名的安倍晴明,這家夥不但刁鑽古怪更是聰明的讓人發指,在禦守裡的能力也是數一數二,所以不把那些相對較弱的禦守解決,就算是自己這邊的能力再強一輩都沒什麼可能乾掉那個超級陰陽師。當然,其實在國內的話,想乾掉齊思遠也不太現實,先不說他周圍的人都有一定的能力,光是特案組這東西就已經是龐然大物了,哪怕是讓自己在高層的人動手腳削弱了他們一定的勢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彆提現在他們壓根就沒傷筋動骨。所以這一次齊思遠來到歐洲,在這個遠離本土的地方,哪怕是有獵人的保護,他也絕對不如主場作戰更有優勢,況且驅魔人本身就不是鐵桶一塊,獵人相對於整個驅魔人來說更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勢力,加上驅魔人早就已經被他們的組織滲透的跟篩子一樣了,所以雖然有些忐忑。但派出幻去刺殺這個最年輕的禦守,就算不是十拿九穩,恐怕成功率也在百分之七十以上。還有就是,這個幻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組。這個小組隻有黑影和那個被他稱呼為先生的人才有資格知道。像特案組的編製一樣,有五個人。這五個人平時就混跡在世界各地的各個角落中,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有的開店做生意、有的娶妻生子、有的朝九晚五,拎出來根本就是最最普通的平頭老百姓。可一旦有任務派發出去之後,這些人會迅速的集合。並成為世界上最可怕的刺殺團隊。他們的口頭禪可是“即使是神也要殺給你看”,雖然有些老土,但至今為止,任務無一失敗。“齊思遠。這次大概沒問題了吧。”黑影的本體癱坐在沙發上。用力的喝了一口茶壓驚。突然外頭傳來喊他名字的聲音。應了一聲接著走到窗口看下去,發現是自己經常一起順路上班的年輕人,是一個保安。在自己工作的超市隔壁的夜總會裡上班。“山雨啊,等會啊。你吃了飯沒?”“沒有呢,我看你家燈亮著,怕你遲到過來喊你一聲。”“等我穿衣服啊,我今天抄了點米粉,給你帶一份。”“好,多帶點啊。我女朋友也沒吃呢。”“行叻!”他說完,收回脖子,露出冷冽的笑容:“找個蛇精當女朋友,眼光不錯的很,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而與此同時,在他們嘴裡號稱人間蒸發的思遠正悠哉的坐在巴黎街頭的咖啡館裡,穿得道貌岸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其實也難怪他們認不出思遠了,他完全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不說,還用術法改變了自己的麵容,加上為了保障安全,鬼母和寧清影全都住進了獵人公會所在的街區,而且除了鬼母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和思遠有任何聯係,直到危機完全解除。“我感覺現在我就跟個特工一樣。”“差不多。”但丁的樣子也完全不同了,不再是那副酷酷帥帥拉風的樣子,反而平和到不能再平和,穿著襯衫和皮鞋的他,外加領著一個小孩,怎麼看都像是個普通的法國老爹:“你還以為你不是特工呢?”“我就搞不懂了,這些人不停的想控製各個國家的陰暗組織是幾個意思?”思遠喝了口咖啡,皺著眉頭:“我們這種見不得光的組織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還得賣命,他們控製來乾什麼?真那麼想降妖除魔的話,來報名就好了。”但丁放下手中的報紙,朝他微微一笑:“你知道吧。”“什麼?”“你知道所謂的天堂或者仙界,其實就是個大監獄,對吧?”“嗯,對。”“但是任何一所監獄都會有越獄的,那你知道越獄的人最想乾什麼嗎?”“躲起來?”“不,他們想全世界的監獄的牆都倒掉。這樣就沒人願意去管他們了。越混亂對他們越有好處。”但丁扶著下巴:“我們來假設一下,如果你是一個從那個你們所謂的仙界越獄出來的人,你第一件事是乾什麼?”