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不是說10號上架的嗎,今兒才9號,沒辦法,起點抽風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求首訂、月票,希望大家支持一下,緋紅爆發,節操保證。】古色古香的街道,兩旁商鋪林立,中間人來人往,叫賣的小販,還價的客人,相互交錯織就,卻也彆有一番紅塵景致。往昔江晨來時,都要好好逛上一番,但今日,他心事重重,自然也沒有心思在鎮上亂逛。倒是王逸,興匆匆的東張西望,除了購買米糧,托店家夥計明日送上山去,還特意買了幾盒胭脂水粉,方才拉著江晨一道返回。“知秋道長,你晚上真不打算去我那兒吃飯嗎?”路上,王逸忍不住的出聲問道,言語之間,帶著幾分忐忑。“不去。”江晨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那妖怪請他去吃飯,搞不好就是什麼鴻門宴,要是不一小心著了道,那可玩笑可就開大發了。畢竟,匆匆一麵相遇,他根本沒有摸清那妖怪的實力深淺,隻是第一感覺的恐怖,讓他心裡明白,那妖怪的凶悍,隻怕非同一般。雖然他心裡頭猜測那妖怪若不是有什麼弱點,就是有傷患在身,否則也不需要犧牲色相魅惑王生這呆鳥,但到底隻是憑空猜測,底氣自然不足。“真的不去啊?那真是太可惜了。”王逸追問了一句,又一聲感歎,隻是說話的時候,臉上明顯流露出幾分欣喜得意。江晨聞言見狀,哪裡還不明白他心裡的真實想法,當下心中不由得暗暗冷笑:“這呆鳥想必食髓知味,看似熱情邀請,實則根本不想我去,恐是怕我打擾了他跟那雲柔搞魚水之歡,哼,今晚等那妖物顯形,非嚇得你屁滾尿流不可!”不錯,雖然不知那妖怪的真實根底,但他還是已經做下了決定,要跟那妖怪好好鬥上一場,彆的不說,先將王逸這呆鳥的小命保住。說句老實話,王逸此人雖然是個書呆子,但性格開朗,為人處事往往不拘小節,品行也是不差,這也是江晨願意與之相交的原因,不管能不能救,但該救的總歸還是要救,不論成功失敗,也算不枉兩人朋友一場。各懷心思,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扯著閒話,往運城山趕回。到得山腳處,江晨故意讓王逸走在前頭,自己在後麵猛然出手,一記手刀切在了他的肩頸之上。論道法,他在這個妖魔橫行的世界或許還算不上多麼高深,但是,論武功,他卻自信足以堪稱絕頂。對比之下,王逸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更何況還是背後偷襲,他如何能夠防備得住,給江晨這麼抽冷子來上一下,當即兩眼一黑,昏了過去。“唉........”江晨口中忍不住的為之一聲歎息,當下將王逸背起,負著他抄小路,直接拐回自己的昆侖彆院。這王逸看起來身材高大,卻輕飄飄的沒有一點份量,這讓江晨感到很是奇怪,當稍稍一項,卻又不禁釋然:這呆鳥定然已被那妖物吸取了不少陽氣精血,已經外強中乾了。默念法咒,將昆侖彆院外麵的陣法開啟,進入道觀主殿後,江晨換了身道袍,取出條繩子,將王逸來了一個五花大綁,捆定在一張椅子上,免得待會他醒來發神經,掙紮胡鬨,反而令自己分神,不能專心應敵。時已黃昏,一輪紅日徐徐西下,夜色則一點點蔓延上來。山間的氣候特殊,氣溫變化之大,白天還有些燥熱,到了晚上,卻是涼意橫生,又像是從地下蔓延上來的,直透入人心間深處。雖然已經做好了決定,但處在等待之中的江晨,心情還是難免有些不安。隻是,事情發展到了此時此刻,除非他肯不顧王逸死活,在妖怪到來之前獨自遠走高飛,否則,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哎呀……這是什麼地方,知秋道長,你……”就在江晨心中籌措難定的時候,王逸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住,不禁驚慌失措。江晨兀自搖了搖頭,看著房門前懸掛的風鈴,口中淡然出聲應道:“王公子,不要驚慌,我這是在救你。”王逸又驚又怒:“這麼說,是你把我打暈綁住的?”“不錯。”江晨悠然應道:“是我。”“好你個知秋一葉,原來你竟然狼子野心!我真是瞎了眼,與你做朋友。”王逸破口大罵,額頭條條青筋繃起,顯得激動異常。聞得此言,江晨頗覺納悶,滿臉疑惑不解的問道:“你說我狼子野心?”“我說的不對嗎?”王逸大罵道:“事實擺在眼前,定然是你上午見到雲柔姑娘美豔過人,便起了色心,所以才施計把我擊倒困住,你好去糟蹋雲柔姑娘!