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刺耳的指甲刮蹭聲越來越清晰,甚至連孫總都能夠清晰的聽見,他額頭上早已經滿是汗珠,手中死死攥住那把手槍。手槍對那玩意的作用……思遠昨天已經見識過了,那打上去就跟用彈弓打大象一樣,人家連晃都沒晃那麼一下,更關鍵的是這玩意明顯有智商,昨天就看出來了,丫的還會用假動作晃過陳明然後扭頭就跑。所以麼,用陳明的話來說,不怕那些硬茬子,就怕這幫陰孫子。這人陰險都吃不消更就不用提這怪陰險了。當刺耳的聲音來到一個很近的地方時,突然卻停了下來,四周圍再一次變得靜悄悄。這種寧靜比剛才那種刺耳更加可怕,雖然房間裡亮堂堂的,但詭異的靜謐卻讓它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恐怖。“爸……嗚嗚嗚……我怕……”林林到底是個女孩,昨天還驚魂未定,沒想到今天人家還能順著味兒找上門,如果不是自己老爹和思遠在場,恐怕她已然崩潰。“陳主任。”思遠站在門口手持電話,眼神卻警惕的來回遊移:“江灘路,十六號。”“什麼情況?”陳明現在正坐在大排檔上和他大師兄吃著小龍蝦喝著冰啤酒,這冷不丁的一個電話,既掃興卻又興奮。“那玩意追過來了。”“穩住!”陳明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扔在桌上,扭頭衝他大師兄一仰頭:“大師兄,看你的了。”那鐵塔一般的漢子抹了一把嘴,樂嗬嗬一笑:“小菜一碟。”當他們倆走出大排檔的時候,頓時有一種叱吒風雲的牛逼感,就好像小馬哥披著披風隆重登場時的樣子。隻不過天不遂人願,就在他們倆剛要跨上那輛邊三輪摩托揚長而去的時候,大排檔老板追了出來:“嘿,那邊兩個!錢不夠!”陳明一愣,連忙從錢包裡摳出了五十遞過去,可那老板卻眼睛一瞪:“不夠!”“我們倆吃了那麼多麼?”“吃了那麼多?”老板掏出賬本:“你看看,牛肉兩斤,五十五。啤酒一箱、四十。燉肘子三十五、辣子雞三十、紅燒肉三十七、梅菜扣肉二十五,你們自己算算。”陳明咋舌,他默默的在所以的口袋裡搜刮了一圈,摸出了一堆零碎兒,勉強湊夠了一頓飯錢,然後剛剛還意氣風發的他垂頭喪氣的跨上了摩托車。“師兄啊……你看,我也不富裕,下次AA行麼?”大漢眼睛一翻:“AA誰跟你出來。”“你看你這人性。算了……咱快點過去,彆讓人搶了怪。”“嗯。”大漢把手指頭掰得喀拉喀拉響:“速去。”可他們今天好像就是流年不利,剛出發沒多久,碰到了前頭有人打架,整條路被堵得水泄不通,公安的、消防的、急救的,把這條本就不寬闊的馬路給弄得寸步難行。“媽的,找個條子把車放他那!”淩大個一甩手就從旁邊拽了個穿製服的家夥過來:“小子,看清楚點。”他拿出證件往那年輕後生手上一拍:“車你拿著,明天我到你們大隊去取車,我們出緊急任務。”那年輕的警察叔叔看了看淩大個的證件又看了看摩托車的車牌,忙不迭的應道:“好的……交給我了。”可徒步往外走,這路程可就遠了,再加上去的地方是郊區,淩大個這個德行往路邊一站,壓根就沒出租車敢停下來。“媽的……過去之後估計人家被滅門了。”陳明記得滿腦袋汗:“咱丟不起這人啊,特彆是你,今天剛來,出事彆說動手了,連現場都到不了。”淩大個冷哼一聲,重重的喝道:“跑!”話音剛落,他提起腿就朝著那個方向一路狂奔起來,陳明見狀也無奈,歎了口氣之後無奈的跟在他後頭跑了起來。這兩個人都不一般,所以跑步的速度也都不會太慢,隻不過視覺效果有些詭異,高低壯瘦組合在大馬路上玩命的跑,兩個比市局局長位置還高的人跑得跟癟犢子一樣……其實還挺大快人心的。而他們在跑,思遠可就不輕鬆了,他早在十分鐘前就已經和那玩意接上火了,但那東西的目標就是林林,根本不去接觸思遠,所以一時之間這玩意和思遠就像玩起了老鷹捉小雞。隻不過……這隻老鷹的速度有點快到異常。“這不是個辦法……”思遠嘟囔一聲,然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熟練的抽出一張卡牌,往林林那個方向一扔:“肉山,出來!”還是那具白花花的**,看著就幾百斤重,它毫無預兆的把孫總兩父女重重的壓在下頭,兩個人甚至連呼喊一聲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被大肥肉給埋了起來。