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已成大婚 共臥一榻(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17 字 1個月前

驛丞和喜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直到一刻鐘後,二樓的房間門被人打開,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在新郎的攙扶下,慢吞吞的走了下來。兩人下樓,站到正台前。對著舉案的蠟燭,新娘子問道:“拜完天地,就可以了?”新郎道:“拜了天地,還要敬酒。”新娘問道:“敬誰?”“親朋好友。”新郎說著,將目光投向宴席上,唯二的兩個活人。新娘似有所感般的也看過去,透過紅紗蓋頭,看得朦朧,然後,極為輕蔑的嗤笑一聲。被恥笑的親朋好友付子辰、柳小黎:“……”懷孕的女子本就易困,柳蔚今晨又起得早,還跟著花轎晃晃蕩蕩了幾個時辰,早就疲憊不堪,她現在迫切的想回到自己鬆軟暖和的大床上,因此,倒是希望快些拜堂,好去休息。容棱心裡其實還有很多計劃,敬酒是一環,還有放炮竹,點煙花,晚上還要上喜舫遊船河,但女子懷孕辛苦,他不忍柳蔚帶著疲意陪他折騰,到底是妥協了,放她暫時休息一會兒。三拜之後,喜娘如蒙大赦,領了紅封就撒丫子跑了。驛丞也立刻吩咐人上了酒菜,容棱則帶著柳蔚回了喜房,用秤杆揭了紅蓋,瞧著蓋頭下,那束了女裝,頭挽雲髻,眉目舒軟的女子,落了一吻,在其眉心。柳蔚掀著眼皮看他,懶洋洋的問:“怎麼了?”容棱看著她的眼睛,手撫著她的頰,今晨卯時起的床,喜娘帶了老練的嬤嬤上門上的妝,容棱當時被喜娘隔在了外麵,沒看到柳蔚上妝後的模樣,現在,他總算能看個清清楚楚。紅雲似的粉腮,輕軟嬌媚的瞳眸,與平日灑脫俊逸,翩翩風度的男裝扮相不同,女裝的她,柔和了往日的英氣,眉眼低垂中,儘顯小女兒清態。容棱從未見過她這個模樣,在柳府時,她臉上貼了半張傷疤,遮蓋了半數容貌,現在,才是她真正的樣貌,那麼好看,那麼清美,就連塗了紅脂的嘴,都與平日不同。容棱著迷似的瞧著她的嘴,到底傾身,在上落了一下。他本隻打算淺淺一嘗,畢竟這人懷了孕,此刻還疲憊不已,但對方卻明顯比他想象的更為調皮,在他唇貼上後,這人便張嘴,咬住了他的唇。容棱沉默的看著她,眼白開始變紅。柳蔚歪出一絲可惡的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肉,又用牙齒輕輕啃噬,然後慵懶的問:“你想……做什麼?”容棱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將那淺薄的吻加深。唇舌交纏的間隙,喘著粗氣又將嘴唇上移。柳蔚卻笑開了,輕輕推了他一下,把半個身子軟在他懷裡,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說:“事前不知成親會這麼累,我有些吃不消了,你知道,越繁瑣的東西,越磨心,坐幾個時辰轎子,比讓我打一套拳還累,我真的好困。”容棱將她摟抱好,垂眸看著她的臉,眼底儘是輕柔:“我陪你睡會兒。”柳蔚仰頭看著他:“不是還準備了其他東西?我看你這兩日都拿著個小冊子,上頭記了滿滿兩頁的東西,都是今日的流程。”容棱身子一彎,把她懸空抱起來,在柳蔚輕笑的目光中,將人放到紅塌上,讓她躺著:“你既累了,便先歇息,那些,遲早會用上。”柳蔚笑看著他,不解:“遲早,是什麼意思?”容棱溫聲道:“今次倉促,身邊也無高堂,終歸不算正經完婚,待擇日,接了你母親,再辦一場,回到京都,又辦一場,總共三場,務必將所有親朋邀請到列,做得麵麵俱到,毫無遺漏。”柳蔚臉上的笑頓時僵住了,聲音也跟卡了殼似的:“你要,辦三場?”容棱理所當然:“這裡簡陋,委屈你了,自要補辦。”柳蔚連忙搖頭,瘋狂擺手:“不不不不不,不委屈,一點不委屈。”容棱卻蹙眉,一本正經的說道:“今日隻算你我確立關係,有向戶部立冊,為你更姓,入我容家族譜資格,但宴客婚事,自該擇日重辦。”柳蔚急的從床上坐起來,指著滿屋的大紅喜字和紅燭紅簾道:“這裡一應俱全,什麼樣式擺飾都有,樓下還有兩個親朋好友,好熱鬨,哪裡還需重辦?”“到底不是京都,許多東西置辦得不好……”“挺好的,挺好的,我很滿意,二人成婚,重要的是自己的感受,不要走那些官僚主義,不是人家怎麼盛大的辦,我們也要怎麼辦,有自己的風格就好,就這一場,定了定了。”“終究形式太過普通……”“不普通,不普通,很有特點,我最喜歡卯時起身,繞著城郊轉幾個時辰的圈了,特彆有意思,特彆好玩!”“歸京後,行王公婚定,自有一套彆樣禮儀,會比今日隆重……”“不用這麼隆重,心意最重要,心意無價,心意無價。”“但……”兩人唇槍舌戰半晌,最終,是容棱不願大喜日子同妻子爭執,才壓下這口氣,緩聲說道:“此事,容後再議。”柳蔚不敢說什麼,但心裡卻怕死了,唯恐容棱真打算辦了又辦……光一場就累得要喘不上氣,要真上癮似的辦上三場,誰知道她會被折騰成什麼樣?!而就在柳蔚、容棱已成大婚,共臥一榻,淺睡小眠時,青州通往京都的官道,發生了大案。按照附近鄉縣縣官所言,就是有一窩靠山悍匪,下山行劫時,正好遇到途經此地的青州駐地軍營主帥,主帥攜同五百精兵,同那窩近千悍匪發生大鬥。最終兩敗俱傷,雙方死傷過半,造成官道屍橫遍野的巨大慘狀。這個消息,快速傳到青州駐地營。守營副將驚住了,立刻召集人馬,要前往臨縣將主帥接回。權王因養蛇人還未吐出巫族機密而暫居軍營,聽到外頭動靜,自然詢問,一問之下,立刻知曉,這恐怕不是什麼官匪相鬥,而是冷意他們與皇後的人,正麵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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