你這個淫邪妖道,我真是看錯了你,三清道祖麵前,你也敢如此行事,真是個衣冠禽獸!”江晨啞然失笑,口中卻自灑然出聲道:“王公子你誤會了,貧道乃是出家之人,絕不會對你那個什麼雲柔姑娘絕無半點非分之想……嗬嗬,我也不敢呀,因為她是個妖怪。”“好一個妖怪!”王逸怒極而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用找諸多借口,今日之後,你我情誼一刀兩斷……”江晨歎了口氣,當即伸手抓過一塊布帛塞進王逸嘴裡,堵住了他後麵更惡狠的罵語,語重心長的道:“王公子,你現在魅惑入心,我不想跟你多做爭辯,至於你那個雲柔姑娘到底是人是妖,稍後便知;我是衣冠禽獸,或是正人君子,一會也能水落石出。現在,還請你安靜點,我請你看場好戲。”但王逸一時之間卻又哪裡聽得進去,兀自奮力掙紮,一雙眼睛惡狠狠瞪著江晨,江晨也懶得管他,自去廚房端了一盤水果出來,不管結果如何,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夜幕見深,不知是巧合,還是意外,今夜星月無光,天幕陰沉,屋外蟲鳴起伏,時有怪風吹來,呼呼作響。“鈴鈴鈴.........”就在這時,房門前懸掛的風鈴忽然急促地響了起來,江晨內心狂跳,抬手之間,取過赤麟劍緊握在手,站到房間有利位置,一雙眼睛死瞪著房門處。王逸掙紮倦了,歪著頭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好似失了魂一般,即使突如其來的鈴聲也無法引起他半點反應。房屋的門窗都是緊閉的,根本無風卷入,更何況昆侖彆院四周還有江晨花費不少心力設下的陣法,雙重保險之下,因此,他可以確定,絕不會是風吹動了掛在房楣下的風鈴,唯一的可能性是:有不速之客來了!惡戰在即,江晨不免有些擔憂,他擔憂倘若是自己分析失誤,那妖怪不是因為受了重傷才會如此行事,而是故意低調為之,那麼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縱然他有能力自保,但王逸可就真的危險了。畢竟,有著五百年以上修為的妖怪豈是等閒?他在知秋一葉的記憶之中曾經見識過數次,絕不是此時的他能夠戰勝的。除非,他的修為能夠再度精進一步,達到當初知秋一葉師父那般陽神大成的境界,使得元神由虛化實,雖然還未曾度過雷劫,但已然能夠自如出竅,揮灑神通,毫無掛礙。可惜,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江晨煉化了八百年山魈內丹,體內積聚的法力已然足夠,但境界上的差距,並不是單純的積累法力能夠補全的。就算他想提升境界,也不是頃刻之間就能夠做到的。時間,時間,現在的他,缺的恰恰就是時間!風鈴聲越響越急,綿綿不絕,好像警鈴一般,尖銳淒厲,響得人心都慌了。江晨知道,這是來者在強行破除自己的陣法,但也無可奈何,隻能任憑為之。王逸這呆鳥此時此刻也終於清醒了過來,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正拚命搖動著身子,口中咿呀作聲。江晨踏步上去,赤麟劍劍光一轉,把他身上的繩子割斷。重獲自由,王逸一下子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片刻後,他手腳有了些力氣,趕緊爬起,躲到角落,滿臉驚慌地問:“知秋……道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風鈴為何響得如此驚心!”“為什麼?”江晨一臉古怪神色,口中帶著幾分戲虐挪揄回道:“還能是為什麼,你的雲柔姑娘找你來了。”“不會……不可能,怎會是她……”王逸渾身顫抖,牙齒交戰,猶自不肯相信他的雲柔姑娘會是妖物。“砰!”用木栓扣死的主殿大門一聲大響,硬被一股龐然大力生猛的撞開,吱呀一聲,然後哐當摔倒在地麵之上,掀起一片灰塵。“啊!”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驚嚇,精神狀態已經處於崩潰階段的王逸,嘴裡不由得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倒落的大門之外,漫天飛揚的煙塵之中,此時此刻,赫然可見,一個豔麗無雙的紅衣女子正俏生生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