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誰玩誰張壞很無奈的看著那張在國師口中的仙椅向著自己撞來,急忙躲到了一旁,自己畢竟不知道這張椅子倒地有多厲害,如果真的像是火麒麟所說的那般是一個上品靈器的話,這一撞擊還真的能把自己撞成重傷。國師看著心中的仙椅竟然自己飛了出去,心中頓時焦急,本來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現在再失去自己的寶貝那就真的把自己能失去的東西卻都失去了。隻留下自己也沒什麼活法了。“破滅殺。”國師大吼一聲,三道黑色真氣凝聚而成的飛刀排成品字形向著張壞飛去。張壞剛躲過椅子的撞擊,這邊國師又施展破滅殺,張壞隻能夠再次閃躲,卻不想躲過了飛刀卻沒有躲過椅子。再次撞向張壞的椅子正正的撞在了張壞的身上,將張壞撞翻了一個跟頭。“噗。”張壞被撞飛十幾丈才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胸口發悶,口中一甜,噴出來一口鮮血。“娘的。”張壞伸手擦了一下嘴巴,看了看手上沾滿的鮮血忍不住大罵一聲。這時那把椅子像是沒完沒了一般又向著張壞撞來,讓張壞一個腦袋兩頭大,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個已經發怒的椅子。“試下攻擊。”張壞想了想,隻是躲閃也不是一個辦法,現在隻能夠以攻代守了,試著進攻或許能夠找到這把牛-逼椅子的弱點。“千影萬重。”張壞大喝一聲。千萬道身影出現在空中,向著椅子衝去。椅子好像是看到天空中竟然多了這麼多的張壞,心中感到疑惑,不知道下麵該怎麼做了,隻是愣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該攻擊還是做什麼了。國師在後麵看到張壞施展千影萬重,在看到椅子竟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心中焦急萬分。雖然這把椅子很是強大,但是器靈的智慧卻是若得很,還喜歡裝神棍,不過你真的讓他判斷什麼事情的話,其實這個器靈還是弱得很。“殺。”張壞看到這把椅子愣在原地,心頭大喜,大喝一聲,渾身真氣聚集在雙拳之上向著椅子轟去,倒要看看這把椅子倒地又如何的能耐,能不能承受的住自己的攻擊。“轟。”空中像是一聲劇烈的爆響之聲,撞擊的反擊力讓張壞在空中倒飛了出去,直到穩住了身體,卻見椅子竟然跟著自己飛來,而且還是向著自己的身上撞來。“靠,沒完沒了啊。”張壞怒喝一聲,剛才的失敗一點也沒往身上去,伸手冰霜雪錘拿在手中,雙手緊握,看著椅子飛來的路線,狠狠地錘擊了下去。“砰。”兩件法寶撞在了一起,僅僅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便沒有了更多的情況。張壞和國師愣愣的望著在空中相撞在一起的冰霜雪錘和椅子,兩件法寶緊緊地靠在一起,卻是一點也不相斥,反而緊緊地貼在一起,仿佛是好久不見得朋友一般。“這,這是怎麼回事。”張壞愣住了,訥訥的說到。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上品靈器,他可不想讓自己的上品靈器和彆的靈器跑了,而國師更加的焦急,這把椅子本來就是自己曆儘千辛萬苦才得到的,而且這件椅子的脾氣還很大,自己付出了這麼多怎麼能夠讓它有離去的可能性?一點也不行。“還我的仙椅。”國師怒吼一聲,向著冰霜雪錘衝去,想要將冰霜雪錘轟開,然後將椅子拿回去。可是國師到達了兩件法寶相靠的地方卻被一圈冰霜之力凍在了空中,而那把椅子竟然反目成仇,一點也沒有記得這個男人是自己原來的主人,騰空飛起來向著國師撞去。張壞看到這種情況,心中大驚,立刻向著國師衝去,將國師攔在腰中,拉到了一旁。躲過了椅子的撞擊,張壞低頭看了一眼國師,通神境的強者啊,沒想到竟然落到了這種地步,渾身被白色的冰霜包裹著,臉色發白,嘴角發青,一點也沒有了通神境強者的風範。而這種結果隻不過是兩件法寶發出的一點實力照成的,如果在他們卻強盛的時候,將會是多麼的強大。“喂,老頭醒醒。”張壞拍打了一下國師的臉,將冰霜去除,露出國師一臉痛苦的模樣。“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咱們遠無怨近無仇的,你這麼禍害我有什麼意思?”國師吸了一口氣,緩過勁來對著張壞大聲的怒吼道。“是你先找的我的事。”張壞看到國師一臉痛苦的樣子,乾笑著說道。“我哪裡惹到你了,我隻是每天修煉,每天修煉啊。這都十年了,我就沒有出過我的修煉室,我怎麼會找你的事呢。”國師簡直要咆哮了,扯著嗓子大聲的怒吼道。張壞眼睛閃過一道精光,心中冷笑一聲,一臉尷尬的笑道”是你的後人惹到了我,如果我知道你已經閉關修煉了十年,我怎麼也不會和你過不去的。”張壞說完伸手對著冰霜雪錘招了一下手,原本和椅子相互依靠在一起的冰霜雪錘立馬飛回了張壞的手中,很是聽話的樣子。國師一臉震驚的望著張壞,自己用十年的光陰也沒能夠搞明白怎麼能夠讓冰霜雪錘認自己為主人,沒想到張壞剛得到了冰霜雪錘僅僅是一會的功夫就做到了自己十年也沒有做到的事情,當真是心中羨慕嫉妒恨啊。“你是怎麼做到的。”國師一臉羨慕的說道。那把椅子這時也自己飛到了國師的身邊,嚇得國師渾身一陣發抖,以為椅子還要撞向自己,不過還好椅子像是現在已經回過神來一般,沒有再次的攻擊國師。張壞嘴角微微一笑,對著國師說道“我的師門有一個強製法寶認主的竅門,隻是浪費了一些功夫而已,其實很簡單的。”國師聽到張壞這麼說,瞳孔瞬間放大,能夠強製法寶認主,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如果自己能夠知道如何讓法寶認主的話,那麼自己將會多麼的強大?想到這裡國師看向張壞的眼神充滿了貪婪,不過瞬間國師便將這份貪婪隱藏了起來,笑著說道“老弟當真是一個天才啊。”“天才談不上,也就是一個人才而已。”張壞嘿嘿的笑道。國師抱了抱拳說道“既然這隻是一場誤會,我想請兄弟小聚一下,喝點酒,也算是我向你道歉了。”張壞笑了一聲說道“好是好,隻是我還有不少人跟著。”說完,張壞一臉尷尬的說道。“原來是這樣,那都來皇宮如何?”國師笑了一聲說道。“老皇宮?”張壞疑惑地說道。“老朽乃是皇室的老祖,這點事情還是能夠做到的。”國師笑著說道張壞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