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同一個女人柳蔚的 前後未婚夫(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79 字 1個月前

一秒★小△說§網..】,精彩免費!昨日容溯親眼所見,這兩人背著他,去了一間什麼當鋪。容溯可不覺得,按照容棱的身家,會有需要親自去典當物品的時候。此人哪怕遇到船難,身上少說也還有幾百兩銀票,怎麼可能沒落到要去當東西過活?那麼,他們去當鋪做了什麼?還帶著三個孩子前去,看起來不像要事,莫非不是去當東西,而是去贖東西?容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還會關注下去,這兩人若真的在暗中辦什麼詭事,他必然要知曉。作為同朝為官,且同受父皇器重的兩個王爺,他與容棱,注定不能夠和睦共處。況且,他們現在還多了一層關係。同一個女人的,前後未婚夫。柳蔚……念著這人的名字,想著柳蔚那張驚世駭俗的爛臉,容溯沉默,呢喃一句:“真醜。”話落,容溯又吐了口氣,斂下眉宇,將心中那些微的在意,抹去。其實,容棱有句話說對了,他與柳蔚如何,自己真的不用操心。柳蔚那個女人,不識好歹,刁蠻任性,還醜陋不堪。今生今世能擺脫柳蔚,對自己該是百利而無一害。因此,自己無須在意柳蔚婚後是否幸福,更無須去想容棱與那柳先生私相授受,柳蔚得知時,是否會傷心得肝腸寸斷。這女人不是很本事嗎?不是逃起婚來,五年都遝無音訊嗎?柳蔚既然這般厲害,對付一個兔兒爺,還會沒有手段?想到這裡,容溯到底緩下心中的不適,起身,也走向房間。樓下往樓上去的這短暫一路上,容溯都在告誡自己,從今往後,容棱要與那柳先生同床也好,苟合也好,都與自己無關。自己隻需將兩人的關係看在眼裡,回京後麵稟父皇,請父皇的定奪,如此便是。至於其他,不需再過問!……那胡哥帶著人離開,柳蔚原本以為,短些時候,不會再見。可未曾想,當天下午,那胡哥又來了!還帶了一個人!“這位是三樂當鋪的李老,柳兄弟可是認得?”柳蔚看著眼前這位昨日才見過的中年男人,微挑眉,不動聲色的又看回胡哥臉上。那胡哥怕柳蔚誤會,這便說:“葉元良的那批貨,便是暫放在三樂當鋪的庫房,柳兄弟不需緊張,我也隻是帶人來走個過場,方才那船家與船工已經認過了,他們不認識李老,李老也不識得他們,算是相安無事。柳兄弟這邊,按規矩,也要問一遍,煩請柳兄弟將今早那些人都叫出來,咱們快些認完了,也好快些結束。”胡哥說得有理有據,義正言辭。柳蔚自然得應下。畢竟人家公事公辦,沒有錯,隻是柳蔚驚訝,為何三樂當鋪也會和葉元良的死攀扯上關係?柳蔚飽有深意的斂了斂眉,看看胡哥,又看看那位李老,抿著唇,低垂的眉眼,蓋住眼底的情緒,這才道:“原來如此,有勞胡哥了。”柳蔚說著,便吩咐小二上去,將人都叫下來。小二上去了一會兒,就將人都帶了下來。容棱抱著臉上還有墨點的小黎,走在最前頭,小家夥今日被容棱抓壯丁,不準他這麼貪玩,今天臨時給他安排了功課,讓他抄千字文,小家夥抄了才半個時辰,便臉也臟了,手也黑了,整個人都狼狽了。在容棱身後的,即是容溯。一直受傷的男人單吊著胳膊,慢條斯理的下著樓梯,在看到他們時,也隻是抬了抬眸,眼中毫無情緒。容溯的後麵,則是大妞小妞。兩個小女孩之前在屋子裡,偷摸著也悄悄的想學寫字,但是寫不好,歪歪扭扭的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現在搞得手掌也都黑乎乎的,鼻尖還有墨跡,看起來比小黎更狼狽。幾人下來。柳蔚問小二要了張帕子,拿茶水沾濕了,讓三個孩子到她的麵前來。三個淘氣蛋埋著腦袋過來。柳蔚一個個的給孩子們擦拭墨漬。在擦拭的過程中,胡哥與那位李老,也沒閒著。“李老,您需看看,可有認得之人。”李老在眾人身上刮了一圈,最後的目光,定格在柳蔚身上。柳蔚此時也將三個孩子的臉擦乾淨了,放下帕子,抬頭,迎視著那李老的目光。兩人四目相對,與昨日的相視不同。今日,這李老的視線,比昨日更飽含深意,仿佛看透一切。柳蔚很鎮定,不是佯裝,是真的很鎮定。柳蔚不怕此人揭露自己,因為此人不會。柳蔚唯一在意的是,為何這麼巧,那商人存放貨物的地方,就是三樂當鋪的庫房。一個當鋪,什麼時候接了商行的買賣?氣氛沉默的流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李老才緩緩垂眸,收回視線,對胡哥搖搖頭。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李老表示不認得這些人,與葉元良做生意之人,也並不是這幾位,來存放貨物的,更不是這幾位。這幾位,在此事之前,李老聞所未聞。胡哥點點頭,過來認人不過是走個程序,實則今早該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他也不信這位與他投緣的柳兄弟,真的與人命案有什麼牽扯。人已經被判定為自儘,現在做的一切,都隻是收集數據。隻要找到葉元良自殺的原因,這個案子就能告破。沒有什麼凶手,也沒有什麼內情,這樣的案子,最是簡單不過。胡哥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對柳蔚拱拱手,這才離開。那李老自然隨行,隻是離開前,李老複雜的眸光又在柳蔚身上一掃而過,那視線,莫名的讓柳蔚覺得緊張。而待人走遠了,二樓靠內的客房裡,紀槿才支著下顎道:“怎的會這般巧,那葉元良,是何人?”紀茶站在窗前,瞧著下頭離開的幾人,沉聲道:“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何就與三樂當鋪還與柳蔚同時扯上關係?此事,當真隻是巧合?”“巧合?”紀槿皺眉:“還是有人在背後設計什麼?”“有可能嗎?”紀茶猛地看向妹妹:“我們行蹤隱蔽,三樂當鋪又隱於鬨市,多年來相安無事……”“三樂當鋪就開在大喜當鋪的舊址上,萬一有人早就盯上了……”“會嗎?”紀茶深思,她總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無論如何,今晚我得去趟衙門,那葉元良的死案,必須儘快告破,這麼拖著,當鋪的人對柳蔚的身份會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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