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新書開始上傳,史上最牛,無限冒險,期待大家支持!】金鐘罩,乃屬橫練功夫,共有十二層,據說,練至最高境界,便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堪稱陸地神仙。按說,這樣一部上乘武學,應當十分珍貴,但現實的情況是,這部武學在江湖中,隻不過是一個大路貨。不僅各大門派均有秘籍,就連一些不入流的鏢局、武行,也多知曉修煉法門。為何?一切隻因為這功法太難練了,一般習武之人,一輩子也練不到高深境界,久而久之,這門功夫便就成了雞肋。畢竟,對於江湖中人來說,一門無法修煉成為高手的武功,又怎能算得上上乘武學?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過,這是對一般的普通人而言,倘若是天賦異稟之人,金鐘罩便是難得的上乘武學,甚至是蓋世絕學,如.........江晨!脫胎換骨,身具千鈞神力,再加上超速學習的天賦,江晨修行起金鐘罩來,直如躍馬飛奔,一日千裡。短短三天,一天三層,他便就輕而易舉的將金鐘罩修行到了第九層,一切猶如行雲流水,水到渠成!若非得自金鐘太保李鋼的秘籍隻載有九層功法,江晨甚至有把握,再一天,他就能練至十二層圓滿之境!饒是如此,第九層的金鐘罩,強悍的肉身,也足以讓他擁有匹敵任何一流高手的修為,即便是神兵利器,不能找到他的破綻,也難以傷到他分毫。除此之外,他還修煉了開碑手和草上飛,比起金鐘罩來,這兩門武功更加簡單,不消一天時間,就被他修煉到了圓滿之境。“難道.........我就是傳說之中萬中無一、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江晨有些自戀的想著,若非沒有實戰經驗,彆說黑石三大金牌殺手,就算是黑石首領轉輪王、甚至是少林寺的陸竹,他也不虛。但.......這還不夠!江晨要的不是不虛,而是要全方位的碾壓,才能夠保證百分百的完成任務,將黑石徹底覆滅。“我還需要更多的秘籍,最好是........劍法!”心下定念,江晨當即行動起來,黑石追殺令,為奪羅摩遺體,江湖各路高手都在追殺細雨,這一場風雲大勢,正是他渾水摸魚的大好機會!“細雨帶著羅摩遺體在西風山出現,遭遇各路高手圍殺,先後斬殺連雲七煞、穿雲五凶、雁蕩三凶等共計二十一人,離去。”“細雨在西山鎮出現,遭遇奪命劍客陸青衣截殺,兩人激戰三十五回合後,陸青衣敗亡.......”“細雨已至清風山........”“細雨........”兩個月來,細雨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每天都有關於她的消息傳出,每一個消息傳出,都意味著一場殺戮,有人死去。江晨雖然修行有成,擁有了當世一流高手的能為,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細雨出手,甚至,他還暗中出手,幫助細雨解決了一些敵人,畢竟,他的主線任務,可是要在保證細雨不死的情況下才能完成的。未免出現意外,幾乎每一次針對細雨的截殺,他都在場,雖然,幾乎每一次,他都是等待殺戮過後,方才出來摸屍撿漏。“滾石拳、通臂拳、百步神拳..........”“鷹爪手、擒拿手、玲瓏幻手...........”“疊山掌、劈風掌、大須彌掌............”“八步趕蟬、奇門八步、水風行步.........”“清風劍法、騰龍劍法、奪命劍法.........”“摧心釘、柳葉鏢、黑水針、雷火震..........”