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小△說§網..】,精彩免費!這種笑,與鐘自羽平日的奸笑不同,此笑竟透著一股爽快。待笑夠了,鐘自羽突然一把捏住柳蔚的雙腮,看著柳蔚紅潤的唇瓣,男人眸子動了動,道:“聽你說得這般有趣,我倒真想試試。你說什麼,扒皮拆骨?那扒皮之前,是否得先扒衣服?”他說著,手已經慢慢往下,不一會到了柳蔚腰間,輕而易舉的勾開她的腰帶,一把掀開她的衣服。柳蔚一動不動,隻是目光,已經涼如寒冰。“接下來呢?對了,我沒刀?借你的用用。”鐘自羽隨即腳尖一點,踩了落在地上的解剖刀一角,將那刀片激起,再足下使力,將其騰到半空,再隨手那麼接住。刀片下了地,上頭沾上灰塵。鐘自羽看了眼,似有嫌棄,舉著刀片,直接貼到柳蔚臉龐,在柳蔚臉上劃過,似乎拿柳蔚的臉在擦拭刀子。柳蔚沒有絲毫畏懼,甚至也不怕那刀會否在她臉上落下痕跡,眼下局勢,是否還能活命都是問題,樣貌如何,已經無所謂了。見柳蔚表情如此鎮定,鐘自羽勾了勾唇,將刀片一偏,頓時,柳蔚臉頰一痛,一道鮮血,從她麵皮滲開。那血順著傷口縫隙往下滴落,赤紅的顏色,在黑夜中,變得深黑。鐘自羽湊近了些,鼻尖嗅了嗅,嘴唇抵住柳蔚耳畔;“疼嗎?”柳蔚表情未動,隻道:“過來些,我告訴你。”鐘自羽果然湊過去一些。柳蔚看著他的耳朵,直接張嘴,一口咬住!“嗯……”鐘自羽痛的冷了眸,柳蔚則直接從他耳朵上,嘗到了鮮血味,心中那咬牙啟齒,粉身碎骨的意味,像是立刻就要將對方的耳朵咬掉。“賤人!”鐘自羽罵了一聲,一拳打向柳蔚腹部。柳蔚腹部一痛,但柳蔚咬牙撐著,牙齒像是嵌入了這人耳朵上似的,不為所動,死不鬆口。鐘自羽吃痛不已,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在柳蔚身上落下重痕。柳蔚喉嚨腥甜,沒一會兒,嘴角便滲出血跡,那是柳蔚自己的血。但饒是如此,柳蔚也沒鬆口。柳蔚想到的最好結果,就是今日,兩人同歸於儘!終於,鐘自羽似扛不住了,直接掐住柳蔚喉嚨,將柳蔚整個人提了起來。柳蔚呼吸困難,生命像是即將被截斷,柳蔚剛開始還想堅持,心說好歹要把這隻耳朵咬掉,也算為小黎找回點利息。但隨著喉嚨乾涸,柳蔚幾乎是本能的隻能張嘴,最終,看著對方鮮血淋淋,僅差一點就能咬掉的耳朵,目露遺憾。“賤人!賤人!”“啪”的兩巴掌,打向柳蔚臉頰,上麵,鮮明的手掌印,清新可見。柳蔚覺得臉當時便腫了。柳蔚狠狠咬牙,轉頭時,目光中沒有露出一絲怯懦,她的眼神依舊剛強,依舊倔強,依舊仇恨!“我知道你不怕死,也不怕痛,那其他人呢?”鐘自羽往日溫煦的臉龐,早已被這隻快掉落的耳朵,弄得猙獰起來:“容棱,雲織夢,容溯,柳小黎,包括那兩隻畜生鳥,對了,好像你妹妹也來了?這麼多人,好不熱鬨。”柳蔚瞪著鐘自羽的目光,幾乎生出火來。“你猜,容棱去哪兒了?”鐘自羽繼續說,沒聽到柳蔚的詢問,他直接道:“不,這個猜測不好,你該猜,容棱現在是死是活?”“活著!”柳蔚幾乎脫口而出。鐘自羽冷目看著柳蔚。柳蔚哪怕喉嚨死咽,也依舊道:“憑你……也想殺他?”鐘自羽五指收攏,柳蔚頓時眼冒金星,腦子好像瞬間缺氧。“不過贏了我一次,能說明什麼?他受的傷,也不比我少,說到底,打和罷了。”柳蔚還想說什麼,但現在的狀況,卻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暈過去,再也說不出話。“等著吧,今夜之後,這世上,再無容棱此人!”鐘自羽狂妄的說著,突然目光一凜,冷笑一聲:“來得挺快,不過,晚了。”鐘自羽話音剛落,柳蔚還未感應到什麼,脖子一痛,已經徹底失去意識。暈倒前的最後一秒,柳蔚感覺自己被扛起來,身子倒立著,朦朧的視線裡,映入的,是角落裡那乞丐,瑟縮顫抖的顛倒臉龐。漆黑的小巷,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再次恢複安靜。而這種安靜不過一瞬,隨即,便又被打破。“血腥味兒。”雲織夢動了動鼻尖,緊蹙著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看來我們來晚了,又讓他跑了,隻是,怎麼會有血腥味?”容棱未說話,隻是站在一麵石牆前,垂眸,看著地上,那一灘鮮血,眸子很緊。“有人。”雲織夢說了一句,轉目一看,就看到角落裡一個瑟瑟發抖的身影,雲織夢立刻過去,將那乞丐抓起來,掐住乞丐的衣領,問道:“說!鬼鬼祟祟的乾什麼!”乞丐木木的看著這人,嘴裡“啊啊啊”的喊著,雙手一個勁兒的搖擺。雲織夢蹙眉:“啞巴?”乞丐依舊“啊啊”的張嘴,還拚命的掙紮。乞丐身上太臭太臟,雲織夢到底放開他,乞丐立刻縮回角落,將自己包成一個球。容棱看看乞丐,再看看地上的血跡,驀地心口震動一下,不知為何,竟在抽痛。容棱疾步過去,按住乞丐肩膀,問道:“方才這裡來過誰?你見到過什麼,說!”乞丐還是“啊啊啊”的擺手,一個勁的用身邊的東西打這人。容棱蹙眉,直接將人提起來,威壓十足:“快說!”雲織夢嚇了一跳,忙過去按住容棱的手,道:“他是個啞巴,你逼他也沒用,況且,那鐘自羽跑了就跑了,再找便是了,隻要沒傷到其他人……”“柳蔚……”容棱呢喃一聲。雲織夢一愣:“什麼?”容棱目光一轉,看向地上的血跡。雲織夢隨即看去,那血跡平平無常,看不出所以,雲織夢正狐疑時,卻突然瞥見那血跡有明顯的擦蹭痕跡。雲織夢愣了一下,再轉視一看,果然,臉色一變。“這不是……”雲織夢滯了一下,恍惚極了。那地上的血跡,竟然以一種扭曲的模樣,呈現出一個歪曲的字符,而那符號,不是彆的,正是鎮格門的標誌。雲織夢嚇得忙道:“也不能證明是柳蔚,柳蔚,柳蔚在客棧,柳蔚還在客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