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舍利就長安,楊易之所以要修煉魔功,主要還是為了使自己有自保之力。因為體內埋藏的一道劍氣,他連肉身的之力都不能全然發揮出來,在這個高手遍地,烽煙四起的打年代,若是沒有高明的武力在身,那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好在如今雖然還沒有恢複原有的戰力,但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虛弱。孫思邈見他這麼快就恢複了戰力,不由得嘖嘖稱奇,“這種玉功果然非同尋常,小友。”他對楊易笑道:“你既然知道楊公寶藏的所在,想來如何開啟,你也應該知曉。”孫思邈看向楊易,一臉鄭重道:“寧道兄最喜看人命格,老道對卜算之道也稍有涉獵,小友,你命格玄奇,貴不可言,如今下山,就好比龍如大海,虎嘯山林,天下格局定會因你而動,老道雖然不想插手俗世中事,但還是希望小友以後能為百姓造福。”楊易笑道:“此事不用道長吩咐。”他對孫思邈道:“我曾有緣學得一門醫家修煉法門,若是依照這門心法勤加練習,倒也有參悟天人造化之能。”楊易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隻毛筆,“道長,我不能白看你的書,如今我便將這醫家寶術回贈與你,咱們互相交換,兩不賒欠!”當下拿出一個空白卷軸,現場將醫家的修行之法寫了出來。楊易寫的時候,孫思邈就在旁邊觀看,從楊易開頭起筆之時,孫思邈就不斷稱妙,待到楊易寫完之後,孫思邈更是眉飛色舞,不住口的叫好,“好,好,好,不知是哪位醫道大宗師,竟然創出如此高明之法?”他疑惑道:“我看這門心法比道心種魔**隻高不低,乃是玄門正宗,小友之前為何不修行此等法門?”不待楊易回話,孫思邈已經明白過來,嗬嗬笑道:“是我糊塗了,之前觀你所修法門至陽至剛,浩瀚無匹,威力之大匪夷所思,確實不用主修醫門之術,作為輔助之法,確是最為恰當。”他從屋裡取出一個小葫蘆,從大葫蘆裡倒出幾顆丹藥裝進了小葫蘆裡,遞給楊易,“這是我溫養了十年左右的太一神精丹,療傷補氣頗有效果,現在送你十顆罷,若是日後你身有傷患,這丹藥或許能夠起點作用。”楊易推辭不過,隻好接了,但卻又從懷裡掏出幾枚丹藥送個了孫思邈,“道長,咱們以書換書,以藥換藥,我不占你的便宜。”將丹藥拋給孫思邈之後,楊易一聲呼嘯喚過黃馬,翻身上馬之後,對孫思邈俯身一禮,“道長醫治之恩,楊某絕不敢忘,他日再來拜見真人!”黃馬一聲嘶鳴,向山下竄行而去。太白山距離長安並不是太遠,但也不近,好在黃馬跑的快,雖然是從中午才從孫思邈所在之地下山,但天色還未徹底黑下,便已經看到了長安的城門。他進入城門之後,交了進城稅,在幾個守門官兵奇異的眼神之下,徑自騎馬入城。山河千裡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都壯,安知天子尊。“秦中自古帝王州”,正因種種戰略和經濟上的有利條件,自古以來,長安便得到曆代君主的垂青。隋朝建都於此,卻也在情理之中。長安城由外郭城、宮城和皇城三部份組成。宮城和皇城位於都城北部中央,外郭城內的各坊從左、右、南三麵拱衛宮城和皇城。以正中的朱雀大街為界,東西分屬萬年,長安兩縣。宮城和皇城乃唐室皇族的居所,郭城則為百姓聚居生活的地方,各有布局。千百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田。在同時代的都城之中,長安應該是最大的一個城市,與東都洛陽交相呼應。雖然時人將長安誇到了天,但見識過後世繁華大都市的楊易,對這個城市雖然感到新奇,卻不會感到震驚。隻有在主世界的中州都城中,他才會感到由衷的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這長安雖好,在他眼裡,也就這麼回事。在朱雀大街找了一家客棧入住,看了看名字,叫做東來客棧。將黃馬交由店小二喂養之時,楊易再三吩咐,“這匹馬脾氣爆,喂料時,千萬仔細。”洗漱完畢,進入大堂用飯,他體型異於常人,吃飯之時,引來不少人矚目觀瞧,一頓飯還未吃完,店門口一陣騷動,昂首挺胸走來幾名大漢。這幾個大漢一身彪悍之氣,眼中不時有精光閃動,跨過店門之後,徑直走到了楊易麵前。為首的一名大漢抱著胳膊看向繼續吃飯,對他們熟視無睹的楊易,大聲喝道:“奉齊王令,我京兆連協助皇家捉拿奸賊,有當麵驗證之權。”楊易對他毫不理會,繼續吃飯。大漢臉上怒色上湧,“事關朝廷安危,還請閣下配合咱們一下,敢問老兄怎麼稱呼?可是有點麵生的很呐!”楊易吃完最後一口菜,放下筷子,深深看了對麵的漢子一眼,輕聲道:“滾!”大漢被他一眼看來,腦中登時一懵,嘴裡嗬嗬幾聲,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楊易此時雖然儒門正法被劍意鎖住內力不敢妄動,但他精神力量還在,作為已經進軍半步大宗師地步的高手,無上精神大道早就有所涉獵,他又又修習了道心種魔**的,此時以這個世界的魔門心法催動主世界所學的魔門的攝魂迷音之術,效果竟然竟人的厲害。大漢被他一眼看的魂飛魄散,不知東西南北,此時又經他一聲輕喝,一顆心迷迷瞪瞪,早就忘記了自己要乾什麼,僵屍般轉過身來,一步步向店外走去,他身邊跟隨的幾個大漢也都著了魔一般靜靜地跟了出去。目睹眼前這種詭異的情形,整個客棧的大廳陡然安靜下來。楊易站起身來,掃視四周,但凡與他對視之人,腦中都是轟然巨響一片空白,楊易的目光似乎有著奇異的魔力,有幾個內功深厚定力也極強之人想要偏離他的目光,卻怎麼也做不到,與楊易對視片刻之後,腦子一亂,登時昏昏沉沉,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楊易掃視一圈之後,也不再有什麼動作,施施然向客房走去。直到他離開現場一會兒之後,大廳裡方才開始有動靜。“咦?雷兄,你的酒杯什麼時候摔在了地上?”“真是怪事,我的筷子什麼掉了一根?”“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想不起來了?”“不錯,好像剛才隱隱約約發生了什麼,老子才喝了幾杯酒,難道這麼快就暈了?”整個大廳裡的酒客連同帶店掌櫃的,全都被楊易以絕大的精神力量消去了剛才的記憶。在這些酒客之中,一名錦衣中年人坐在酒桌前低頭沉思,一臉迷惑之色,他看向對麵與他一起喝酒之人,顫聲道:“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