事實證明,摸屍雖然下作,但收獲卻是巨大的,一路上,就靠著撿屍,江晨居然得到了近百門武學,拳腳兵器,內家暗器,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雖然,有很多都是大路貨,但對於眼下的江晨來說,已經足夠了。讓他從一個初涉武道的菜鳥,一下子就蛻變成了博覽百家之長的武學大家!一路追逐著細雨腳步,這一日,江晨來到淮陽府境內,抬頭看看太陽,已然是晌午時分,天上的炎日正淫威大盛,肆無忌憚的烤炙著萬物,江晨亦在此列。整個淮陽城內宛如一個大大的火爐,好在他練功時日雖短,功力卻已不俗,漫步在這火熱的日頭下,仍能悠然自在,渾厚內力在體內緩緩流轉,將火熱的氣息吸收掉,身體一片清涼。這樣的天氣,人們的脾氣也格外的火爆,他正在打量道路兩旁的建築時,恰巧與人撞了一下,卻是對方撞到了他。那是個絡腮胡子大漢,雄壯魁梧。眼如銅鈴,一瞪大眼,怒哼一聲:“你這位老兄,眼睛長哪兒了?”江晨轉身一看,見他正揉著肩膀,一臉惱怒,便抱拳道了一聲歉,態度頗佳,對方才氣哼哼的離開。他修為初成,身體遇襲,內力會自行反擊,對方雖然撞了自己,但遭到自己內力的反震,定不會好受,也難怪火氣不小。他看著對方的背影,搖頭苦笑,畢竟是修煉的時間還不夠長,自己頗不習慣這個武林高手的身份,雖然很享受成為高手的感覺,事實上卻與一般常人無異,換做一個精修多年的真正高手,剛才那一撞本可避免。畢竟,常在江湖之中行走的人都知道,隻有眼觀六路,耳聞八光,方才能夠保住小命。這一對撞,卻是令江晨警惕心大起,他注重起來,當即將心神分出一部分,用來關注外界。這倒還不算是一心二用的本事,隻能算是一種心神運用的精妙之法,江湖之上,凡是修煉上乘武功的人,大多都是會一點的,這種東西,就像是是一層薄紗,如果將之捅破了,便會覺得不過如此,如果捅不破,便覺得千難萬難,怎麼也無法學會。江晨走了一會兒,在一座頗是簡陋的的酒肆前停下,抬頭打量了一眼。這處地方,卻是他輾轉打聽得來,雖然不起眼,菜做得卻是不俗,酒也是不俗。他看中的不是菜,而是酒,前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愛酒之人,如今重來一次,加上心中又藏著許多事情,更是對酒近乎癡迷。這一路走來,他靠著撿屍得來的錢財雖多,但都已被他花得精光,隻因他老是周濟一些貧苦百姓,而這年代,貧苦的百姓也實在太多了,他得到的財帛雖多,卻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沒多久便分發完了。行路時,在一處鎮上,打聽了一位為富不仁的財主,晚上光臨了一番,頗是費一番手腳,弄到一些不義之財。如今他腰囊頗鼓,也能夠儘量吃得好一些。身後是車水馬龍的人們,他站在門口,裡麵並沒有人迎出來,便自己掀開竹簾,踏步進去,隻覺十幾道目光齊唰唰的射了過來。裡麵有些昏暗,他站在門口,朝裡麵打量一眼。左對麵是櫃台,掌櫃地正趴在櫃台上,似乎已然睡過去,櫃台對麵,則是幾張桌子,顯得頗是狹小,已然坐得滿滿當當。“咳!”江晨重重咳嗽一聲,粗重的眉頭皺了皺。他頗是不滿意環境,但飯菜不錯,最重要的是據說酒也不錯,卻是要嘗嘗,隻是沒有了位置,坐不下來。他目光忽然停住,卻是發現了一個空位。“客官,請進罷。”趴在櫃台上的掌櫃揉著眼睛,懶洋洋的伸了伸手,他身形矮胖,圓墩墩的甚是可親。“先上一壇你們店最好的酒!”江晨招呼一聲,緩緩走了過去,來到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正坐著三個人,一個將近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並兩個青年,恰好空了一位,其餘桌子,皆已滿座。“勞駕,可否搭個位子?”江晨走上前來,抱了抱拳,望向當中正坐的中年人,溫和笑道。