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小△說§網..】,精彩免費!容棱原本就看都沒看柳蔚,聞聽此言,更是直接把視線轉向了馬車窗外,目光冰冷的瞧著外頭一行而過的街景,整張俊臉都繃緊了。柳蔚還在喋喋不休,道:“說起來,我記得上次容飛送過來兩壇狀元紅,你放哪了?下次陌以來,也開了讓陌以嘗嘗,我覺得陌以指定喜歡,不過陌以的酒量是真不行,喝兩口,就要醉了,像小孩偷大人的酒喝,一喝就露餡。”說到這兒,柳蔚又笑了一聲,笑中隱含著柳蔚自己都未發覺的**溺。容棱聽到這裡,終於聽不下去了。扭頭,容棱定定的注視著柳蔚,在確定柳蔚真的不是開玩笑後,他冷冷的捏住她的下顎,逼近她道;“一個才認識不到兩個時辰的人,就能讓你如此費儘心思?柳蔚,是你變了,還是你醉了?”柳蔚愣愣的看著容棱,感覺下顎有些疼,道:“你又發什麼瘋?”容棱整張臉都冷下來了。柳蔚道:“我隻是覺得,那孩子有些討人喜歡。”“孩子?”容棱挑眉,語氣中滿含嘲諷:“看起來,他似乎比你還大。”柳蔚立馬搖頭道:“不,陌以比我小,陌以是九月生的,我是二月,我比陌以大半歲。”容棱表情都扭曲了!他極力克製著火氣,憤憤的瞧著柳蔚道:“一頓飯的功夫,你將他生辰八字,今年幾何都打聽清了,怎的,你還想做點什麼?”柳蔚懵然:“不想做什麼啊,就是確定一下輩分,便於稱呼。”容棱嗬了一聲,轉過頭去,壓根不想再跟柳蔚說話。柳蔚索性繼續歪著,正好有些困了。隻聽容棱突然對外頭車轅上的明香吩咐道:“回去多燉兩碗大補湯,柳公子今日要喝三碗。”正垂頭假寐的柳蔚一下彈起來,瞪大眼睛問:“為什麼?”容棱冷漠的看著她道:“酒氣傷身,不該補補?”柳蔚要氣死了:“我沒喝酒。”容棱漠然:“聞了酒味怕是也傷身。”柳蔚:“!!!”而與此同時,比柳蔚好不到哪去的,還有柳陌以。馬車裡,付子辰看著身邊那歪七扭八,隨時都要睡過去的清雋青年,他深吸口氣,終究沒克製住,伸手,狠狠將他拖近了,冷聲問道:“你想做什麼?”柳陌以醉的雙眼朦朧,恍惚的看著眼前之人,沒太聽清付子辰的話。付子辰加重了手上力道,把人拖近了,道:“挺聰明的,知道從誰下手才快,怎麼?你以為她與你閒聊兩句,便是真上了你的當?你太不了解她了,彆看她現在輕言細語,她恐怖起來,將你扒皮抽筋,都是輕而易舉之事。”柳陌以感覺耳朵嗡嗡嗡的,似乎有人在跟他說話,他很努力的想聽清對方說了什麼,但腦子混混沌沌,怎麼聽都聽不清,最後累了,他索性一歪頭,直接閉上了眼睛。付子辰看著倒在自己懷裡,轉瞬便呼吸均勻的男子,眉頭狠狠蹙著,表情難得的嚴肅起來。他拖住男子的臉,看著他發紅的雙頰,輕聲問道:“你,究竟是誰?又有什麼目的?”金南芸與容溯,是到路口才分開的。儘管金南芸連這幾步都不想與容溯同行,但到底敢怒不敢言,隻得殷勤的將尊貴王爺送上馬車,再轉身領著浮生走。她們的馬車停在一品樓的後院,但因為送這七王爺出來,又要再走回去。回去的路上,浮生幾次欲言又止,金南芸知道浮生要說什麼,便隨口提醒,道:“冷靜。”浮生隻得按捺下來,待兩人回了一品樓,浮生終於忍不住了,壓低了聲音道:“他一直跟著咱們,小姐,要不要……”“不用。”金南芸看了眼寂靜的後院,吩咐浮生使喚車夫去買些東西,自己則上了馬車。四周很安靜,浮生與車夫都不在,金南芸穩穩當當的坐在馬車裡頭等待著。果然,車簾被撩開了。一道身影利落的竄了進來,直接坐在金南芸旁邊。金南芸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沒有一絲意外,隻問:“有事?”星義冷目瞧著她,問道:“今日與你一起之人,是誰?”金南芸知道此人是權王的人,也知道權王一直在京都布線,但金南芸不覺得這些與她有什麼關係。關於星義這個人與權王的動作,金南芸與柳蔚提起過,柳蔚說沒事,金南芸也就知曉,自己可以不用在意了,隻要自己不多事,總歸,這些人不會傷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星義偶爾會出現。方才浮生說有所發現,金南芸就知道,定然是此人又出現了。而此人若是自願出現,並且自願將行蹤暴露給浮生,那便是會來見她。與其讓這人跟著自己回府,不如現在就見一麵,金南芸支開浮生,留了空間,就等此人找上來。而如今聽到星義的問話,金南芸也不驚訝,沒什麼隱瞞的道:“付子辰,曲江府府尹,青州付家子弟。”付子辰的身份,金南芸並不怕說出來。付子辰回京述職,這個身份,本就是公開的,就算她不說,這些人稍微打聽兩句,也都知道,遮遮掩掩沒什麼意義。星義卻擰眉道;“我問的是,另一個。”金南芸一愣,抬眸看向此人,反口問道:“你認識那人?”星義沒有做聲,隻是目光不善。金南芸知道此人不會說的,便沉默一下,道:“柳陌以,一個江南書生,尋人來京,不過應當不會待多久。”金南芸說完,想到此人是死士,急忙抓住此人的衣袖,問:“你不會是要殺了他吧?”星義看了眼自己手臂上那隻細白的手腕,臉色稍緩一些,道:“彆說我沒提醒你,此人身份不凡,不惹不親最為妥當,否則,禍福難料。”金南芸滯了一下,不太確定:“你是特地來……忠告我的?”星義隻是揮開她的手,道:“總之,他的事,你不要管,我與你說的話,也給我閉緊嘴巴,莫要讓第三人知曉!”金南芸沉默一下,有些忐忑的,再次試探性的問道:“他究竟是誰?”星義哼了一聲,看金南芸的模樣是有些害怕了,便賞賜般的多說了句:“與遼州有關係的,你說呢?”金南芸瞪大眼睛:“他也是權王的人?”星義語氣瞬時變得嚴厲了:“這些話,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從你口中說出,否則,誰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