“殺獄警。”思遠的眼神一厲。“沒錯,然後呢?”“躲起來。”“貪心一點呢?”“回去把監獄長一起乾掉,然後炸掉監獄圍牆。”“沒錯。”但丁抱著胳膊:“禦守的事,我多少知道一點,你們就是獄警,上頭還有監獄長,我說的沒錯吧?”思遠當即就是一愣,接著臉色突然開始發白,一說到這個,他立刻就想到了狐狸……狐狸可以稱得上是最後一個監獄長了,也是掌握仙界鑰匙的最後一道關卡。雖然他很厲害,但是他真的天下無敵嗎?其實並不儘然吧,他也許能輕易的秒殺的自己或者任何一個禦守,但如果遭遇到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禦守級的人攻擊,他一樣也隻有開溜的份,更何況他自己都親口承認了,這世上有比禦守和天守更強的人存在。起碼思遠就認識一個……二爺,狐狸給他的評價極高。說他如果能突破最後那麼一層窗戶紙,那麼大聖之下第一人絕對當之無愧,可哪怕是他沒參透這最後一層,但卻擁有天守之能。可就是這樣的二爺,他也不敢說自己多麼牛逼,說這個世界不可想象的事隨時可能發生,這麼多前輩都這麼說了,思遠哪裡還有猖狂的理由?“我如果放開了跟你打,可能你不一定打的過我。”但丁笑著吃了一塊糕點:“但這沒必要不是嗎?前提是你不召大哥出來。”“這沒必要不是嗎。”思遠歎了口氣:“你知道,任何力量都是有代價的。我現在腦子裡就已經經常能聽見不屬於自己的竊竊私語了。如果我還這麼肆無忌憚的使用萬靈卡。恐怕……”“你……會成為另外一個人?”“是的,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我曾經和一個小學校長討教過哲學問題。我問他,如果我的力量導致我具備了另外一個人的能力但忘卻了我自己的身份,我還算我嗎。他告訴我。當一個人連主觀的自我意識都消失了。那麼哪怕他仍然存在。但從哲學概念上來說他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被抹去了。你看,我不舍得這個世界啊,哪舍得被抹去。”思遠有些無奈的攤開手:“我擔心萬靈卡裡的某個人取而代之。很虛好嗎。”“領你工資、躺你床、睡你媳婦、打你娃。”但丁一臉同情的看著思遠:“這真是挺悲劇的。”“所以啊。”思遠靠在椅子上眺望繁華喧鬨的巴黎大街:“據說每個禦守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到現在遇見的都是好事,但是天晴防下雨這種事還是要的,哪怕一定要有代價,那隻能選最小代價了。”“那你不能不乾麼?”“你為什麼不問問阿羅約,他為什麼連在生命最後時刻都在想著保護你們和一顆茉莉花樹?”思遠仰起頭,用力的看向天空:“也許是性格原因吧,我覺得我在保護什麼的時候,特彆有存在感,一想到我能讓彆人有安全感,我也就有了安全感。人這一輩子總得有點追求,我不求什麼世界和平,我隻希望我能不後悔,至少也不能辱沒家門啊,我爺爺可是將軍,他一輩子都在保護彆人。”“你比他不差了。”但丁沒說話也沒反駁,因為思遠說的話,簡直就是一把利刃直插心底,他突然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把誌同道合的人叫同誌了,這種與生俱來的親近感,大概就是信仰的力量:“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思遠扭頭看了看這家咖啡廳,突然噗嗤一樂:“不是我說,你們這入口還真是有情調啊,我們那的入口是一間廚房。”“情調?那還真是抱歉了。”但丁沒解釋為什麼道歉,但當思遠跟著他走進驅魔人總部入口時,他頓時明白這家夥為什麼說抱歉了……原來他們的入口也特麼是一間廚房,也特麼是廚房後頭的儲物間,思遠看著就眼熟好麼……“彆驚訝了,這個魔法陣是當年你們家王二爺過來的時候幫忙建設的,跟你們那的設計思路一樣,你以為中法友誼源遠流長是說著玩的呢?這陣法是你們設計的,驅動陣法的能量是我們的魔法陣,這是這麼**。”但丁走進儲物間關上門:“對了,我一直想問,如果你肆無忌憚的話,會有多強?”