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對方想要什麼?人皮?(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31 字 1個月前

第414章:對方想要什麼?人皮?柳蔚不知這詭異下暗藏的答案。(饗)()(小)(說)(網)免費提供因此,在嘴裡念叨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柳蔚的聲音裡,其實儘是抑製不住的興奮!這是柳蔚,對未知事物的一種好奇,一種探索欲。同樣程度的好奇,柳蔚隻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升起過。就連上次巫族弄出來的那種咬破人腦顳葉的蟲子,都沒讓她如此好奇。柳蔚知道,這大千世界,素來無奇不有。青雲國並非中國曆史上任何一個朝代,這裡的曆史與文明,與中國古代相距甚遠。這裡的醫藥物,比起中國古代,也發達很多。柳蔚初來到這裡,便被那些功效齊全,千奇百怪的藥草吸引,而顯然,被吸引的,不止她一個。在這片土地,還有不少人,利用這些大自然的饋贈,製作了許多東西。前有巫蠱族那些效用奇特的蛇蟲鼠蟻,後有沁山府內,那金瞳人使用的無火藥炸彈,現在,又有著令人好奇心起的白霧。這是什麼?凶手與巫族人或是金瞳人,是否有關?若是有關,對方想要什麼?人皮?人皮能用來做什麼?而為什麼凶手選中葉元良,殺了人後,為何佯裝成死者自儘的這副摸樣?一係列問題在柳蔚腦中成型。她心情複雜,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減慢,沒一會兒,一部分的腦漿,被她生生挖了出來。“顏色正常,漿液濃度高,內顱周遭神經線完整,器官完整,無明顯中毒現象。”柳蔚嘴裡念叨著。等到仔細檢查一遍,確定已經把死者頭內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沒有一絲遺落後,柳蔚才把那些腦漿,重新放回死者顱內。最後將已經被漿水和血水浸濕的手套脫下來,露出**的雙手,朝容棱道:“我懷裡還有副手套,幫我拿一下。”容棱看著她明亮的眸子,知道她興致已經被挑起了,便抿著唇,將手伸進她懷裡。對襟的衣服內,男人輕而易舉的摸到了那副乾燥的手套,就在左胸下方……容棱看了柳蔚一眼,他明明可以抓住手套的一角,將它扯出來,但卻在頓了一下後,將整隻手都探進去,手掌劃過女人的左胸,被壓迫著的渾圓,被他手掌握透。柳蔚頭發一下豎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容棱卻隻是施施然的轉而抓著手套,將手拿出來,把手套遞給她。他的表情實在很正經,讓人挑不出一絲錯。但柳蔚就是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占便宜!手套懸在空中,柳蔚遲遲沒接。容棱瞧著她繃緊的臉頰,順勢拿著蓋屍體的白布,為她隨意擦了擦手,將手上的血漿擦乾,再為她套上手套。套的時候,容棱隨口道了句:“不是說了,以後不準綁束胸。”柳蔚把牙齒磨得嘎吱嘎吱響。她不綁束胸,還像個男人嗎?明明知道她綁了束胸,還故意去摸,色狼!柳蔚心裡想著,正要出言譴責他兩句,男人突然伸手,又將她拉開老遠,護在懷中。柳蔚的臉被迫埋在他的胸口,她艱難的挪動腦袋,轉頭,果然看到屍體上空,又有白霧冒出來。那霧氣彌漫飄散,這次,卻分明是從屍體大腿冒出來的。從頭到尾,這白霧如此人性化,令柳蔚不得不再起好奇心。等到白霧消散,柳蔚也沒心情管容棱吃她豆腐的事了,她又把心思,放回屍體上。那白霧不知是何物,但解開頭顱,裡麵也的確什麼都沒有。現在頭顱敞開著,柳蔚有兩個選擇。第一,等待那白霧遊走一圈兒後,最後回到頭頂,讓她抓個現行。第二,把屍體的身體也切開,這樣,那白霧不管去哪兒,都能讓她抓到。最後,柳蔚選擇了第二。將屍體的上身都剝乾淨,無視那斑駁脫落的人皮,刀尖緊貼血肉,嘎查一聲,切開胸膛那凍結般的血肉。刀尖刺破了那果凍一般的結界,屍體重新流出血來。從鎖骨到肋骨,柳蔚一刀成型!葉元良的屍體,如從中間裂開一般,被柳蔚直接分成兩半。切開中間後,血腥味越發強烈。柳蔚又在鎖骨左右,肋骨左右,各開了兩道,將人體,切開成“工”字形。掀開兩邊皮膚,裡麵的臟器,一覽無遺。柳蔚手伸進去,掏了掏,掏出死者的心肝脾肺腎,甚至連腸子都拉出來半截,但結果與頭顱一般,未見任何異樣。死者的內臟完整,器官完整,神經線完整,經脈完整,而那白霧,也根本不在其中。柳蔚隻帶了兩副手套,現在兩幅手套都濕透了,她沒有選擇,隻得繼續用這血肉粘合的手套,去解開死者的褲頭。下麵,該是下體了。而柳蔚的手才剛剛碰到死者的褲子,容棱就再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開!這次,柳蔚親眼目睹,那白煙霧,從屍體敞開的肚皮中,飄散出來。柳蔚立刻上前去看,同時屏住呼吸。可就在她即將看到的那一刻,容棱將她再次一拽,拉遠了。“做什麼!”柳蔚很著急,聲音不覺加重了。容棱卻捂住她戴著口罩的嘴,迅速將白布抓起,蓋住屍體,再將柳蔚拉到屋子角落的陰暗處。“你……”柳蔚眉毛都豎起來了,看著那已經要消散的白霧,正要說話。卻聽房頂上,細碎的腳步聲,響起。有人來了!這是柳蔚的第一反應。還不等柳蔚回過神來,就聽房頂腳步聲消失,接著,大門外,傳來兩道對話聲。“是這兒?”這是一道女聲,因為壓抑了音量,聽不出聲線。“對。”回答的,也是道女聲。下一刻,房門被打開,門外月光照射進來,但短短一瞬,又消失。而屋子裡,此刻,多了兩個人。躲在黑暗中,容棱與柳蔚,同樣屏息,不敢大意。透過微薄的光線,兩人看清,那兩個後來者,臉上戴著黑布,身上穿著夜行衣。這一身專業的行頭,將她們遮掩得完完整整,甚至若不是她們方才的對話,都判斷不出兩人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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