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6章 參與殺人 是同謀(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81 字 1個月前

第1306章參與殺人,是同謀柳蔚跟她保證:“可兒放心,娘親不會生氣,娘親最喜歡可兒了,對不對?”孫可想到了從睜眼開始,就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娘親,有些猶豫的點點頭,她是相信娘親喜歡她的,因為娘親經常抱她,還總會保護她,所以她也最喜歡娘親了。一聽娘親不會生氣,孫可就想去看娘親的臉,證實一下,但這個角度讓她扭不過去頭,最後又聽凶巴巴的柳叔叔一勁兒的哄自己,她考慮了一下還是相信了,就怯生生的啜泣著回:“經常,經常去染布坊,六月,七月,九月,十月,前,前幾天,也去了……”柳蔚替孫可抹乾淨臉上的眼淚,又叫來小黎,讓他帶好妹妹。小黎多識趣的人,馬上就明白娘親的意思,他把孫可拉到邊上,卻一直微妙的控製著,讓孫可的視線裡都是自己,讓她無暇去看蔣氏。而那頭,柳蔚已經揚聲說道:“孫家的染布坊,用的都是近幾年打的新井,唯有管事趙五暫住的那間屋子後麵,用的是以前的老井,那口老井我下去過,底下是水庫流出來的水,相信在場許多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娘都知道,西進縣的地下河井道,是用了上百年的。”人群裡立刻有個四五十歲的大叔接口:“對,我小時候還總下井道去玩兒。”一個人說完,三三兩兩又有彆的人應和。柳蔚點點頭,看向李寬:“李寬,想必你很清楚,地下河直通的地方是哪兒。”李寬立刻點頭:“是我山上租賃的那塊地……不對,是蔣氏讓我租賃的那塊地!”時時刻刻不忘帶著蔣氏的名字。柳蔚又問:“那地是你兩個月前租的,但你租的時候,山上就有小木屋,河道邊還有一條小船是不是?”李寬點頭:“對,一開始就有。”柳蔚又看向蔣氏:“早在近半年,或許更早以前,蔣氏你就發現了山上的木屋,你知道那間木屋多年無人,所以你看中了它,甚至在更早以前,就把你托人打好的那把大砍刀掛在了裡麵,我們在砍刀懸掛的部位,發現了積塵,除了近期被挪動外,那把砍刀附近的塵埃還能保持原有形狀,這就說明,它至少在那放了半年以上。”蔣氏立刻道:“我不知道什麼塵埃,什麼痕跡,那砍刀我早就給了李寬,我也不知道什麼木屋!”“你放屁,明明是你……”李寬又要吵架。柳蔚已經打斷了他:“你知道。山上有一條瀑布,瀑布下麵接通的就是水庫,水庫往下就是地下河,那種地方,怎麼會有條船?那條船能劃到哪兒去?隻有一條河道,還是用水庫接的,這種地方,要船做什麼?”“我不知道!”蔣氏想也不想就否認。“趙五院子的井下堵了,我下水後發現,下麵有一大塊石頭,好端端的地下河裡,通暢了上百年,怎麼會有一塊那麼大的石頭?且石頭的位置,正好就在井道的底下,像是為了給誰踏腳專門準備的,且那塊石頭形狀並不渾圓,旁邊有個小的凸起,那個凸起,是為你栓船而特地準備的吧。”蔣氏還是那句:“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從那兒走過?”“當然有。”柳蔚說:“你女兒,方才不是說了嗎?”蔣氏立馬看向孫可,她回憶了又回憶,卻沒發現孫可剛才說了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你莫要胡言亂語冤枉我!”“衣服。”柳蔚語氣很是輕緩:“我先假設,孫可說的你去染布坊,我就假設你是為了通過水道行船上山,那麼你要行船,衣服上必然會沾到痕跡。”蔣氏一愣:“痕跡?”柳蔚又道:“開了上百年的破舊老井,井壁還能乾淨?當然那口井很大,足夠你富餘行動,你或許說你沾不到井壁?但你要經常進出,衣服上怎麼也會碰到些青苔,或是臟汙,隻要把你的衣服拿來,一件件檢查。”蔣氏頓了下,她想說好啊,檢查啊,因為她的衣服是經常洗的,這個柳先生是不是傻子?但她又想到,她的衣服不是自己洗的,有時候是自己洗,有時候冬天衣裳厚,是放到後庫,由府裡的漿婦洗,甚至還有些時候,薄薄的一兩件,她會讓孫可洗。接觸她衣服的人太多了,但凡有人留個心眼,此刻都能成為指控她的人證。她一下很心虛,眼珠驚慌的轉著。片刻,她猛地抬頭道:“就算證明我下過井又怎麼樣?但我沒有殺人,沒有殺人!”柳蔚笑了一聲:“我想你弄錯了,我的任務,不是證明你殺人,我隻要證明你,參與殺人便足夠了。”參與殺人,是同謀。蔣氏的確沒有殺人,就算再顛倒黑白,動手的也的確不是她,可隻要證明她出現在毀屍現場,與凶器又有直接關係,還有另一個凶手,也就是李寬的口供證實,那她幫凶的名頭就跑不掉。既是幫凶,又是主謀。李寬方才也承認了,說一切都是蔣氏讓他乾的,他這已經算是認同了他與蔣氏屬於從屬關係,那他們這樣,就已經構成了仙燕國律法中連同犯案罪。兩人及多人以上的團夥犯案,無論多寡,按以相等刑責處置。柳蔚吐了口氣,盯著蔣氏尚有些不明所以的臉,道:“你的確很聰明,但你怎麼會以為,犯了罪,是不用付出代價的?”蔣氏眼神顫抖了一下,她迷茫的望著柳蔚,還有些不能接受現實:“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沒有殺人,沒有……”柳蔚走到她麵前,輕輕的說:“你的衣服我一早便派人去查了,你們府內後庫的漿洗娘子,是將所有人的衣服放在一起洗的,她分辨不出哪件是你的,也記不清你的衣服上何年何月何日是否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孫可也是,她那麼小,自己的衣裳尚且經常磕碰臟,你的衣服再臟,在她眼裡又能有多臟?你說對了,我真的沒有證據,什麼證據都沒有,但你做賊心虛,你自己承認了,這算不算善惡到頭終有報?”蔣氏有些踉蹌的往後跌了一下,雙目失焦,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柳蔚又說:“今天我就賭一把,賭上孫可對你這個娘親的愛,真是幸虧她跟蹤了你,否則,我依舊沒有證據,能證明你與李寬有通奸以外的關係。”(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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