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容棱又多了一個優點(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20 字 1個月前

其實昨日當得知柳小黎將紅血丸隨便給彆人的時候,柳蔚很是生氣。而且她又在猜到百分之八十是給了越國候的大公子後,更是有些擔心。不為其他的感到擔心,隻因為她的藥方與這個朝代的藥方並不相同。很多藥方都是後世經過無數次研究更改而成的,那侯府大公子身邊肯定有大夫,柳小黎一個陌生人給的藥丸,對方必然會找人進行一番查驗。一旦查驗出來,這對於柳蔚來說又是一個大麻煩!所以柳蔚哪怕缺錢,也從來沒想過把自己的藥拿去販賣,因為柳蔚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昨天她是急了一下,說話也比較欠考慮,反而還傷了兒子的心。今天回過神來,柳蔚覺得對方哪怕真的找人查驗了,她也能想方設法的自圓其說回來。畢竟越國候府還有求於她,怎麼也應該不會太過得罪她,況且她現在掛名還是掛在三王府上的。要想動她,首要先過容棱那一關。這麼一想,柳蔚突然覺得容棱又多了一個很好的優點,能供她傍身,因此一整天,她都對容棱和顏悅色的。容棱也看出柳蔚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不少,甚至偶爾還會故意對他笑笑。容棱覺得,柳蔚連出賣微笑色相這種事情此刻都對他做了,看來紀家的消息,她確實很著急。……柳蔚於今日查了兩家,與她設想的一樣。早上張家那具孩童屍體,柳蔚能完全確定不是張府的二少爺,因為那具屍體的骨頭有點問題。專業的人,仔細看便看得出從小就營養不良,而且手上先天有疾,小手指的骨頭,是歪的,張府二少爺可沒這些毛病。但是下去秦國公這家,柳蔚就不確定了。一來是沒親眼見過秦國公的孫少爺,二來屍骨顯示這具體格也好,身體特征也好,好像沒有什麼是對不上的。不似彆家孩童屍骨能看出問題,隻需要詢問家人便可確認。柳蔚不敢托大,老實說了。秦國公很失落,秦國公夫人也忍不住一直的掉淚。最後柳蔚把兩具屍體帶回衙門,和昨日的越國候屍體,一起進行骨檢。這一番調查,還真讓她查出些東西。這幾具屍體,都是南方人。南北有些地質不同,養出的人,體格多數也稍有不同。在這個朝代,南方人身體偏矮小,北方的偏高大,雖然這幾個孩子年紀都小,骨頭也沒長全,但是兩相對比,再加上柳蔚親自登門,又問了三家人一些問題,最後得出結論,這三具屍骨都出自南方。如此一來,秦國公又高興了,因為他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柳蔚也檢查了他們的身體,發現秦國公與夫人,世子與世子夫人,也就是孫少爺的爺爺奶奶,爹爹娘親,都是高大的骨骼。這樣推算,孩子的骨骼就算再弱小,遺傳因子擺著,怎麼也不至於小成南方人的體格。於是婉轉的推算,秦國公的屍體也不是孫少爺本人。秦國公府當即對柳蔚再三感謝,國公夫人與世子夫人也高興,兩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柳蔚作為女人,卻不太明白女人的喜極而泣,所以全程都僵硬著。晚上回到西隴苑,柳小黎已經睡了,柳蔚看到桌上擺著的五顆成藥,確定了一下藥效,點點頭,去隔壁房間看了看兒子。回來時,容棱坐在她房裡。柳蔚走過去,沒有驚訝,隻是坐到他對麵,問:“今晚就說?”“恩。”容棱倒了一杯茶,又給柳蔚倒了一杯。柳蔚拿出筆墨紙硯,攤開一張宣紙,對容棱比劃起來:“首先,三具屍體來自南方,其次屍體多多少少,不是有過虐打,就是有過殘疾的孩子,近幾年來,南方哪裡出過災禍?”容棱思考一下,說道:“召州常年戰禍,重州大旱三年,遼州三年前海震,豐州去年有大澇。”柳蔚倒是沒驚訝容棱竟然記得這麼清楚,隻是沉默一下說:“豐州不是。召州,重州,遼州有可能。”“說來聽聽。”柳蔚看容棱一眼:“在民間,要想找這麼多幼兒冒充京都貴眷的孩子,很容易,但是那凶手找的卻都是身體有殘疾的,或者女孩,或者從小經受虐打的,這種孩子,一個兩個還好說,但要多了,肯定不好找。還要附和歲數、身形,更是不容易!”“所以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找那些鬨饑荒的地方買人家不要的孩子,而一般賣孩子的,肯定要不賣家裡有殘疾的,要不賣女兒,要不賣家裡不喜歡的,所以跟屍骨上的毛病就對上了。所以這些孩子出自召州,重州,遼州三個地方的可能性也就最大。”“豐州去年大澇,你覺得年紀不符?”“對,去年大澇,要賣也是災禍之後,秦國公的家的孫少爺,入土都兩年了,時間對不上。”容棱點點頭,看柳蔚沒喝茶,將茶杯往她那兒推了推。柳蔚看了一眼,端起來喝了一口。又說:“其實這個案子最大的問題,還是動機。孩子帶走了,不是綁架,沒有意圖,還回來的是屍體卻不是本人屍體?凶手行蹤詭譎,蛛絲馬跡都在南方,卻千裡迢迢跑到北方來作案,總是覺得不太符合邏輯,倒是有點像,故意尋仇。”容棱沉默下來,他顯然也看出這點:“這方麵排查過,鎖定了幾個目標,卻都不是。”柳蔚吐了口氣:“其實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容棱看著她。柳蔚搖頭:“隻是猜猜,我也沒有根據。”“說吧。”柳蔚這才說:“破案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我現在的想法就有點大膽,我還是堅持尋仇一說,但是幕後凶手還回來的屍體,說是屍體,卻是經過加工易容的,並非本人。這倒像是要故意麻痹什麼人的眼睛。”“就像我剛才說的,那些孩子都是被人倒賣的窮苦孩子,而非良家子,還有……”柳蔚說到這裡,便見容棱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眸子很深。“怎麼了?”她問。“太大膽了。”容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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