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小△說§網..】,精彩免費!柳蔚話音一落,那解剖刀換了個方位,在鐘自羽腰上,又再次刺入。小腹完了輪到腰,柳蔚的模樣,仿佛是真要在鐘自羽身上刺上一百個口子似的。鐘自羽悶痛出聲,額上冷汗直冒。柳蔚看著鐘自羽的眼睛,問道:“覺得哪裡疼?是臉?還是腹部?還是腰上?哪裡更疼?我,實在好奇!”鐘自羽沉默,目光滿含殺意的盯著柳蔚!隨著柳蔚的話語,鐘自羽深吸口氣,感受到臉上,身上,幾乎全部都痛入骨髓。咬牙忍著,直到周身開始麻痹,鐘自羽才黑著臉問:“不想知道案子的事了?為了折磨我,真相都可以放棄?”柳蔚卻道:“你的意思是,認為我從你的這張嘴裡,再也撬不出半個字?”鐘自羽寒聲,說話變得微帶喘息:“一開始,是給你機會,而現下,柳蔚……你會後悔!”“後悔?”柳蔚慢條細理的將解剖刀又放在鐘自羽胸前,在那兒比劃了半天,才道:“好,你便讓我看看,我是如何後悔!”話音一落,柳蔚便突然發力,直接單手將鐘自羽整個人提起來。如今用不了內功手無縛雞的鐘自羽,被動的被懸起,他看著柳蔚,麵龐鐵寒,咬緊牙關。柳蔚將鐘自羽提起,又扔地上,一腳踩在鐘自羽的頭上,鞋底狠狠磋磨他的腦袋,待將他額頭磋出了血口子,才道:“修習催眠一術之人,自身必是受過嚴苛訓練,其意誌力與力驚人強大,這才能避免催眠的過程中,自身被患者影響,從而造成幻覺,影響心智!學催眠的,有一樣是共同的,那便是他們都在無數次實驗中活生生走過來,你經曆過多次催眠,自身便會產生抗體,從而變得,哪怕一絲一毫的錯漏,也能感覺出!你是在現實裡,還是夢境裡!我並不是專業學心理的,但我也隻,要破催眠師的心智,其實,也並非是多難之事,你不想告訴我的,最終還是會說出,不若,我們便來看看!”說罷,柳蔚將解剖刀丟開,重新拿出一個瓷瓶,那瓷瓶裡,放的是些白色藥粉。瓶口打開之時,柳蔚抖了抖手腕,裡麵,一縷白煙飄出,不一會兒,便四散分開。眨眼,消失無蹤。柳蔚蹲下身,傾斜藥瓶,將裡頭的藥粉,抖到鐘自羽額上的傷口之處。被藥粉觸及的下一瞬,鐘自羽霍然更加瞪眼,額側青筋暴起,雙目也跟著發紅。柳蔚問的淡然:“疼了?”疼,疼到了骨子裡,疼到了心扉裡。若說方才被割開麵皮,捅破腹部腰部的疼痛感是三級,那現在的,至少是十級。這藥粉是什麼,竟會……這般的疼!“銀蠍粉,千隻毒蠍,也隻夠研製指甲那麼大點的分量,方才那一下,你可知耗費了多少毒蠍!”鐘自羽盯著那瓷瓶,目光全是火氣。“銀蠍性毒,殼硬,製粉或液後,有壯陽之效,這麼好的東西,我給你用,可是便宜了你,你該謝我才是!”鐘自羽隻覺痛得靈魂都快要出竅了,最可惡的是,現在他無法動彈,沒有內力,不能封存起五感,這痛要生生承受。柳蔚見鐘自羽眼神越來越渙散,“啪!”蘊含七成內力的一巴掌,直接扇在男人臉上。鐘自羽隻覺麵頰滾燙,膨脹。“可彆睡著了,睡著,就沒意思了。”鐘自羽覺得此刻不止身上疼,腦子也疼,疼得太陽穴嗡嗡的叫,仿佛隨時都能窒息而死一般。“痛覺影響視覺,嗅覺,觸覺,更直通中樞神經。要摧毀你的意誌,痛,便是最簡單的方法……難就難在,要如何讓你比痛更痛……痛到承受不住……”柳蔚沒開玩笑。一個人的承痛能力,是有數值的,總有人說,人的痛覺分為十二級,第十二級,便是女人分娩之痛。可實際上,人最痛最痛的,並非下身的痛,而是上身的痛,更準確的來說,是腦部的痛。或者說,是三叉神經的痛。三叉神經為混合神經,是人體麵部最大的神經,為眼神經,上顎神經,下顎神經組成。柳蔚方才在鐘自羽麵上割開的三刀,便恰好是這三處神經線,又在裡麵放了蟲,蟲會啃噬血肉,咬破神經,再配合那催痛的銀蠍粉,效用,事半功倍。這銀蠍粉,實際上是極有價值的中藥材料,但外用卻是極刺激,會令人一痛再痛。鐘自羽現在痛到扭曲,整張臉都在抽搐,頭疼欲裂,整個五感神經,都受到衝擊。在這樣的刺激下,正常人是會通過暈眩,以達到潛意識的自我保護,但柳蔚的一巴掌,將鐘自羽給扇醒了!鐘自羽暈不過去,這痛,便隻能繼續承受!痛覺能麻痹人的意識,影響思考。隻要讓鐘自羽夠痛了,哪怕是小小催眠,也能讓其口吐真言。柳蔚一開始本沒打算急著審問,但看鐘自羽這個樣子,隻怕一不小心會被弄死了,最後真的不易尋到真相。因此,隻得先做正事。柳蔚想得其實很好,將該打聽的都打聽了,這個人,就可以分屍了。先分屍哪兒好呢?腿先折斷吧,手也折斷,胸口地方寬,還可以捅幾刀,不捅到血管和心臟,人就不會死。最後還有哪兒?對了,臉,這個人的**做的極好,雖然隱有痕跡,但卻撕不下來。不過那又如何?待將人折騰得四分五裂了,這張**總能被弄下來。柳蔚倒要看看,如此殘忍**殺人如麻的鐘自羽,原本會長了一張怎樣的容貌……在認為鐘自羽殘忍**時,柳蔚完全沒考慮到,自己用刀,計量似的比劃鐘自羽的四肢比例,考慮一會兒從哪兒分屍才順手的這副模樣,其實,也比**沒好到哪裡去。而與此同時,房門外幾步遠處,杭公公急的原地打轉。來回踱步幾次,杭公公便看著身邊的男子,問道:“你說,真的不用進去瞧瞧?柳大人可在裡頭許久了!”容棱一身侍衛裝扮的坐在走廊長椅上,他是一盞茶前過來的,剛來時,本想推門而入,但在門外駐步片刻,又退了回來,而後,便與杭公公靜默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