“多強?”思遠歪著頭想了一會:“大概很強,看過天龍八部麼?裡頭有個虛竹,他本身是個肉雞,但得了逍遙子七十年功力就成了裡頭頂級高手。至於我麼……我得的傳承可不止七十年。”“那意思是,你本身還是個肉雞咯?”“你可以試試看啊。”“算了,我可不想跟禦守玩,不好玩的好麼。”但丁眯起眼睛:“其實我當年……”思遠回頭看了他一眼,隻是他不繼續說下去的原因,其實他知道這個但丁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對戰假冒阿羅約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他藏私!這家夥的能力絕對不止他露出來的這麼簡單,畢竟他可是見過上濘的師父,那個家夥在年輕時可是跟但丁是同伴,他可是切實有著禦守實力的人,但丁會弱到哪裡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是藏私。”但丁拉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下那一道長長的疤痕:“傾城一刺,直達心底。我的心臟已經不能支持我做太劇烈的運動了,我隻想要個徒弟,然後安穩的死掉。”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已經趴在他背後睡著的小教皇:“也許你能給我帶來希望。”“是誰?誰能把你傷成這樣?”但丁沒說話,隻是抬起手向上指了指:“那一戰之後,我們幾個就分道揚鑣了,如果不是當年軒轅劍幫我擋住了最強的攻擊,我早就被砍成兩片了。”“軒轅劍?”“是啊。軒轅劍。很驚奇吧。我告訴你好了,其實你的一個老熟人,大概是就是當世最強劍仙了。恐怕你根本沒發現吧?”“我的老熟人?我讀書少,你彆騙我。”“不信就算了。多的不能說。我不賣隊友。”思遠沒再問下去。隻是在心裡把這個疑問給壓了下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想辦法去查查。身邊的老熟人來回就那麼幾個,祖宗十八代一查,還能有查不出來的?跟著但丁來到驅魔人總部之後,他發現這地方連裝修擺設都跟特案組像了個七成,要不是裡頭走來走去的都是金發碧眼的老外,他還真以為但丁把自己給傳回了帝都呢。這裡的格局雖然相似,不過思遠發現很多地方的設置倒是完全不同,跟著但丁來到最底層測試大廳,思遠剛想跟但丁走進去,卻被他攔在了門外:“你一進去就暴露了,你現在不是齊思遠,是美籍華人王凱倫。”“你怎麼的就給我按了個新身份了?提前也沒告訴我啊。”“我臨時想到的,這個王凱倫是我在紐約的線人,去年掛了。我沒上報。”但丁湊到思遠耳邊說道:“我過來的時候就讓你用了他的通行證,這地方不安全。”“這是你們總部好不好。”“驅魔人……早就腐朽咯。”但丁嘿嘿一樂:“如果不是我現在還需要他們,我早分家了。行了,在走廊上等著,一會就好。”“好吧。”無奈之下,思遠隻能在走廊上來回晃悠。還彆說,自己這偽裝還真是偽裝的不錯,這人來人往的有幾個思遠還真的是見過的,但他們怎麼都沒認出來自己是大中華區特案組的高級成員,大部分人隻是掃了一眼身份牌就撇撇嘴的和他擦身而過。這倒是讓思遠有了一定的思考時間,他在等待的時候,一直在思考如果自己沒有顧忌的話,到底會有多強,這個問題始終得不到驗證,在國內的時候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毆,其實都是有所估計的,誤傷問題、體能透支問題、損壞公物問題,哪怕在故宮那一次,他都無法完全集中精神。所以他現在連自己其實都不知道自己的底限到底在哪,想著想著,一貫不好戰的思遠突然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突然之間他恨不得現在就有幾個敵人竄出來讓他好好練練手。他在全神貫注思考的時候,身上的殺意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慢慢擴散,突然之間整個驅魔人總部的警報聲全部轟鳴而起,接著就見那些縮在各個屋子裡的人一窩蜂的竄了出來,身上還帶著各種的家夥,一個個如臨大敵。