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紅票,求一切啊,大家多多支持啊。極北冰原在陽光的鋪灑下,越發的顯得潔白無瑕,散發出瑩瑩白光,看起來蔚為壯觀,如果有詩人來到這裡,看到如此景象,一定會心情大好,吟唱出來幾句千古傳誦的絕句。但是在這個美麗的外觀之下,卻是數不清的危險。你不知道這個危險會出現在哪裡,不知道會是什麼危險,一切都是需要去探索。對於這些剛剛參與門內試練的入門弟子來說,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飛快的白影向著自己衝來,或許一瞬間就被這雪白的怪物咬死,但卻不知道這怪物的名字,甚至於連模樣都沒來得及看清。便睜大眼睛,雙眼充滿不甘的倒下去。現在在這個極北冰原極不顯眼的一處小地方,卻是上演著最原始的殺戮。不管你的法力如何,最後都變成了肉身搏鬥。隻有那幾個能夠禦劍飛在空中的嶽陽等人才沒有被那些已經瘋狂的猛極妖獸攻擊到。“怎麼還有這麼多的猛極妖獸。”王海看著下麵慘烈的場麵,聽著下麵那些入門弟子淒慘的喊聲,臉色冷青的問道。嶽陽眉頭一皺看向王海,眼中閃爍著冰冷的目光。如果是在平時,或者說是在龍門派的話,王海已經低下了頭,任憑嶽陽怒罵嗬斥。但是現在下麵慘烈的廝殺聲已經讓王海雙眼赤紅,怒不可赦。“我們已經斬殺了不少的猛極妖獸,現在隻不過是剛開始的三分之一,難道還不夠嗎?難道你想要讓我們的師弟一直都在我們的照顧之下成長嗎?”嶽陽冷喝道。“但是···。”王海聽到嶽陽的話,心中一痛。“沒有什麼但是,隻有在冰與火的淬煉之下,我們的新入門弟子才能夠得到最大的錘煉,隻有這樣才能夠堅定他們的心神,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才會走得更遠。”嶽陽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王海。“可是也沒有必要進行如此實力不對等的廝殺吧。”就在這時,原本躺在七彩琉璃舟上麵昏迷的張壞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雙眼憤怒的看向嶽陽說道。“這已經不是試練,而是單方麵的被虐殺了。”張壞冷笑著說道。“我們下去幫忙。”王海怒喝一聲,禦劍飛了下去,和那些猛極妖獸廝殺起來。蕭龍等人看了嶽陽一眼,都歎了一口氣,也跟著衝了下去。現在衝下去,就等於徹底的和嶽陽結下了梁子了。但是看著下麵自己山峰的弟子正在被那些速度極快,來去如風的猛極妖獸廝殺,感性已經戰勝了理性。“我們也去幫一下忙吧。”憐星看了一眼嶽陽,微微一笑,對著身後的春花秋月笑著說道。“是,師姐。”兩女微微點頭,緊跟著憐星飛了下去。由於王海,憐星幾人的加入,下麵的形勢已經被徹底的扭轉了過來,原本瘋狂的猛極妖獸被更加瘋狂的人們徹底的壓製住。那些存活下來的日門弟子,雙眼血紅,都已經忘卻了生死。看著自己身邊剛剛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朋友就這麼被猛極妖獸撕碎,心中的血在滴,火在燒,雙手,牙齒,能用上的全部用上了,激發自己身體最大的能量,用儘自己所知道的最瘋狂的攻擊手段,狠狠地向著猛極妖獸的身上轟去。“我們贏定了。”王海大喝一聲說道。“必勝。”“殺,殺了它們,為我們兄弟報仇。”喊殺聲震徹整個天際,似雪的冰原如今變成了血與淚的魔窟。嶽陽冷眼看著下麵的廝殺,最後歎氣一聲,遮天幡在手中打開,凜冽的殺氣直衝天空。“都退下。”嶽陽大喝一聲。下麵瘋狂廝殺的人們聽到嶽陽的喝聲,本能的退了下去,聚集在一起。“滅。”嶽陽大喝一聲。遮天幡暴漲,向著下麵的猛極妖遮去。遮天幡就像是天地一般,不管這些猛極妖獸如何逃跑,也都能夠將其包裹住,然後煉化成一堆枯骨。隻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原本充斥著瘋狂喊殺聲的極北冰原再次的回歸了寧靜。“嗚嗚嗚···。”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哭了起來,緊接著所有的人也都痛哭失聲,大哭起來。哭聲是會傳染的,饒是冷漠如霜的上官洛也被這股氣氛所動,雙眼有些泛紅。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男兒淚,是一個男人成長的標誌,而鮮血則是一個男孩成為男人的標誌。如今,這些入門弟子真真正正的從一個剛剛修煉的菜鳥,成長成為了一個修真者,一個無時無刻不想著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巔峰的修真者。“你們會不會因為剛才我沒有出手而恨我。”嶽陽朗聲說道,臉色肅然。下麵的弟子都停止了哭泣,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如果嶽陽大師兄早些出手的話,或許自己這些人就不會死那麼都的人。可是嶽陽師兄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們其中的一些人一定會恨我,恨我沒有早些出手,但是你們以後會感激我,感激我讓你們現在就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生死,因為你們在以後的修真道路上會遇到很多很多這種生死時刻,隻有你們自己的生死時刻,沒有任何人幫助的生死時刻。”嶽陽大聲說道。“師兄,我,我們明白你的苦心了。”李元強渾身是血,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大聲吼道。“隻有不放棄,你們才能夠成為一個絕世強者。”嶽陽大喝道。“知道了嗎?”“知道了。”眾人大吼道。躺在七彩琉璃舟上的張壞,無奈的笑了笑,撫摸著身旁紫蘭的手說道“以後嶽陽的話你不要相信,隻相信我的話就是了。”紫蘭也被下麵的氣氛感染了,心情正很是激動,聽到張壞的話,有些驚訝的問道“為什麼?”“因為聽了他的話,死了都要念著他的好。”張壞笑道。“我怎麼會想著他的好,你的壞我還想不過來呢。”紫蘭拍了一下張壞,嬌笑道。“嘿嘿,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繼續壞下去。”張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