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你二人 似乎很投緣?(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52 字 1個月前

容棱問:“亞石?”“是師父帶回來的。”玉染趕緊知無不言:“師父說是在鄉間行醫時救的一個病人,治好後對方要報答他,他就把人帶回來了,亞石有功夫底子,但他說他受傷後記不得自己是誰,也記不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亞石這個名字是師父給他取的,師父想收他為徒,當咱們小師弟,他沒同意,隻說當仆人,他對師父唯命是從,這次不是他第一次同我們出來辦事,師父很信任他,很多事都會托付給他。”容棱“嗯”了聲,又看向芳鵲,問:“你喜歡對聯?”芳鵲心裡一咯噔,臉立刻就白了!柳蔚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容棱出來,容棱還是那個容棱,麵無表情,冷冷清清,他沒說什麼多餘的話,牽起柳蔚的手,把她往院子外麵帶。柳蔚有點不放心,扭頭朝屋內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當即就把她看愣了。芳鵲與玉染是互相攙扶著出來的,兩人臉上都有傷,鼻青臉腫的,走路的時候,芳鵲明顯還有點駝背。柳蔚心驚,問容棱:“你打她們了?”容棱語氣平常:“考校武藝。”隨後又道:“師兄的職責。”柳蔚目瞪口呆:“你就是打她們了,她們都受傷了!”容棱卻道:“死不了。”柳蔚覺得這個男人,真的真的,很殘忍啊!從芳鵲玉染這兒出來,容棱與柳蔚便被司馬西叫住,司馬西要和容棱說事。柳蔚說要與風叔交代兩句,一會兒去找他們。其實她是怕芳鵲玉染臉上留疤,想叫風叔回驛館,幫她帶兩瓶金瘡藥過來。柳陌以昨晚沒跟著大部隊一起行動,他被付子辰趕回驛館休息了,但今個兒一早,他又跑來了,說要看看紀冰有沒有受傷。柳蔚還沒跟母親說紀奉的事,因此沒敢讓他去房間找紀冰,隻叫人把紀冰喊出來,讓他們在院子裡見麵。柳陌以這會兒正圍著紀冰問東問西,還給紀冰帶了很多零嘴,風叔和他一起來的,但這會兒卻不知去哪兒了。柳蔚找了半天沒找到,捉摸著還是讓其他人跑一趟吧,就見遠處的院子拱門那兒,風叔正神不守舍的走進來。柳蔚喚了一聲:“風叔。”張風看到柳蔚,臉色變了變,忙迎上來,張了張嘴,又欲言又止。“風叔,有何事嗎?”柳蔚問道。風叔表情很白,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又看了看柳蔚,半晌,握了握拳,猛地抬頭,道:“小姐,求您饒命。”柳蔚一愣:“嗯?”張風昨日很多事都沒參與,今日也是陪著柳陌以過來的,他今天一到衙門,就聽衙役們在閒聊,說什麼死而複生。他當時多嘴問了句,說,什麼死而複生?衙役就說,昨夜帶回來一個死人,沒成想半夜突然活過來了,這會兒已經關到了牢裡,就等著一會兒同三王爺柳大人說。張風覺得挺稀奇的,問:“怎麼還有人死了又活了?”那衙役覺得他是柳大人的下人,沒防備,帶著人直接去牢裡給他看,張風一見著牢裡那人,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問衙役,到底怎麼回事。衙役也不太清楚,但看他們似乎認識,就道:“人是府尹大人帶回來的,但是抓的,好像是柳大人。”張風心裡立刻就慌了,他很怕二弟有何事得罪了小姐,要知道,坊主與三王爺,可都不允許任何人,傷小姐一根毫毛。這會兒見了小姐,張風很猶豫,但骨肉親情,他還是控製不住,張嘴求饒。柳蔚還不知道死而複生這事,但想到方才司馬西找他們時的表情,猜測應當就是說這個。她皺了皺眉,問張風:“你確定,那個人是你弟弟?”“親弟弟,同父同母,我怎會認錯。”張風嘴唇都是青的,顯然是被嚇得狠了:“小姐,我與二弟三弟多年未有聯係,最近來了青州,方知,他們效忠於付家,任付家大老爺付鴻晤差遣,小姐,無論愚弟做了什麼,還請小姐開恩,饒他一條性命。”他說著,膝蓋一彎,就要跪下。柳蔚趕緊上前拖住他,沒讓他真跪,視線卻一轉,轉向花園裡,正在與柳陌以說話的紀冰。死而複生?那麼看來,當時她沒聞錯,那自絕藥裡,果然有山毛草。紀冰看到柳蔚走過來的時候,很緊張,他下意識的捏了捏衣角,手裡的糖葫蘆抓著,卻沒敢再吃。柳陌以看到姐姐過來時,也很緊張,他害怕姐姐秋後算賬,要修理他,忙把自己高大的身體,往個頭矮小的紀冰背後藏。一大一噙著兩雙同樣無辜的眼,偷偷瞥由遠而近的玄衣男子,看了一會兒,又後退半步,樣子心虛得不得了。“咳,兄長”待柳蔚走近了,先說話的是柳陌以,喚了一聲,他就埋著頭,挺大一個人,卻跟被澆了水的狗兒似的,從頭到尾蔫了吧嘰的。柳蔚看了他一眼,又看旁邊的紀冰,問:“你二人,似乎很投緣?”柳陌以不敢說不,忙點頭:“這孩子很可愛,我很喜歡他。”柳蔚又看向紀冰。紀冰的臉頓時漲紅了,坑坑巴巴的說:“我,我不是很喜歡他,但他帶來的糖葫蘆,比我們嶺州的好吃。”柳陌以聽這孩子說不喜歡自己,有點受傷,又聽他喜歡吃糖葫蘆,忍不住道:“這是街口王爺爺攤口的糖葫蘆,我看著裹的山楂,貨真價實,是整條街最甜的。”紀冰深以為意,盯著手裡紅彤彤的山楂果,嘴角浮起一絲笑:“我們嶺州的山楂,裹不了這麼厚。”“那是你們嶺州攤販偷工減料了。”“其他地方的山楂,都裹這麼厚嗎?”“豐州和京都的反正都這麼厚。”“那彆的地方”“聊得很開心?”柳蔚打斷二人的自說自話,笑得陰森森的:“看來你們的確很投緣。”柳陌以和紀冰默契的對視一眼,知道,轉移話題失敗了。好吧,既然躲不過去,就直麵麵對吧!紀冰猛地一抬脖子,盯著柳蔚,一臉大無畏:“謝謝你救了我,我很感激,算,算我欠你個人情!”柳蔚嗤了一聲:“你的人情能做什麼?”紀冰很窘迫,他也覺得,眼前這人沒什麼需要他回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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