“哎呀……”思遠一拍腦門,連忙停止自己的想象,殺意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警報也隨之熄滅。但就在所有人像沒頭蒼蠅一樣找不著北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上衣的男子慢慢的朝思遠這個方向走過來,他麵色冷峻,表情嚴肅。眼神中帶著陣陣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氣,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勢讓思遠不由得也注視起他來。這一看,思遠心中頓時咯噔一聲……心中當場就認定,這個家夥不是人類,不但不是人類,而且還是個等級非常高的妖怪,應該是轉過世的,但靈魂之中的那股子力量已經足以震懾思遠!“你是誰?陌生人。”當思遠本以為他出來看一眼就得了,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徑直停在了思遠的麵前,盯著他的眼睛,用英語開始質問起思遠。思遠當時就愣了,他知道糊弄不過去了,就在他剛打算開口說I\AM\lilei的時候,但丁從裡頭推門而出。“不錯不錯,這小子的能力超乎我想象。”他一口流利的倫敦腔讓思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接著他扭頭看著那個男人,微微一笑:“理事長,這麼有雅興來盤問我的研究生啊?”“剛才那股氣息是怎麼回事。”這個號稱理事長的男人並沒理但丁,隻是繼續質問思遠:“你這裡發出來的。”但丁眉頭一皺:“我剛才在給我新收的弟子做測試,難道這種事情需要向您彙報嗎?”那男人冷冷一笑,深深的看了但丁一眼:“我已經接到騎士的投訴了,希望你們獵人的手不要伸的那麼長。”“用不著你管。”但丁腦袋一歪,脾氣順手就爆出來了:“你是負責調劑的,不是負責責問的。記住你的身份好嗎?理事長。”“哼,希望你也記住你的身份!”他說完,拂袖而去。思遠一看,長出了一口氣:“那家夥誰?”“厲害的家夥。”但丁怪怪的看了思遠一眼:“你剛才乾了點什麼?”“我真什麼都沒乾……”思遠倒是對那個背影很好奇:“那個人的氣息……好強。”但丁湊到思遠耳邊:“驅魔人第一高手,你們王老二說他是應龍轉世,四真龍之一。你說強不強?”“那你那麼頂撞他真的沒問題?”“他能拿我怎麼樣麼?”但丁寵愛的抱起昏昏欲睡的小教皇:“走吧,停太久他該起疑了。”真是沒想到啊,難怪是能和特案組巔峰時並駕齊驅的驅魔人。這樣的高手真的是不得了的存在,雖然思遠對這些妖怪和轉世的妖怪有天生的壓製,但他還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剛才那家夥的對手呢……想想都有點背脊發寒,還好自己的性格比較低調,還真是換了青衣那種招搖的性子,恐怕有十條命也不夠死啊。“你放心,我敢保證他玩不過你。”但丁拍了拍思遠的肩膀:“當然,如果你對上他,就算贏也是慘勝,可能同歸於儘也說不定。我年輕的狀態還能和他來一發,現在不行了。”“我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治好……”“能治我早治了,你也不想想是誰傷的我。”“那些所謂的逃犯真的存在嗎?”“存在。”但丁的臉色變得很沉重:“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今天晚上可是七千字……這已經是我從七點鐘到現在的成果了,十分不容易啊……除非我下午能有空閒在辦公室碼字,否則一天萬字爆發真的是一場噩夢,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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