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脫褲子作甚 2(1 / 1)

法醫狂妃 誰家mm 1011 字 1個月前

容棱的臉,此刻已經徹底黑透。等柳蔚將工具全部都整理好,抬頭看那四人都沒動,不覺皺眉:“要我幫你們脫?”四人一陣憋悶,都沒說話。容棱倒是不冷不熱的一句:“本王將他們叫來是為正事,可不是為了滿足先生的私浴。”柳蔚偏頭看向話中帶刺的某男:“什麼意思?”容棱邁了兩步,走到嬌小的她麵前,男人身高有著懾人的壓迫感,他低下頭,用僅有兩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道:“如果想看男人的身子,本王的回頭給你看看可好?”柳蔚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調戲自己,頓時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我也是個男人,我還能對他們做什麼嗎?”容棱嗤笑。柳蔚磨牙:“容都尉,三王爺,你到底是不是有病?”“我有,你可是能醫治?”男人掀了掀眼皮,語氣不鹹不淡卻冷意十足。柳蔚:“……”從沒見過這麼煩人的男人!最後,四名侍衛的褲子到底保住了。實際上柳蔚也不是非要他們裸的,她隻是想檢查清楚,不要漏了哪裡,可既然這些古代男兒貞操觀念比她一個女人還重,那她到底不能強人所難。將四人安排在凳子上做好,她在四人中判斷一下,選定了其中一個看著相對瘦一些的,拿著手術刀,在他身邊站定。“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她說著,手掰著男人的眼皮,問:“眼睛能看清嗎?有沒有何時是看不清的?”“沒有。”男人老實回答。柳蔚又掰開他的嘴,看了看他舌頭:“口齒呢,一直清晰嗎?”“是。”“頭可有疼過,就是無意識的疼,猛地一陣子,過一會兒又好了那種。”男人想了想,搖頭:“沒有。”什麼都沒有,看來要不蟲沒植入,要不是植入期太短,還沒發作。柳蔚又接連問了許多問題,比如四人最近可有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與昨日那三具屍體,可有什麼接觸?到最後,她甚至將他們近十天的路程,去過哪裡,吃過什麼,都問了一遍。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異樣。柳小黎一直在旁邊乖乖給娘遞各種東西,小身子忙忙碌碌的繞來繞去。四人一邊凝神回答柳蔚的問題,一邊看著眼前的小身影,一晃一晃的過去,覺得眼都花了,精神漸漸有些不濟。柳蔚見狀,故意拖延詢問時間,還在好幾個問題上翻來覆去的問。四人剛開始還能保持鎮定,慢慢的他們的答案就開始朦朧,一炷香功夫後,四人已經明顯糊塗了,好幾個問題回答的不止前後不一,而且還自相矛盾。就在四人越發恍惚時,柳蔚淡聲道:“好了。”四人猛地一回神,齊齊看向她。柳蔚算是大概了解情況了,他摸摸兒子的腦袋,讓他不用轉了,轉身對容棱道:“我要開腦。”容棱目光一凜,神色陰沉的看著她:“他們?”“對。”“活人?”“對。”柳蔚知道他心中所想,解釋:“他們的身體沒問題,身上也沒被注射過的痕跡,所以那蟲子如果進入了他們的身體,便大概是從五官進去的,我需要開腦,看看他們腦內是否有蟲,昨天找到的蟲是死的,活的的話,更有利於研究。”話落,她還補充一句:“開腦不會死。”容棱沒說話,眉頭卻緊緊蹙著。過了半晌,他才道:“你是仵作,不是大夫。”況且便是大夫也沒聽說過,會開人腦殼。柳蔚有些不樂意:“我的醫術與我的驗屍術,並駕齊驅,不分上下。”“他們都有妻兒,並非孑然。”他指的四名侍衛,暗自提醒她,她的一時行差踏錯極有可能毀掉一個家庭,或者數個家庭。柳蔚有些生氣,在現代時,她家學淵源,家中幾代都是醫生,她父母,是醫學教授,爺爺是享譽全球的著名中醫師,外公是人稱外科一把刀的神刀聖手,她從小在外科與中醫方麵天分極高,引得爺爺與外公爭執不休,最後為了平息加重紛擾,不得不選擇法醫專業,學了之後,她才發現法醫才是真有趣。不過即便如此,爺爺與外公也不願放棄,時不時的慫恿她改專業,最後她隻好一邊瞞著外公,隨爺爺學中醫,一邊瞞著爺爺,隨外公學西醫,一邊再自己抽空,學法醫。她幾乎在三行中來回切換,遊走世界,遇到過質疑也遭受過誹謗,可卻無一能用自己的專業知識,證明其本身能力。可是這些在古代都像被堵了路一般,行不通!古代人思想保守,他們相信神明,信奉神明,卻不願相信她手中的一把刀。在曲江府時,她就試過說服一位腦中有腫瘤的患者開腦切瘤,可最後也是不了了之,對方的家人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為了躲她甚至舉家搬遷。柳蔚不能強迫人家,就像現在,她也不能強迫這四人。隻是她心中,依然不快。她走到桌子邊,開始收拾東西:“既然不信,那便算了,不過我要提醒你,那蟲子的潛伏期到底是多久,誰也不知道,我若是沒有樣本,研究不出救治之法,隻會有更多的人死於其中,你想清楚。”兩人的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房間小,四名侍衛先前聽得迷迷糊糊地,這會兒卻聽出了苗頭。其中一人有些緊張的問:“都尉大人,我們怎麼了?”容棱沉默。那人更緊張了:“都尉大人,出了什麼事您就告訴我們吧,您找來的這位先生,他是大夫?我們,我們是不是身子有毛病?”不等容棱說話,柳蔚卻開口:“你們鎮格門一營之前死的那些人,並非遭遇猛獸被噬咬而亡,他們都中了一種毒,這種毒,我懷疑你們也中了。”不好說是蟲,隻得講毒。話音一落,容棱冷厲的眸光已經射過來。那四人也頓時一懵,一個個臉色迅速變青:“我,我們中毒了?”“不確定,還隻是猜測。”容棱安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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