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31 字 1個月前

一秒★小△說§網..】,精彩免費!星義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在做什麼,可隨即,突然感覺頭疼欲裂。星義咬著牙,沒讓自己痛呼出聲,卻狠狠的瞪著容棱:“嚴刑逼供?”容棱眼皮都沒抬,手指移到星義的腦門,在其又是一點,星義隻覺得宛若有塊鐵一般的石頭,砸進了他的腦袋裡頭,痛得他呼吸都顫抖了。可惡,這人用的又是何等古怪功法,隻是輕輕一點,怎會有如此威力?看樣子這人該是用內力催的力道,但星義也是懂得內力之人,內力的最高殺傷力,也不到此地步。這些中原人,一個一個的,到底有多厲害?星義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他從小接受訓練,這樣程度的嚴刑逼供,還製不住他。隻是方才剛醒過來,身子還有些虛,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待他調整好了,咬咬牙,這些程度的虐待,都是一閉眼就過去了。容棱見星義已經做好了三緘其口的準備,便也不收力,五指張開,捏住其頭頂,狠狠一扣!星義原本以為之前那已經算厲害了,沒成想這一下,卻讓他疼的霍然睜眼。緊緊的看著頭頂上的床幔,星義喉嚨宛若被卡住一般,連一句悶哼都叫不出口。星義眯起眼睛,感受著腦袋像是要被擠爆般的痛苦,張嘴,恨恨的說:“就這點本事?鎮格門,也不外如是!”容棱冷下眸子,鬆開星義的頭,在其胸口某處,狠狠一點。這一下,星義並沒多少疼痛感,但少頃之後,卻感覺上身血管裡,像是有螞蟻在爬似的難受。星義不可思議的盯著容棱,這人隻是點了一下,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這人在他身上放了什麼?星義雖然震驚,但還是沒有要說的打算,容棱哼了一聲,又在星義雙膝點了兩下。不是麻穴,就是癢穴,該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但星義硬是憋著一口氣,再難受也不妥協。容棱看看時辰,覺得就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他走到門邊,對著外麵隱藏在暗處的暗衛們吩咐一句:“看牢!”便不再管星義,走向了柳蔚的房間。星義被撂下,渾身酸麻難受,奇癢難忍!偏偏連動都動不了一下。星義額頭布滿了細汗,那是強韌癢麻而造成的,他在考慮,他雖然不怕刑罰,但若是能少受些苦,又何必這樣自找虐待?此刻容棱不在,星義在迅速編造,看能否編一套完美些的說辭,先糊弄過去。撒謊也是從小的訓練項目之一,星義有信心,自己可以編的無人看出。方才剛醒來,時間太短,他沒有辦法設想周全,現在,到底爭取了一些時間。就在星義忙著一邊抵抗身體的難受,一邊腦子迅速轉動時。容棱敲響了柳蔚的房門。柳蔚坐在床上,一聽到房門響,就抖了一下,然後縮回被子裡,推推旁邊的小黎。小黎正抱著自己的骷髏頭寶貝,娘親一叫他,他就反應過來,然後張口對外麵頭道:“誰啊?”“是我。”容棱的聲音,淡淡傳來。柳蔚給小黎使眼色!小黎乖巧的點點頭,但又小聲的確認:“爹,這可是你說的,我幫你擋住容叔叔,這顆頭就送給我了。”柳蔚敲了小黎腦門一下:“知道了,你的。”柳小黎高興的笑笑,然後對外頭道:“容叔叔,我都睡了。”“你爹呢?”容棱問道。“我爹也睡了。”外麵沉默一下,接著便是轉身離開的腳步聲。柳蔚眨眨眼,仔細的豎起耳朵聽,果真聽到腳步聲越行越遠。柳蔚摸摸下巴,狐疑,這就走了?這麼容易?柳蔚不信,又推了推小黎:“去看看。”小黎摟緊自己的頭骨,跳下床,走到門邊,回頭問道:“開門嗎?”柳蔚搖頭:“先趴門口聽聽。”小黎就趴在門口,仔細的聽聽,隨即搖搖頭:“容叔叔走了。”柳蔚眯起了眼,還是不信!那男人若是有這麼好打發,她至於躲成這樣?柳蔚也跳下床,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透過白色的絹布門扉,往外麵偷窺,卻見外頭,果然一個人都沒有。柳蔚眉頭一皺,索性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露出一個縫,再次瞧,卻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難道真得走了?小黎看娘親跟做賊似的,覺得跟自己無關,便轉身要回床上,可剛一轉身,腦袋便撞到了一麵軟牆,小黎身子一歪,險些摔倒,等站定了,抬起頭,看到那麵軟牆是誰,小黎突然說不出話了。柳蔚還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偷看!小黎咽了咽唾沫,看著正給自己比出“噤聲”手勢的容棱,一下子就僵硬了。小黎再看看房間大敞的窗戶,心裡暗罵自己不聰明,怎麼就忘了把窗戶鎖上了。柳蔚趴在門口,半個身子都伸出去了,卻還是沒看到容棱。柳蔚抓了下頭,一方麵覺得不現實,一方麵又覺得逃過一劫也不錯,正當她這麼想著時,卻聽後麵傳來一聲詢問:“找到人了?”那聲音冰冰涼涼,帶著低沉,何其熟悉……柳蔚手指一僵,眼睛慢慢往後看,等終於看到身後站著的是誰時,她呼吸一滯!卡了數秒,才說出話來:“嗨,好巧。”容棱一把捏住她的手,將她拖出房間,往外走。柳蔚被他扯得手痛,不樂意的想掙開,容棱卻捏得更緊,沒一會兒,兩人便到了客棧後院。遠處的馬棚裡,馬兒正在休酣,柳蔚甩開容棱的手,擰著眉一邊揉自己的手,一邊道:“你乾什麼?”容棱邁步,逼近她。柳蔚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後退!容棱卻再次逼近,這次,他還捏住她纖細的手臂,讓她無法再退。柳蔚抿了抿唇,蹙眉瞪著他,索性也不躲了,就這麼直挺挺的與他對視起來了。容棱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視她的眼睛,寒聲道:“彆想再躲本王。”柳蔚硬撐著說:“誰躲了,我有什麼可躲的。”“說。”柳蔚裝模作樣:“我說什麼?”容棱眯起深沉厲眸,手上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像是要把柳蔚的下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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