而跟思遠麵對麵那個長白毛的玩意當時就愣了神,但是轉瞬就反應了過來,嘶吼一聲以極快的速度繞過思遠衝向了肉山並用它鋒利的爪子開始試圖撕扯肉山的軀體。肉山反應極慢,而且用皮糙肉厚來形容都委屈了它,那白毛怪物可以把鋼筋撓斷的爪子抓在它身上除了留下幾道紅印子之外,彆的什麼都留不下。不過這幾道紅印子在三十秒後也算是徹底激怒了肉山,它慢悠悠的把腦袋轉到白毛怪物的麵前跟它來了個臉貼臉,然後仔細端詳了這白毛怪物一陣,而那敏捷的白毛怪物似乎也被它給看愣了,整整兩三秒沒能反應過來。而就在思遠準備上前給它來一下子的時候,肉山突然高高抬起上身,它那一隻沒有張開的嘴巴突然張開,那一口細密尖銳的利齒看得思遠是頭皮發麻。而且它那嘴的大小絕對超乎想象,甚至比它本身的身體更寬闊。那白毛怪物剛反應過來不對勁,拔腿就準備跑,可萬萬沒想到,平時那遲鈍的讓人都覺得心焦的肉山,在捕食階段居然快如閃電,速度快到連肉眼都無法看清,隻是看到一道白色閃電,接著它又恢複了那副萌萌的慢慢的軟軟的可愛模樣,甚至還昂起頭朝思遠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似是在邀功。“吃……吃了?”思遠也是一愣:“就這麼吃了?”果不其然,就像火光獸吃了桃鬼的妖氣時一樣,在這個白毛怪被吃掉之後,思遠原本流逝的體力居然被返還了回來,甚至還像吃了大力丸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哪怕肉山的停駐時間已經超過了他以前的極限,他都覺得舉重若輕。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極暴力的一腳踢開,接著就見陳明和那鐵塔大漢提著槍就竄了過來,那鐵塔大漢看到屋裡的肉山之後愣了一下,抬手就衝肉山砰砰兩槍,但是肉山卻渾然不覺,懶洋洋的翻起了肚皮,像祈求主人撫摸的小狗似的衝思遠撒起了嬌。“好孩子。”思遠笑了笑,爽快麻利的打了個響指:“回家把!”肉山昂昂的叫了兩聲,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屋子裡,並且把身下的那一對父女給露了出來。“那是什麼玩意?”陳明腦門子上青筋暴起:“你不說那怪物來了麼?”思遠拿出他的卡牌放到陳明麵前:“被吃了。”“肉山……”淩老大看到卡牌上的名字,捂住了額頭:“我可憐的吞雲居然被起名叫肉山。”“大師兄!你知道?”“知道,太知道了。那是吞雲獸,是最最溫柔的凶獸之一。但是再溫柔也是凶獸,它最愛吃的就是邪祟之物,但是對生靈無害,而且想傷它……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聽上去很**。”思遠攤開手,笑道:“那個飛僵被吃掉了,一口吃掉。”“你騙人的吧。”陳明滿腹狐疑:“那玩意那麼厲害……會被一條大蛆吃掉?”“吃掉了就是吃掉了。”思遠搖搖頭:“我哪知道為什麼會被吃。”而淩老大倒是揚起手:“彆的都不可能,倒是好死不死碰到了飛僵,被吞雲吃了也是算它時運不濟。”“隻不過。”淩老大話鋒一轉:“為什麼會有飛僵?”思遠沒多說,隻是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錢包:“剛才跟那家夥打架時候它掉下來的,裡頭有……”他重重的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身!份!證!”----------乃們不信我是二指禪……其實我真的是,最多還有大拇指輔助一下,其他的指頭都是翹起來的,所以打字慢且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好嗎,習慣已經養成了……江山易改,狗改不了吃屎啊。對了,編輯告訴我,我十月一日要上架,第一個月……我懇請大家有月票就給月票,沒月票就訂閱打賞,多少無所謂,因為上架第一個月代表未來的發展趨向,編輯大人說月票和訂閱代表一個作者的潛力和黏性……我不想死的太難看呢……真的真的……所以我這種萬年不求票的人,在此懇請大家祝我一臂之力!我爭取讓這本書超越我之前的所有書,再次再次希望大家能夠給我支持!肉麻的話再說多就是矯情了,我在此給大家三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