中年人抬頭望他一眼,寒光一閃,在他臉上一轉,點點頭,一手伸出:“請”他雖然坐在那裡,卻自有一股泰然若淵的氣息,比之江晨先前所見的諸多江湖好手,勝出何止十倍?此人身形瘦高,臉龐長方,麵色黑,仿佛日夜風骨頗高,顯得臉龐極為瘦削,一雙濃眉之下,兩隻大眼炯炯有神,神情端正。他鼻梁挺直,嘴唇不厚不薄,微抿之時,既顯堅毅,又顯純厚,頗能得人信任。江晨暗中讚歎一聲,雖然他對於相學並沒有多少涉獵,但也看出此人的相貌,頗是不俗。看他身上流露出地氣質,與兩旁端坐的兩個青年,江晨不猜即知,這個人地身份應該不低。“多謝了。”江晨抱拳道了聲謝,與他眼神一碰,友好的點點頭,穩穩坐了下來。“客官,酒來了!”掌櫃地親自提著一壇酒,另一手拿著酒壺酒杯,送了上來。“不必這般麻煩,換大碗便是。”江晨擺擺手。掌櫃圓圓的臉龐嗬嗬一笑,跑回去,一溜小跑回來,拿了一隻大海碗,臉上一直掛著笑。對麵地中年漢子見狀,亦嗬嗬笑道:“這家掌櫃的是個好酒之人,見到酒量好的人,便多幾分親熱。”“原來如此。”江晨笑著點頭,拍開封泥,攥著壇頸,嘩嘩的倒了滿滿一大海碗。這一碗酒金黃帶綠,色澤宛如玉色,頗是誘人,醇厚的香氣湧出,在整個屋子裡飄蕩,綿綿不絕。江晨一手端起海碗,穩穩放至嘴邊,仰天痛飲,汨汨而下,一口氣滿飲此碗。重重放下海碗,他一抹嘴角,神情舒爽,慨然長歎:“痛快!雖說店小,但這酒倒還不錯!”“這可是上好的竹葉青!”中年男子鼻子聳了聳,笑道:“應有不少年份了!”他炯炯的目光微露訝意,對於江晨如此豪飲,頗感吃驚,雖然北方的漢子飲酒豪爽,但這般飲法,卻需極深的酒量。“來上一碗?”江晨指了指大碗,對中年男子說道。“嗬嗬,好,難得遇到如此爽快之人,在下也來上碗!”中年男子點頭。掌櫃的一溜小跑,再次送上來一隻大海碗。江晨隨之提壇將兩隻海碗滿上,酒香四溢,周圍諸人都偷偷朝這邊瞥來,甚是驚奇。“師父。”旁邊一個青年低聲道,身形枯瘦,雖然年輕,臉上卻布滿深刻的風霜,一雙眸子卻光燦燦的奪目,顯然是常年風雨之中闖過來的紮手人物。另一個青年身形精壯,黃銅色皮膚,目光淩厲,雙手粗大,似是外家高手。中年男子一擺手:“無妨。”兩個青年便不再勸,抬頭深深看了江晨一眼,隱隱透出責怪之色。江晨當作沒看到,放下酒壇,雙手端碗,笑道:“來,請!”說罷,端至嘴邊,仰頭痛飲,咕嘟咕嘟,幾口喝完,將海碗在桌上重重一放,抹著酒漬,一臉暢快。“好,痛快!哈哈……”中年男子也重重一放海碗,抹著嘴角,縱聲長笑,一幅豪氣乾雲之態。江晨也不多說,再次提壇,幫他滿上,兩人輕輕一碰碗,再次端至嘴邊,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如此幾碗下去,轉眼之間,一壇竹葉青已然喝光。江晨麵不改色,仿佛喝的是水,中年男子卻已臉染紅意,目光朦朧,微微醺然,變得甚是多話,不停拍著江晨的肩膀,親熟非常的道:“在下乃南天劍派掌門方擎天,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比不得兄台一派之尊,在下江晨,不過江湖一散人。”江晨身形不動,淡淡笑了笑,溫聲回答。“江兄弟太謙虛了。”方擎天眼睛一睜,哈哈笑道:“我看江兄弟絕非一般江湖散人,他日必能有所作為,掌櫃的,再來一壇!”“再來一壇也好!”江晨微微點頭,轉身衝掌櫃的招了招手。掌櫃的圓滾滾的身子再次一溜小跑,提著一壇酒,臉上笑成一團花,望著江晨,雙目放光,他雖然做掌櫃,看多了酒客,卻從未見到這般豪爽之人,極投他的脾氣。江晨不多說一句,拍開封泥,提壇倒酒,兩人再次碗碗見底,喝得痛快之極。倒是邊上兩個青年,看在眼中,不免流露出幾分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