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星拳,內要提,外要隨,起要橫,落要順,打要近,氣要催,拳如流星,毀敵身。一拳揮出,猶如流星閃耀,直達敵人要害,以全身之力集中於一點,威力無窮。張壞看著錘星拳的要義,心癢難耐,錘煉自己的身體?張壞想了又想,也沒想出來有多好的辦法。這日碧空萬裡,張壞吃完竹筍,米飯,嘴裡淡出個鳥來,心中鬱悶,每日吃這些也想要將自己的體魄修煉好?沒有營養怎麼長身體。就看看以前的二蛋,身強力壯的,這可都是每日裡吃肉吃出來的,現在每天隻吃這種東西,怎麼長肉,不長肉哪來的力氣。笑嘻嘻的和雪蓮峰女弟子們打完招呼,張壞滿臉憂愁的走到外麵。山清水秀,綠草紛紛,如此美景在張壞的眼中一點美意全無。漫無目的的在山中遊蕩,每走一步都以七星步的腳法行走,在旁人看來,端的還有幾分瀟灑寫意的味道。“轟隆隆。”一陣巨響聲自遠方響起,張壞心中一動,順著聲音走去。走到山崖,眺目遠望,前方多出來一條銀白色的長帶,在對麵的山崖上激流而下。那山上一條瀑布直流而下,而下麵就像是一個口袋,裡寬外窄,留下來的水從口袋口流出,看上去很是遄急。張壞心中一動,不由得大笑起來,大吼道“天助我也,哈哈。”找到去對麵的路,張壞施展七星步,一步兩丈,在外人眼中看來,當真像是縮地成寸的法術一般神奇。很快,張壞便來到了瀑布之下,望著急促的水流自山上激流而下,張壞心中不由得笑意盎然。在書中,張壞倒是看到過,有的武者鍛煉自己的體魄,往往會用一些極端的辦法,比如挨打,但是張壞對於自己身體的疼愛超出了一切,於是又想到了另外的故事,那便是在激流之中修煉,鍛煉自己的體魄,更能夠鍛煉自己身體的協調能力。“就在這裡,沒想到雪蓮峰竟然還有如此的好地方。”張壞嘿嘿笑道。其實雪蓮峰山頂被冰雪覆蓋,冰雪融化,便形成了如此多的水流,再加上雪蓮峰地勢高聳,山峰陡險,所有有這麼大的瀑布也不算是稀奇。張壞左右看看沒有人,脫掉衣服,深吸一口氣,看著遄急的激流,伸腳探了探,還行,並不是太過遄急,水流的力量並不是很大。“噗通。”張壞一個猛子紮進水中,讓張壞吃驚的是,剛才原本感覺水流並不是看上去那麼遄急的水流竟然力量大的超出了張壞的想象,剛跳入水中,就有一股渦流將其卷入了水底,想要掙脫卻又掙脫不出來,吃驚之下,連喝了幾口雪水。“嘶,沒想到激流的力量這麼大,大意了。”張壞還不容易探出頭來,驚慌的說道。想要掙紮著出來,但是水流的力量太過巨大,張壞如同水流中的一棵水草,隻能任由水流帶著自己急速的向著口袋口衝去。“砰。”張壞的身子一震,原來山穀的口袋口處有一塊巨石,張壞被水流正好衝到了巨石上,生生的將其擋了下來。“噗。”嗓子猛的一甜,一股血箭自口中噴出。水流之力再加上張壞的體重,一股腦的全部被張壞的後背承受,再加上巨石堅硬無比,相互碰撞之下,力量大得出奇。若不是張壞已經修煉到了煉筋的境界,這一擊之下張壞便要變成肉餅了。“看來自己太過大意了,大意了。”張壞忍住第二口鮮血,緩緩地咽了下去,氣喘籲籲的說道。“還是先上去吧。”張壞依著巨石休息了一會,想了想感覺自己現在準備的太過不充足,還是要先上去向以下辦法才行,若不然,自己現在就是在找死。可是怎麼上去這又是一個問題,張壞試著橫向穿過激流,若不是眼疾手快,及時的退到了巨石的前麵,張壞便又要被激流卷走了。“看來橫向走到岸邊是不可能了。”張壞想了想,橫向自己受到的推力太大,身體平衡根本不能夠保證。那麼現在就隻有一個方向了,那就是前麵的那個巨大的水潭,隻有到達了那裡才能夠回到岸邊了。水潭很大,所以水流並不遄急,那裡的水勢很是平緩。“怎麼過去?”張壞自言自語道“我可不想就這麼被水淹死。”“有了。”張壞突然靈機一動,猛吸一口氣潛入水中,摸索一番,摸到了一塊高到膝蓋的石頭,心中大喜將其抱起來。“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張壞站起身來,水流雖然遄急,但是隻有肩膀的深度,在站著的時候,頭還是能夠探出來的。瘋狂的將體內的真氣運轉起來,雙腿緊繃,大喝一聲,手中抱著石頭艱難的向前踏出一步。“呼,這樣還是可以的。”張壞第一步邁的雖然艱難,但卻是站的很穩,成功的踏出了第一步。“就這樣,就這樣,慢慢的向前走就是了。”張壞在心中給自己鼓勵道,真氣也在不斷地運轉,極力的衝向張壞的雙腿雙手經脈。以便讓張壞的力氣能夠保得住巨石,能夠讓張壞的雙腳站的更加的穩重。一步,一步,張壞每一步都邁的很是艱難,但卻每一步都邁的很穩重。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地暗下來,張壞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狂笑著將手中的巨石扔在了水下,現在張壞已經來到了巨大的水塘之中,這裡的水勢比較舒緩。“哈哈,我成功了。”張壞興奮的在水塘中撲騰著,大笑著說道。“是誰?”一聲嬌怒的喝聲響起。張壞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這是碧雪的聲音,貌似聲音與自己的距離並不遠,是在水塘之中。張壞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這是碧雪的聲音,貌似聲音與自己的距離並不遠,是在水塘之中。“沒人。”張壞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麼事情,驚慌中慌張的說道,猛的潛入水中,想快點上岸。“哎呀。”張壞在水中突然感到自己碰上了一個巨大的魚,光滑的身子讓張壞渾身一個冷戰。睜眼一看,心中疑惑,哎呀,這魚怎麼沒有魚鱗?而且還好白,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人的軀體。“給我出來。”一聲嬌喝,張壞的頭發被人抓住,向上提去。“啊,碧雪師姐。”張壞看清那人的容貌之時,神色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