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4章 碼頭籌建 可願了解一下?(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68 字 1個月前

其實家裡這麼多人,是不需要指著紀淳冬一個外人看孩子的,奈何醜醜還挺喜歡他,昨日帶了一會兒,小家夥就賴在厚實的懷裡不肯出來,任憑其他人怎麼去逗,她都無動於衷,最後沒法子,看紀淳冬也不像個會拐賣兒童的,大家一商量,就把孩子留他這兒了,說到底也是同一屋簷下,沒那麼講究。紀淳冬帶了一天孩子,比自己生了一個還累,小孩子矜貴,他這個粗人習慣了大手大腳,冷不丁的這麼小心翼翼,都快連路也不會走了。現在更甚,他接到一封信,信是義父兩個月前寫給他的,寄到原州,但他不在原州,因此輾轉一番,又從原州寄到白山洲,現在才落他手上。信中義父言,要請他幫一個忙,讓他收到信後儘快與其聯係。這種事紀淳冬還是第一回遇到,義父閒雲野鶴慣了,自打他為官後,義父就像沒他這個兒子似的,幾年見不著一麵,更彆說請他幫忙。因為是第一次,紀淳冬也想表現一下,但帶著個孩子,肯定不方便。眼珠子轉了兩圈,他就盯上了成齊。成齊也是倒了八輩子黴,好好來送封信,最後引火燒身。一刻鐘後,成齊抱著哇哇大哭的小女嬰,手忙腳亂的去找雲想求救。雲想接過孩子,哄了半天,方才止住醜醜哭鬨,她問滿頭大汗的成齊:“紀大人呢?”成齊沒好氣:“誰知道呢!彆問我!煩死了!”雲想:“……”……紀淳冬去了縣衙,一去便找上了宋縣令。義父信中所言,是望他能借職位之便,替其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因為這裡不是原州,紀淳冬又沒帶什麼下屬,便隻好來西進縣衙,拖宋縣令幫忙。因為萬立的案件,巡按府好幾位大人還沒走,書房、正堂,宋縣令都讓了出去,他現在辦公的地方,是後院的小側房。紀淳冬求助宋縣令,宋縣令還挺熱情的,親自幫他翻閱典籍,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宋縣令便提議去文案室看看。“萬戶集是每個州府縣城必備的,紀大人您說的那人若真的於十年內曾涉過人命刑案,而萬戶典籍上又找不到,那便一定在二十吉法冊中,今年的法冊更替還未送來,但截止到去年的法冊內容,文案室都有記錄,隻是要想在萬千典籍中找到您要找的那一人,恐怕需要些時候。”紀淳冬微微頷首,表示理解:“還是勞煩宋大人了。”宋縣令憨厚的笑了笑:“紀大人乃是禦前當過差的人,又於原州位任高職,不知碼頭籌建,可願了解一下?”紀淳冬一愣,看著他。宋縣令哈哈大笑:“說笑而已,說笑而已,文案室就在前頭。”紀淳冬麵無表情的進入文案室,間隙回頭,發現宋縣令還盯著他看,紀淳冬無語了,隻好道:“宋大人為西進縣籌建嘔心瀝血,實為可敬,本官倒也有些閒錢,若本官今個兒要找之人,天黑前能找到,本官願捐一萬兩白銀,供西進縣碼頭擴建安生。”宋縣令眼睛頓時亮得發光:“好說好說,紀大人您且坐著,天黑之前,下官必會給您好消息!”宋縣令說到做到,為了捐款,為了錢,他豁出去了,本來紀淳冬要找個以前犯過罪,落過刑的舊犯檔案,他這邊要在上千本二十吉法冊中翻找,是很難找到的,他一開始也就打算給紀淳冬開個門,讓他自己在文案室裡昏天黑地的找,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給錢啊,人家要給錢的,宋縣令立刻一聲令下,將縣衙上下識字的都叫到文案室來,上天下地的給他找。臨近傍晚時,還真讓他找到了。宋縣令指著典籍中的一頁,杵到紀淳冬眼皮低下,激動的道:“這裡這裡,肖習正,三年前曾於京城犯過兩起人命案,當即被捕,但因逢去年太後六十大壽,大赦天下,此人由二十年獄刑,被改為流放東漠,卻在今年年初,殺了拘刑衙差,逃出東漠,至今仍在通緝中。”紀淳冬盯著那頁檔案,看了好一會兒,將其抄錄下來,打算一會兒就去驛館,將查到的內容回信寄給義父。臨走前,紀淳冬也沒誆宋縣令,說回頭就讓人送銀票來,宋縣令高興的隻差沒把他當祖宗拜。其實一萬兩白銀,對紀淳冬來說的確是小意思,當了這麼多年官了,一萬兩還真不至於有多心疼,至少宋縣令拿錢也是辦實事,都用在刀刃上,為了百姓擴修碼頭,紀淳冬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出了縣衙,趁著驛館還未關門,紀淳冬趕去驛館,將信按照義父寄來的地址,原路寄回,同時叮囑驛丞,信是急件,必得快馬加鞭送往。出了驛館時,天已經黑透,紀淳冬看看時辰,打算回容府,剛走兩步,迎麵便見幾位麻衣男子,幾人打扮鬆散,步履極快,因為街道窄,數人要一同通行,難免會與另一邊的紀淳冬有所碰撞。紀淳冬沒有讓路,他右邊是石階,再走根本沒路,他以為對麵的這行男子會側身,避讓著他,但沒想到那幾人大搖大擺,竟是直接走正路,仿佛並不在乎與其他行人碰撞。紀淳冬不悅,心想這是哪裡來的人,這麼不懂規矩,大街是你家的嗎?由得你占一整條道兒走路?他身為武將,脾氣本就有些衝,於是他也不讓,就等著對方與他撞上,他再暗暗施力,將對方撞倒。本是一樁小事,但當對方真與自己碰倒一起時,紀淳冬卻愣了一下。隻因他聽到“嘩啦”一聲,眼瞼一垂,便看到幾人中,其中離他最近的男子,竟在靠近他時,拔出匕首,正對他的腹部。紀淳冬眉頭一皺,快速往後退去,幾人見手段暴露,竟直接於大街之上朝他行凶。數把匕首同時**,紀淳冬冷不丁遭到暗算,避讓之時,難免受到輕傷。他拉開距離,盯著窮追不舍的幾人,冷聲問:“你們是何人?”幾人不作回答,迎頭又上,手中利刃咄咄相比,令得紀淳冬不得不連連後退。正在這時,紀淳冬看到其中一個男子眼瞼下有顆黑痣,再回憶之前於縣衙文案室見過的通緝令畫像,他臉色一變,喊出那人名字:“肖習正?”正是義父要他調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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